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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却蓦地一轻,接着被他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双唇被封上,舌尖被勾出,屋内除了烛花轻微的爆响,就是两人亲吻的啧啧水声,这个亲吻极尽缠绵,她身子也软了下来。 她身上还沾了不少水珠,素白的寝衣什么也遮挡不住,反而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如山峦起伏的线条,薛见低头瞧了会儿,瞧的她忍不住别过脸,他才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帮我脱衣裳。” 他身上也就穿了条亵裤,阿枣从臂弯里抬起脸,她慢腾腾地伸手扯开他的腰带,觉察到他的靠近,紧张地闭上眼。 薛见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声,把她的身子展开,一寸一寸瞧过去,伸手由上至下逗弄着,唇舌也随之游移,从锁骨到馥郁的两团,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 阿枣时而酥麻时而微疼,蹙着眉不知所措,见他双唇离开圆小的肚脐,还在往下,她吓了一跳:“别,殿下,你...” 薛见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听她的轻呼,似笑非笑:“殿下?” 阿枣从善如流:“凤楼,别...别这样,,,啊...” 他趁着她沉溺到不能自拔的时候,猝不及防顶了进去,阿枣痛呼了声,然后就是高低起伏的音律,悠悠远远地传出层叠床幔。 不知过了几时他才退了出来,阿枣仍旧闭着眼,疼的不住蹙眉,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欢愉,她眼皮轻轻颤着,被两种极致的感觉冲击的不能回神。 薛见捻去她长睫上的泪珠,他以为她这样敏感易被挑动的身子,第一次的时候不会那么疼,没想到还是疼的。他让她缓了会儿,忍不住又抚着她的细腰:“阿枣?” 原来那些旁门左道法子得来的快乐,跟真正的鱼水之欢居然是天渊之别,他像是吸了阿芙蓉一般,已经成瘾成吃。 她睁开眼看着他,他含住她的耳垂,又不住亲吻她:“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枣才从第一次中缓过来,就又被拖进了无边欲海里,她这回才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狂风疾浪。 两人折腾许久,阿枣甚至觉着自己没睡多久,天色就亮了,她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不过想到还要朝拜和拜太庙,仍是坚持要起,却被薛见按住了:“你先睡着,别的等你歇好再说。” 阿枣也不确定这种状态自己还能不能站出门,于是就听了他的,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薛见抽出元帕放到锦盒里,让人呈给负责取元帕的女官,女官瞧了眼元帕的落梅点点,禁不住把薛见多看了几眼。 原以为四殿下是个谪仙似的人物,没想到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她昨晚没敢走远,就见偏间待着,还能听见少女的呼痛和吟哦,以及男人满足的呼吸和哄劝之声,听的她脸都红了。而且到现在还没露面,想必昨晚的战况比她听到的还要激烈。 她收了锦盒,还是轻咳一声,提点道:“殿下,女子第一回 难免不适,殿下回去不妨瞧瞧郡王妃伤着没。”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跟薛见说这个并不别扭。 薛见点头应下,回去之后阿枣睡的昏沉沉,他只得尽量小心地错开她双腿,看那处葳蕤之地,她这时候倒是警觉起来,一下子睁开眼,用看痴汉的眼光看着他。 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禽兽,走开!” 薛见:“...” 他无奈叹了口气,压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别乱动,我瞧瞧你伤到了没。” 他轻松把阿枣压制住,那处虽然肿了,幸好没破皮,他婚前早有准备,拉开床头的一个八宝格,取出消肿的药,用取出一个条形的拇指粗细的玉棒,沾了药给她涂着。 阿枣惊鸿一瞥八宝格里大大小小的东西,脸色都绿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薛见一脸无辜:“我都是照着你画的春.宫里买的,有几样没有的,我还特地让人赶制了。” 阿枣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为什么要画小黄图!为什么! 她这边还在怀疑人生,人就已经被薛见搂住了,他用玉棒缓缓给她上药:“别怕,这个比我.的..小太多了,不会伤着你的。” 阿枣:“...” 等他把药上完,她又软了一回,靠在他怀里双眼无神良久,半晌才撑起身:“我还得...朝拜呢!” 薛见强行把她按下去,硬逼着她睡了许久,这才放她起来,这下朝拜彻底改午拜了。 庄朝规矩,新妇进门第一日得做了吃食给家中长辈端过去,宗室的规矩自然更隆重一些,但阿枣的厨艺实在是挫,李氏死活都教不会,她只得随意上锅蒸了点冷了也能吃的点心,用刻如意纹的鎏金盘子装好。 薛见见她风似的忙来忙去,不愉道:“我都说了让下人来做,你只管端过去就是。” 阿枣自觉很有深谋远虑,抽空回答:“那不行,要是厨子做的太好吃太后他们对我的期待太高怎么办?还不如一开始就做的难吃,以后做好了还有进步空间。” 薛见摇了摇头,等她做完两人才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太后皇上和皇后恰好在一处说话,倒省了她跑三个地方,齐皇后见她进来就笑道:“我以为老四媳妇今天不来了呢,□□叨着呢,没想到下午就来了。” 阿枣没想到一进来就被轰了一炮,但迟到是她不对,就没好做声。薛见侧身挡在她身前,欠身简简单单地道:“是儿臣的不是。”至于怎么个不是法,就非常引人遐想了。 太后笑意更深,她听了女官的回报,知道昨晚上两人压根没怎么歇息,但新婚夫妇就是这样蜜里调油才好呢,她也能尽快抱上曾孙。 她一笑道:“本来准备免了你的朝拜,没想到你特意过来了,勤勉是对的,但身子也要紧。” 齐皇后早知道薛见宝贝沈家女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她在薛见和太后处各讨了个没趣,就不再说话了。 阿枣提起裙摆叩拜三人,太后赏了一套南珠赤金头面,皇后赏的是一对翡翠镯子,皇上不好赏女人物件,就送了一套墨宝下去:“听说你在家时颇有才名,画人像尤其传神,今后也要敦促老四上进才是。” 阿枣:“...是。”春宫也算人像啊! 皇上现在瞧沈家女还是不大顺眼,不过公爹不比婆母,他也没心胸狭窄到刁难儿媳的地步,淡淡地说一句‘嘉言懿行,恭谨娴德’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她行完礼又端起了鎏金盘子,皇上和皇后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太后倒是给面子的吃了一个,撑不住笑了:“是个老实孩子。”居然没让厨子代替,真称得上老实了。 阿枣面颊微红,皇后又叮嘱了几句料理内宅,开枝散叶之类的话,她低头一一答应,太后见她眉间掩不住的倦怠,出声道:“明日才是吉日,你们先回去歇着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