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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子,看来如同认错人般讶然,“怎么是你?”说着便扶着她起了身,面上有几分尴尬,“白白,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别人,才……” 白骨闻言眉间折出凶巴巴的痕迹,一屁股坐在马车上,看着秦质小眼儿满是幽怨,质问道:“谁是你小心肝儿?” 秦质一双眼似笑非笑,神情温和,可就是不回答问题。 白骨见状越发不开心了,一想到他还有别的小心肝儿,心一下就碎了好几瓣,挪了挪屁股,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襟,一张苦巴巴的小脸凑近他,极为委屈,“你去哪里找了小心肝儿?” 秦质看着面前这湿漉漉的眼儿,眉眼微微一弯,伸手轻轻抚上眼前这张小脸,轻轻捏了捏,往马车里一靠,语调柔和地叫人不敢认作是他,“你才是我的小心肝行了罢。” 白骨见他不说出那个人,不由耷拉着眼儿趴在他胸口闷闷不乐。 秦质看着趴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嘴角不由微微弯起,这种重量很真实,触手可及。 他看了许久,才唤了一声褚行。 远处树上的褚行忙飞快跃下,神情恍惚,一时有些后悔自己不该习武,练得这般耳聪目明,什么不该看的,不该听的都进耳里眼里,一时有些接受不来,他浑浑噩噩上了马车,忙拉起缰绳,扬起马鞭驾着马车往秦府驶。 马车慢悠悠晃动起来,白骨趴在宠物胸口,软绵绵的身子随着马车晃动,越想越不开心,宠物也不理她,一时越发难受了。 她微微抬起头,看向秦质,他躺在马车里,一腿微微屈起,一腿伸直,越显腿长,一手随意放在脑后当做枕,一手放在一旁,却离她有些距离,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搂着她亲亲抱抱。 白骨这会儿很是忧愁,自己心尖尖的宠物在外头有了别的心肝儿,都不和自己亲昵了…… 他之前那么喜欢亲亲抱抱,现下连她的手指头都不碰了,白骨想着,心中越发空落落的,连嘴角都耷拉下来。 秦质见白骨不靠着自己,反而一直抬着脑袋,睁着可怜巴巴的眼儿看自己,一时不解浅声问道:“白白怎么了?” 白骨在他清俊的面上悄咪咪扫了好几眼,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想起他那坏坏的劲头,一时有些心慌慌,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哄回宝贝宠物的心排在了第一,“囝囝,你今天不想尝我的小嘴吗?” 秦质:“……” 褚行:“……” 褚行:“???” 褚行:“!!!” 秦质面色极为平静,似乎半点不为所动,只平放在一旁的手微微一动,似想要碰眼前的人,却生生止住。 马车外的褚行马鞭挥得震天响,妄图掩盖让人头皮发麻的rou麻话。 白骨见他不说话,又凑近了一些,手撑在他的耳侧,慢慢靠近他,话中带出几分诱哄的味道,“你不是说我的小嘴很甜,你很喜欢吗? 现下给你尝一尝,要不要?” 褚行手生生一顿,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手上马鞭险些飞出来,他僵硬了许久,彻底放弃了挣扎。 没事的,这种私房话多听听就习惯了,他要学会坚强! 秦质看着眼前微微张开的小嘴,如初生桃花淡淡的粉嫩,轻轻摩挲几番就如被狠狠□□了般的颜色,叫人根本放不开,更何况里头还藏一根吸人命的丁香小舌。 秦质看了许久,强行移开视线,眼睫微微垂下,神情淡淡,“白白在说什么,我怎么都不明白?” 白骨见他不认账,一时急了,“你忘记了?! 你之前老和我亲亲抱抱的,我推你,你还按着我用力亲亲咬咬的,你看我的嘴唇都给你磨破了!”说着,便撅起小嘴凑到秦质面前给他看。 秦质手指慢慢收紧,一眼不错看着白骨,浑身上下莫名紧绷。 白骨见他一脸冷淡,彻底怒了,张嘴一口咬上了他的唇瓣,咬着磨了磨,凶巴巴地想打人。 说是咬,可力道却是不大的,到底还是心疼宝贝宠物,惩罚也没舍得下死力,可这般就像是用力吮咬一般。 秦质呼吸慢慢紊乱,微微避开白骨,声线极低沉,“白白,不准这样。” 白骨闻言小嘴翘起,他刚头把自己当作别人的时候都那样亲昵,现下却这样抗拒,一时怒得上半身一沉,重重压在他身上,恶狠狠咬上他的唇。 秦质喉结微微一动,呼吸越发重,手指越发握紧身下的软毯,用力的指节都微微泛白。 白骨咬着忽觉口感很好,便学着他往日的模样,又吸又咬,末了打算伸出舌尖往里头探,却遇到了阻碍,他牙关闭着,半点不放松。 白骨微微一怔,忽尔想到那一夜的做派,便顿悟般学着伸出舌尖敲了敲他的牙齿,“心肝儿,开开门好不好,哥哥想疼你……” 第61章 秦质眼睫一动, 脑中的那根弦似乎断了,牙齿微微放松,轻轻张开便被柔软的舌尖趁虚而入。 白骨开开心心地钻进去跟他打了个招呼, 可他却十分僵硬, 一动不动。 白骨“咦”了一声,便绕着他转了一圈,秦质一声重重地喘气,皙白的额间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侧过头避开她,手掌一下盖上她的脸, 长指挡住那张小嘴。 白骨以为他要换一个花样,并微微张嘴吸吮了下挡着的指尖。 秦质眉间重重一敛, 太阳xue上青筋隐隐约约跳起,眼神越发晦暗, 指尖微微一用力, 不由自主便探见了那张小嘴里,柔软温润的触感叫人不自觉呼吸急促,浑身紧绷地难受。 白骨见手指探起来,便学着他往日的做派舔了下,忽听他一声闷哼,很轻,轻到让她以为是错觉, 下一刻小舌头便被他的手指老老按住, 不得动弹。 白骨抬眼看去, 见他鬓角汗湿,眉头紧锁,神情似极为难受。 白骨忙想起来看看他怎么了,可那手却死死锢着自己的脑袋,想说话舌头却又被按住,只能一个劲儿地急得呜咽。 白骨挣扎地越起劲,秦质的手就锢得越紧,她的脑袋被抱得极紧,终于连最后一点视线都看不见了,被整个夹在了他的胳膊肘里,只能闻到衣襟上淡淡的药香味。 白骨有点委屈了,干嘛呀,这么不乐意被自己碰? 想着便直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