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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颖洛眉头一皱,另一手抓著儿子肩头,沉著声问:「怎麽了?」「痛……」咬著牙答。「痛?」昨晚太激烈,受伤了?颖夏等这一阵痛过去,不顾父亲的抓攫,拼了命的往前要移动,只想躲开探入股间的那只手,颖夏不为所动,鹰爪扣住小鸡,底下手指再次勘探,确认了。「肿起来了,必须擦药。」他终於放开颖夏,起身说:「我去拿药。」侵占12颖洛出了浴室後,颖夏才终於摆脱掉芒刺在背的紧张感,於是想趁这机会赶紧清洗自己。微微一动,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就发出抗议,平日甚少伸展的大腿内侧肌rou酸痛无以,臀部深处更是烫疼,像是处罚他的软弱温吞,痛楚以藤蔓之姿延伸全身。深呼吸几口完,把苦痛往肚里吞,隔著浴室半掩的门,隔空瞪外头,好希望这样一瞪,也能让颖洛受到同样的痛,这是无能的他在受到欺侮之後,宽慰自己的唯一办法。颖夏从不好高骛远,只要能在精神上胜利就好。用毛巾擦拭身体,连沐浴乳都没心神用了,试著探往被强行插入的地方,其实不太肿,可就是感觉异样,一抽抽的痛,就像颖洛那跟巨大的柱物仍留在里头行凶,连半刻都不给予他喘息。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这个印象。拂著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著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软弱无力,也不知是被cao太久的缘故。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著什麽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颖洛拧眉微怒,对於不听话的人,他向来只想砍之而後快,可是对付的是不听话的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於爱的教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上身教来得俐落。他不太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以後他会慢慢的一一实行在颖夏身上。至於现在,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全身僵住的特性,简直跟兔子在受到恐惧时表现的假死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性又冒起来了。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走过来,我没耐性等太久。」不要。颖夏在心里说。「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不!」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那里……要是不上药,怕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上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你如果不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熟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更惨,要被问起这伤怎麽来的,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来。父亲似乎真有诚心反悔,可是……或许真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全身上下都被父亲看光了,如果只是在秘处上些药,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他眼睛闭个一分钟,再怎麽难堪,也很快就能挨过去。乌黑的圆眼睛盯著地板,转来转去思量著,好久都没敢说出一个肯定的字眼,真让颖洛不耐烦。「不给我面子?算了,顾嫂……」「不要、不要顾嫂!」颖夏忙叫。「那麽,楼下的阿豪、外头的小马、阿辉,你挑一个。」说完,还装成正要往楼下喊人的样子。颖夏一急,过去要挡住他,终於示弱:「都不要,拜托……」颖洛停步,朝儿子扬扬眉:「说清楚,要拜托我什麽?」颖夏垂著眼,拉紧大浴巾,藉此掩饰羞窘之意,好一会才说:「你……你帮我……」颖洛靠近儿子,故意以他高大的身躯给与颖夏压力,用威猛刚强的气势逼问。「这个你是谁?你想请谁帮忙擦药?」「是……是爸爸……」颖夏又是低头,脸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般。颖洛乍然间愣呆了。「爸爸」这个词,对颖洛颖夏两人而言,算是新颖、陌生的名词,一个听来一个说,两人心中蓦地都起了异样的感受。电流冲激过心头,带来一阵麻麻的搔痒感。当然,只凭一声叫唤,并不会激发起颖洛这薄幸人多少的亲情,可是听在耳里,却明定起儿子与自己无可抹灭的连系感。他突然知道,颖夏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实实在在是属於他的,他生命中若曾经缺失过什麽,如今也都回来、完整了。满足与欣喜感油然而生,他哈哈大笑,一把扛起颖夏往床上放。「乖儿子,爸爸疼你。」侵占13颖洛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间如此高兴,头一晕,人就已经被放往床上,也就事他被摧残了整夜的那张床上。被褥床单依旧凌乱,沾染隔夜性爱的味道,颖洛不喜欢那浓烈的欲味,抓紧身上的浴巾刚要爬起,又被压下。「别乱动。」颖洛旋开药膏盖子,在颖夏面前晃了晃:「擦药。」颖夏咬咬唇,怎麽办?光是该摆出怎样的姿势让父亲上药,就已经超出他的想像范围了,父亲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更让他想吞回刚刚拜托帮忙的话语。「……我应该……可以自己擦……」颖夏伸手,第一次尝试跟父亲要东西:「药……」请求被无情的驳回。「你看不到伤口,乱擦只会白浪费药。」颖洛把透明的胶状药剂挤在手指上,催促著儿子:「快点。」缩著身体抓紧被褥,颖夏期期艾艾问:「怎、怎、怎麽擦?」「屁股抬起来擦。」「抬、抬起来?」脸都红了。颖洛往床沿一坐。「对,抬起来……怎麽抬?不是教过你?」颖夏心中怨念:哪有?颖洛读出他的疑问,哼哼一笑,故意凑到颖夏耳朵边,小声地说:「教过了,就是我从後面进去的那个姿势……」啊一声叫出来,颖夏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脸提到昨晚逼自己交合的某姿势,又恼又羞,手忙脚乱往墙边挤去,只想离他愈远愈好。「紧张什麽?都说过不欺负你了。」颖洛把人给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