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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夏偏头微微回望,眼里带点儿疑问。真的不欺负我了?「真的。」颖洛答:「你是我儿子,以後你听话,我也就疼你、爱你。」这瞬间,他是真的打算永远克制自己对儿子的欲望,世上漂亮可爱的人何其多,不差颖夏一个;再说,在上位者带人总得有方法与原则,赏善罚恶要分明,说出口的事情要是没做到,如何能收手下的心、以及独子的心?颖夏见他说得严肃,也觉得自己或许反应过度了,想著应该配合父亲,可是,要他主动做出那样可耻的、狗类交配的姿势,实在是……真的做不出来啊。为难、为难到脸都热了,却还是连跟脚指头都不敢挪动半分,他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耐性只够等待一分钟,一分钟过後,某只大手撩起浴巾,一巴掌拍向光洁裸翘的臀部,发出清脆响声。「啊!」颖夏哀嚎,这一巴掌又牵动他的痛处。「别浪费时间,上好药,带你下去吃饭。」颖洛冷著脸说。颖夏眼睛又红了,再也不想跟父亲耗在这里,心一横眼一闭,跪趴在床上,把脸埋枕头里,心里默默数著数字,1,2,3,4……数到20的时候,才感觉到父亲以一手掰开自己的臀部,羞耻之处再次见光,他全身再次僵硬,秘处也不自主的紧缩。「放松……」听到父亲这麽吩咐。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他知道父亲正盯著该部,这样的处境比昨晚被巨柱直率捅入更加的令他难堪与不自在。快点、快点结束,颖夏在心中用力的求。终於,粗糙长茧的手摸入股间,轻触著洞口周围,压摩著浅红色花办的每一道摺处,钜细靡遗,清凉的水感覆上,灼烫感压抑下来。「这里痛,对吧?」父亲粗浊的呼吸吐在儿子耳际、发上。「嗯……」颖夏的头仍埋在枕头里,以低细的呼声代替回答。颖洛盯著儿子密处,美丽红艳的色泽如同标靶的靶心,引领著他的目光集中注视,半晌也离不开去,颖夏更因为紧张之故,牵引著该处微震微颤,映在好色父亲的眼里,那就像是发出了一道诱惑的邀请。进来吧──著了魔似的,颖洛探入了手指。侵占14刚才擦药的时候,颖洛已经充分按摩安抚了颖夏密xue周围的肌rou,让该处变得柔软了些,使得手指侵入更加的容易,只是颖夏对那动作万分敏感,惊吓之馀,抬头,手肘拼了命的撑著往前要躲。颖洛动作更快,从下方拦住儿子的腰,拉回来不让跑。「怕什麽?」「不要……不要里头……」内里再次受辱,颖夏又要哭出来了。「该不会以为里边没事吧?」颖洛故意缓慢揉搓,手指轻勾:「这样……痛不痛?」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颖夏倒嘶一口气,整个无力,上半身又趴倒在床上。「痛……还有点痒……」说了实话。「所以帮你把药擦里头,是个男孩子就忍耐点,别扭扭捏捏的。」乍然以父亲的威严训话,反倒让颖夏惭愧,觉得哭哭啼啼的自己真的不像话,脸一红,不敢再发出抱怨,咬著牙忍下。颖洛见儿子乖了,有恃无恐又探入一根手指,转著手腕,摇动指端搓搔环绕,以帝王巡访领地之姿,尽情造访那不见阳光的禁区,外头还持续按压,若有意似无意地刺激xue口分布的神经细胞,要激起青涩身体的快感。安得什麽心,颖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颖夏脸泛红,连身体也热起来,在习惯了某种程度的痛感之後,父亲手指的翻搅,简直就是另一种程度的模拟性交,或多或少还是激起某种愉悦。有一种冲动想叫出声来,不过颖夏忍著,继续默念数字,1,2,3,4……「这里痛不痛?」「还好……」「那、这里呢?」颖夏一震,父亲的手指搔著某个点,忍不住轻吟一声。「啊……」略高於正常音质的调性,是动情的软软的媚音,突如其来,把发出该音的颖夏吓得羞惭无以。为什麽啊?为什麽他又发出那种、那种、那种羞耻的叫声?明明只是上个药,这下不是又会被父亲给瞧不起了呢?「这里。」父亲以一种胸有成竹的肯定语气,低笑。「不是……没有……」补救似地,颖夏求:「……那个、可以了……」当父亲的却彷若未闻,手指头流连忘返,里头rou壁的面积也没多少,几乎都被按捺过了两三遍,却还舍不得退出来。颖夏纯真,却不笨,察觉出父亲动作的不合理之处,环抱的手臂还愈捋愈紧,他纳闷,不过擦个药,并不需要如此亲密,甚至、那麽久。试著再次提醒:「可以了……爸爸……」颖洛又听见儿子喊出爸爸,这两字直接提醒他,自己与颖夏的血rou有多融合类似,抱著他,无间的贴近,可以听见心跳的频率都同步了,连儿子的体味都舒顺的不得了。已经步入中年了,居然还能如此动心於某个事物,这点认知让颖洛也惊讶得很。好喜欢这儿子啊,喜欢到想要更进一步的占有。侵占15欲望悄悄的、渐渐的、在颖洛无法自主控制的情况之下,勃发著。以为一个晚上卖力工作而耗尽了的热情,会暂时成为休眠的火山,等待下一次的蓄满期,却没想到在调戏颖夏的小游戏里,地壳下的岩浆快速满载,欲望又将暴冲出来。完全因为这个小家伙吗?颖洛很得意,自己的儿子就该有这种让他神魂颠倒的能力,即使确定了彼此的父子关系,不该乱序,可要是跟自己需求相冲突,那麽,思考方式就得绕个弯。他是黑道中人,生活在逞凶斗狠、弱rou强食的世界里,法律道德的观念对他而言淡薄如纸,一切只为了个人的利益来打算,既然近亲相jian最大的隐忧点在於後代产生畸形突变机率的风险性高,不过,他跟颖夏在一起怎麽胡搞都生不出孩子,所以──没什麽好顾虑的,看,小兔子正秀色可餐,装好了盘,就放在已经饥肠辘辘的恶兽前头,等著被享用。「……可以了……不痛了……」颖夏发现父亲出了神,再次发出微弱的请求,提醒著该结束了。「胡说,靠手能擦到的地方有限,还有更深的……」颖洛好意提醒:「你忘了,我顶到过更深的地方……」颖夏的身体自然记忆著那样的深有多深,昨晚行凶的阳物长度可观,不是手指能及的,而每个冲撞发生的瞬间,都让他有肚子被刺穿的错觉。「别再说……」细细的声音跟呜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