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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恋爱等同婚姻大事,重之又重,每个决定都十分谨慎,自然也包括分手,无异于离婚,换是他,绝对不会像柳溪那样轻易挂在嘴边,说分就分。而家中长辈也是这样保守的思想,哪怕现代人思想开明了些,他的父母虽没要求他只能谈一个对象,但也绝对不允许他滥-交,他们一直与他灌输的都是宁缺毋滥的思想,更何况岑父从来都是让他一门心思做科研。总之,分手是一件非常严肃而严重的事,不管对他,还是对他父母来说,这话他不能乱说。如果柳溪每回闹脾气都以分手要挟,回头又复合,回头让他父母作何感想?最重要的,在岑墨心里,他从来就没想要分手。只要对方和从前一样妥协一步,他还能不计前嫌对她好。但这一次,柳溪显然不能如他所愿。想到那晚被她强吻,岑墨自觉失了男人面子。以后就是她求着他复合,他都不会答应。于是,他与父母坦白道:“我们分手了。”岑母诧异。岑父却没什么动容,“分了就分了吧,男人就不该拘泥于小事上,多放点心思在科研上。”话题便转向了关于他去MIT做研究的计划,岑父事无巨细地问着,岑墨一一作答。岑父在这学业方面向来对儿子要求严格,至于谈恋爱的事,他是真的不放在心上,之前因为的确没影响到儿子,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了岑墨的行为,现在两人分手了,他面上不喜不怒,但实际心里舒坦了许多。话题聊到尾声,又回到了生活上,岑母嘱咐岑墨多看看美国的天气,多添置一些衣物带去,最好再问问在那边的学长学姐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岑父应道:“还问别人做什么,裴佳最熟悉了,有任何不懂就问她,到了美国,你要多听听她的建议。”提及裴佳,岑父的脸上不自觉就流露出一种赏识,本来这话还没想说得这么明显,恰好知道岑墨与柳溪分手了,所以也起了别的心思。他还是希望岑墨多与裴佳接触,优秀的人就应该与优秀的人在一起,才能成长得更高。岑墨不置可否,父母说什么,他都应好。饭吃到最后,岑母开始收拾碗筷,忍不住碰两下岑墨的胳膊,“怎么分的?”岑墨:“我没告诉她出国的计划,她生气了。”岑母:“那你怎么不告诉她?”岑墨:“想等拿到邀请函再说。”岑父用纸巾擦了擦嘴,冷哼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太闲了,没事老盯着你做什么?你看现在社会都在倡导男女平等,那女人就该多为自己打算一点,有这时间好好读书,学习本领,别整天想着依靠男人翻身。”岑父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不努力不上进的年轻人,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无异于在慢性自杀。岑墨认为有些道理,就没不再耿耿于怀了,把自己碗筷收拾了就回房去了。岑母见儿子走了,立马愁眉不展,“刚刚听华英说柳溪都瘦了十几斤,我还以为是考研,没想到是因为咱儿子,这都是儿子欠她的……”岑父板着脸,“欠什么?我们儿子哪里对不起她了?是我们儿子害她的?别什么事都揽自己身上!”岑母不悦:“你说她太闲,她为什么太闲,你心里不清楚吗?”岑父见她提起这事,立马怒瞪了她一眼,“你这人就是非得给自己找不快,这些年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医生我们帮忙找,医疗费我们帮忙摊,逢年过节就送礼,你还想怎样?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现在是他们自己分开了,你还非得让岑墨娶了她才行?”岑父是一家之主,掌握绝对话语权,岑母自是说不过他,气得坐在那不吭气,半天后,岑父心肠也软了下来,皱眉道:“你过两天把老李送来的那什么美国蛋白-粉给他们家送去,能照顾就多照顾点,以后别提他们的事了。”岑母又哎了一声,“知道了。”第二日,岑母就带着一些补品与水果来看望柳溪。她原本心里就有愧,在看到柳溪真的憔悴了一大圈,并且还在吃药,她更是觉得对不住,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当初就不该瞎撮合二人。虽然在与柳溪谈话中没提到岑墨的事,但临走前,她还是忍不住替岑墨道了歉,“溪溪,真的对不起你,这一回是岑墨做的不对。”柳溪微愣,随后笑了下,“阿姨,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是我们不合适。”要道歉也该是岑墨自己来道歉,他mama帮忙道歉算什么?她只会觉得他mama好,但不会对岑墨有任何改观。岑母心里也清楚自,这些道歉不过是让自己心里好受点罢了,但听到柳溪到今天也没与她说岑墨半点不是,她又宽慰又内疚。多好的姑娘啊,可惜了。二人客气告别。转眼就到了岑父寿宴,柳溪的缺席没有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毕竟她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晚辈而已。这点,柳溪不得不佩服岑墨的“高瞻远瞩”。谈的时候就不公开,交际圈也从未让她涉足,因此分手就能轻易断得干干净净,免去了不少麻烦。柳溪的四年本科生涯就在这么一点惆怅中彻底结束了。等她重新回到a大的时候,已经是研究生了。新的学期,新的开始。新生报道,她正式成为了A大信息学院计算机系的一名学生了,研究方向与岑墨一致,都是人工智能大类里的计算机视觉。原以为离他更近了,结果却是更远了。二人的分手并没有阻拦他出国的计划。他在八月就与裴佳一起出国,成为系里一段美谈。这消息倒不是她特意打听来的,实在是他在计算机系的存在感太强了,尤其是新生开学这段时间,所有新生都必然听到了来自学姐、学长、老师对岑滔滔不绝的夸赞。以前她只是同院不同系,就已经经常听到他消息,更别说现在同系,虽然人已经在异国他乡,但传说依然存在。隔三差五就能从各个方面听说,岑墨科研项目又取得了什么突破性成果,岑墨在MIT如何吊打了国外同学,大放光彩,只要岑墨一有什么大动静,必然全系上下都知道。当然还有一直广为流传的放弃八位数年薪,远赴他国求学的事,此学子高风亮节,淡泊名利,博得了一众实干派科研学者的赞赏。同学以这样的学长为傲,老师以这样的学生为傲……正巧柳溪专业课上遇到了个这学期刚进了岑墨实验室的一位同学。那同学说他第一时间就和自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