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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都是四妃之一。之前三殿下出事,我高家涉及其中,为何官家还能一直容忍我们?”官家一听,冲了过来,却是被突然出现的两个黑羽卫,牢牢的拽住了。太后见这个场景,顿时慌了神,“这是干什么,这是要造反吗?”“我大陈立国数百年,为何独独到了咱们这里,个个皇子都要造反么?当然是官家同太后开了一个好头呀!官家容忍我高家,一则因为等他坐稳江山,我们高家已经深入朝堂,枝繁叶茂。他哪里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来铲除我们?”“这二来,他不想看到扈国公一家独大的样子,是以拿高家来制衡;这第三点,最重要的,便是我手中有他的把柄。”高相公说着,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给我高家留后,我便把证据都公之于世。官家当年利用我高家商队,偷偷运送齐军之事的铁证。”高相公目光炯炯的看向了颜玦同陈望书,他年纪大了,死了不要紧。可是高家不能断了根。陈望书一听,对着高相公做了个鬼脸。然后转头看向了众人,“诸君可都听见了,高相公身为人证,已经自曝当年平王的确勾结了齐人,通过他的商队,将齐军运送到了东京。”“试图接着齐军之手,来谋逆,夺取官家之位。只可惜……若是高相公翻供,那不过是因为我们大家没有答应他的条件而已,不用理会。”“且不说他如今谋逆,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就凭他运送敌军,这更是该杀千刀的大罪。”高相公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陈望书。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之人!“大人们也已经传阅完了那封信,千真万确的是平王手书,给当时的齐国大王,也是如今的齐国皇帝的信。”陈望书说着,拍了拍胸脯,“我一早就说了,我陈望书铁骨铮铮,有什么说什么,绝对是没有半句谎言。”“此等卖国之贼,岂配做我陈国的君主?”陈望书说着,又想起了那书中,姜邺辰方才是气运之子。立马补上了一句,“卖国贼的子孙后代,更是不能做我陈国国君,否则,如果对得住东京之乱中死去的千千万万的将士,千千万万的百姓!”陈望书说得慷慨激昂,屋子里却是雅雀无声。她眼眸一动,看了一眼颜玦,颜玦轻轻的点了点头。陈望书顿时心中乐开了花,她等的人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赢的人,终究是她陈望书。此刻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偷偷的看向了官家同太后。他们被两个黑羽卫拿捏着,几乎动弹不得。太后的脸煞白得像是一张纸一般,“你们浑说什么?这只不过是你们要谋逆,方才设下圈套。那信不是我儿写的,我们也没有勾结齐人……”“什么杀死颜夫人之类的事情,更是没有做过。我儿能做国君,说白了就是运气好,先帝同东京百姓共存亡,其他的宗亲也没有从临安逃出来。”“但凡先帝有血脉存世,我儿也做不上这个皇帝。”太后说着,稳了稳心神。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比起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官家,太后越说,越是觉得自己个说得有道理起来。太后顿了顿,看向了陈望书,“就算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儿勾结齐军,本来只是想要夺取皇位,没有想到,齐军临阵反悔,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才夺走了我们的半壁河山。”“那我儿,也是毫无准备的。大家都是一片慌乱,南下逃命。是先帝自己一把火烧了陈宫,也不是我们,将皇子一一杀掉。我们南下之时,更加腾不出手来,绞杀宗亲。”“他们自己一个个的都死了,只剩我儿独活,这难道不是天意吗?”太后说着,声音变大了几分,她挺了挺胸膛,神色锐利起来,“国不可一日无君。你们是想要往姜家仅存的后裔身上泼满了脏水,然后让江山无主,让齐人趁虚而入,让我们大陈朝仅剩的这点栖身之地,也丢得一干二净吗?”“到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是罪人!”屋子里一片寂静。这个问题,太后一抓即准,抓住了老臣心中最后的顾虑。不过,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陈望书想着,对着陈清谏眨了眨眼睛,“按照太后这个意思,若是先帝有血脉存世……那么官家理应将这皇位,还给他对吗?”第四零二章就是谋逆东京之乱毕竟已经过去十年了,如今的官家虽然犯下了大罪过,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他的儿子们,那会儿年纪小,却并未参与其中。官家活不了几日了,马上就会迎来新的君主。虽然气愤不堪,但是死者为大。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太后话里话外,就是这么个意思。陈望书听着,心中嘲讽不已,若是在场的大臣们,连这个都答应,那也勿怪大陈朝气数已尽。一根腐烂的枯木枝上,还指望能蹲上什么好鸟?“你怎么不回答我说的话呢?太后娘娘刚才不是说么?但凡先帝留下了血脉,这个皇位,这个天降的大运,也不会落到您儿子的头上。”“你好歹也念过几本书,按照您这意思,先帝的儿子才是正统,所以,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那这个皇位,你们就会拱手相让对吗?”陈望书促狭的看向了太后,想想她刚穿越来的时候,还被迫认了这老巫婆当义母,如今这才多久的光景,这宫中,已经是她陈望书掌握了话语权。上下之位全然颠倒。这样一想,陈望书都忍不住在心中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果然这天下,就只有她想与不想,没有能与不能。她笃定了太后,一定不敢应声。毕竟他们一直怀疑,颜玦乃是先帝之子,所以他方才可以使唤得动,那么多的黑羽卫。“你怎么不吭声呢?”陈望书又逼问道,见太后还不搭话,她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原来你不过是说说而已啊。”这失望像是能够传染一般,周围的人,也都有些失望起来。陈望书再不看太后,反而看了看陈清谏,又看了看陈长歌,冷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