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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命,遇不上的,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克母克妻。”“哪个算命的,乱说,你怎么会是天煞孤星。”黎相忆用力掰过骆应逑的脸,迫使他面对自己,认真道:“你看,我在你身边好些天了,一点事儿也没有,所以说,算命的都是骗子。你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信。”骆应逑不说话,默默听着黎相忆说,她认真安慰他的模样格外可爱,娇美的面庞上挂着一缕正气。让他想捏一捏。这么想,下一刻他便这么做了。“嘶,你干嘛捏我的脸。”她一把拍开他的手,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腿上,赶忙起身坐回自己的座位。跟他靠太近,她面上热地慌,好在他看不见,不然多尴尬。“试试手感。”他轻声笑了一下,调侃道:“事实证明你的脸捏起来不错,怪不得惊雷喜欢舔。”“你怎么不说它喜欢舔你的手呢。”“我的手好看。”他说得自然,自信的语气让人听得拳头难耐。两人聊得起劲,马车蓦然一停,庄远的声音在外头响起,“王爷王妃,皇宫到了。”23.情仇虚伪下的肮脏皇宫。邻国君王来访,加之办的是大宴,皇宫里热闹地很,不论皇亲国戚还是朝中大臣,到的人不少。庄远回身打开车门,元夕从马上跳了下来,一脸凝重地看着骆应逑。按照规矩,今晚进宫的只能是受邀人及家眷,他是侍卫,自然是进不去的。黎相忆提着裙摆走出马车,还没等她迈出步子,骆应逑便伸手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带了下去。她望着宫门口大大小小的马车,心底涌起阵阵惶恐。“等等。”骆应逑叫住她。许是心绪杂乱,她脚下步子不受控制,直到他出声,黎相忆才停住,回头问道:“你犯病了?”他被她这句弄得噎了一下,冷声道:“我不记得路,你扶我。”她仰头仔细打量他,发觉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嗯。”今晚进去之后,谁也不晓得会发生何事。“哪儿有台阶记得说。”他低声提醒,沉默片刻道:“这皇宫,我许久没来了。上一次来的时候,你应该也记得。”语毕,他抬起头,对着宫门,面上喜怒未测。黎相忆侧眸,直觉告诉她,他说的是鸿门宴,可莲姐却说他上次进宫是中元节,这又是怎么回事。中秋节那日,他是瞒着他们进宫的?那件事在她心里是个结,对他来说也是,或许更甚,是梦魇。“你是不是恨我?”听得这话,他转过头来看她,她望着他的眼神是悲伤而微醺的,里头还藏着深深的自责,“你说呢。”很快,她低下头,挽着他的手微微松了些,仿佛碰着了什么尖利的东西,“我猜是。”对于她的答案,他不置可否,大步往前走去,她几乎是被带着走的。*凝碧宫,宴会是露天的,从宫门口到主位这一段路都铺着红毯,大约一丈宽,两侧放满整齐的圆桌。夜幕还未降临,晚宴也未开始,里头的人各自寒暄,喧哗不断。一入场,黎相忆便觉昏头,今晚人多,位置也多,“王爷,我们的位置在哪儿?”“你不会拉个人问问?”骆应逑随口道。“应逑。”扭头找寻座位的黎相忆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声音轻柔温暖,此时,她能明显感觉到,骆应逑的手臂僵了,应该说,他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她回过头往后看去,来人穿着一身绯色宫服,一头乌黑的发被挽成逐月髻,即便上了年纪也不改美貌,比起少女还更添几分风韵。在她出神时,骆应逑开口,“儿臣见过母后。”母后?黎相忆心头一沉,赶忙俯身行礼,“儿臣见过母后。”她前世虽跟骆时遗走得近,但却从未见过云澜,想来骆时遗对她也没那个心思。“嗯,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瞧瞧。”云澜对上黎相忆,眸光平淡,“黎太傅的小女儿,长得倒是不错。”许久以前,骆时遗情窦初开,她便告诫过他,要做帝王的人绝不能动真情,而骆时遗回了她一句,“儿臣只是觉得她有趣罢了”。与黎相知相比,黎相忆绝对是个单纯的姑娘,一眼看到头。若是让她选,她会选黎相知,黎相忆这性子在宫里活不了几天。纵然对方的视线温柔如水,可黎相忆仍旧不舒服,总觉其中含着隐隐的冷意。“相忆今日是第一次进宫吧,来,陪哀家聊聊天。”云澜拖着长长的宫服朝她走来,正要拉她的手,谁知骆应逑揽着她的肩头将往怀里一带,“母后,相忆胆子小,也不大会说话,怕是不会跟你聊天。”“……”云澜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心道,他这是怎么了,自从一年前起,对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难道……“应逑,几月不见,你怎的跟母后生分了?是不是怪母后没常去看你?”“母后掌管后宫大小事务,劳心劳力,儿臣并不怪。”骆应逑说得微妙,没待云澜开口,又道:“若没什么事的话,儿臣与相忆先过去了。”没料到骆应逑会如此不给面子,云澜微微一怔,强装微笑道:“好,你们先过去,待会儿宴会结束了母后再找你们聊。你娶了这么好的姑娘,母后想送点东西给她。”“嗯。”骆应逑应声,揽着她往前走。黎相忆捏着袖子不作声,她记得一件事。重生后,她喜欢听下人们闲聊,而在他们口中她听到了不少事,其中就有皇宫里的恩怨纠葛。听说,骆应逑的母亲跟骆时遗的母亲是双胞胎,先帝对meimei一见钟情,meimei舍不得jiejie便让先帝一并娶了,从情爱来说,自然是meimei更得宠,然而meimei红颜薄命没活过两年,至此,jiejie成了专宠。还听说,jiejie对meimei的儿子相当爱护,甚至比对自己的儿子还好,同时,骆应逑与骆时遗的关系也好,种种都好得不真实。想到这儿,她不由仰头看他,烛光的暖并没照亮他的脸,他的脸依旧苍白,苍白中沁着一丝霜意。她抬手,轻轻搭在了他的手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骆应逑拉着她径自走到一张空着的圆桌前,坐下后,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