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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邹曲临与白盏辛面对面而坐,面前的小桌子上摆了一壶茶和两个空茶杯。白盏辛正欲倒茶,邹曲临先他一步,举起茶壶:“思空为陛下沏茶。”轻挑眉梢,白盏辛靠坐在船身,眸子森然。待邹曲临沏茶完毕,他笑了笑:“朕,不渴。”继而,他又道:“思空法师的四十九卷经书,翻译得如何了?”邹曲临淡淡回道:“已完成五卷。”“哦?思空法师果真适合佛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翻译了五卷,东秦佛学,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说罢,白盏辛扬起下巴,故意拖长尾音道,“既如此,思空法师,便再多翻译三十二卷,凑个九九八十一卷吧。”手中捏着的佛珠又冷又硬,邹曲临抬起眸子,望向那挑衅的帝王,内心凄苦磅礴:“谢陛下。”既然你这么闲,那朕就多给你派点事做做。讪笑一声,白盏辛起身,冷冷瞥了邹曲临一眼,便拂袖而去,大步跨上船头。“如何?”昭云行礼:“方才已向船家打听过,这附近只有一个杨家村,地势低洼难寻。”“给他钱,多少都给,让他带我们找到杨家村。”“是。”因多日休息不够,白盏辛如今面色有些难看。他垂下头,望着这云海尘清,山河影满中,那颀长的倒影眉目怆然。船家不知这一行究竟是何人,他听了昭云的话,连忙朝船头喊道:“小子,找什么人呐?”白盏辛转过头,淡淡道:“吾之爱妻。”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19-12-0413:34:09~2019-12-0515:33: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忘初心£琴帝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7、从前无喜乐,今夕唯爱她船行至永静河西侧,已然是一个时辰之后,正直午时,阳光清透,将湖水照得波光粼粼。白盏辛见别处杂草丛生,偏偏有一处干净平整,便料定此地有村落常居:“船家,靠岸停船。”待三人上了岸,船家擦擦汗,说:“这地方,狐狸多,狡猾,一个不小心,能被咬好几口。我做一次生意不容易,咱们就到这儿吧,传闻那杨家村就在低洼处,应不难找,你们仨就此去吧。”“多谢。”昭云跟在当今圣上和一个秃头和尚身后,总觉得他们俩非常怪异,明着看上去和和气气,背地里好似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为防发生流血事件,他几步上前,横入二人之中。后悔了,更觉难受了。此地荒山野岭,不少树木早已凋零,唯剩一些悬崖上垂下的枯藤攀蔓,蒙上冬的气息。船家说得不错,这儿确实有不少狐狸,然比起狐狸,白盏辛浑身的杀气更胜,如狮虎过林,无兽敢犯。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嬉闹的人声,白盏辛寻音望去,却见是几个长得非常健壮的姑娘,手里端着木盆,正要往河边洗衣服。不等邹曲临有所行动,昭云识相地奔走上前,礼貌行礼。姑娘们从没见过这么俊朗的哥儿,个个脸红气短,连腿都软了。“敢问姑娘们,附近可有一个杨家村?”“我们就是杨家村来的呀。”一姑娘直咯咯傻笑,脸色酡红,“最近是怎么了,来了个城里的姑娘,又来了三位哥儿。”“嗨哟,你看清楚,那是个和尚。”“和尚怎么了,和尚也好看。”“另外一个才俊呐!”“看着好凶啊……”姑娘们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白盏辛头疼。“你们方才说,城里的姑娘?”他拉开昭云,冷冷对上姑娘们的桃花眼,烦躁起来,“如何长相?”一姑娘想了想,没想出什么形容词,只说:“长得挺精神的,但又弱又小,没什么力气的样子。”“白白净净、上蹿下跳的,还挺能叨叨,好像叫……陆陆。”仿佛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guntang起来,白盏辛红着眼,急切无比:“带我去寻她!”姑娘们莫名其妙,上了贼船似的,其中一个惊呼一声,被昭云扛起来就走,强行让她在空中指路。于是“咻咻咻”几声,姑娘们便见那三人施展轻功,飞一般横穿山野,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的杨家村,正在举行“盛大的”招亲仪式。佟陆陆兴然应邀,当起了啦啦队,为七哥的鸡兄疯狂加油,脸上还用植物彩写了“七哥之鸡,勇夺第一”八个字。她举起两根烤好的玉米棒,边加油边补充体力,一副“忠实鸡迷”的模样。七哥家的公鸡名叫花花,此时决赛方刚刚开始。佟陆陆早前不觉得斗鸡有啥乐趣,如今竟看上了瘾,比身边任何人都要投入:“花花加油!花花加油!”虽听不懂佟陆陆喊得是什么,但周围一应村人均被佟陆陆激动的情绪感染,纷纷举起双手呐喊:“花花加油!花花加油!”只见两只公鸡“喔喔喔”地叫着,小眼睛互看不顺,伸着脖子绕圈周旋。敌不动,我不动。倏然,花花展翅飞跃,猛地啄向对手,先发制人,出其不意。对手被啄了一脖子,火冒三丈,不甘落后,连忙灵活地逃窜到花花的背后,边啄还边用脚丫子踹花花高翘的屁股。“喔喔喔!”“喔喔喔!”两只公鸡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飞起来啄,趴地上啄,非常讲究战术。正直赛点,鸡毛满天飞,众人屏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致胜的一瞬间。“花花!”战况之激烈,让佟陆陆目不转睛,她举起玉米棒子,连声大喊,“花花,站起来!花花!赢了就把你放到母鸡窝里,逍遥快活一辈子!”只见花花忽然蓄力,装了电钻小马达似的嘟嘟嘟猛啄那对手,对手不堪重啄,无力还翅,一只脚一蹬,独脚立了一会子,气虚地“喔”了一声,倒地败下阵来。“牛哔!”佟陆陆双手举起玉米棒,激动地不行,“花花牛哔!”众人欢呼,均上去为杨七哥贺喜。喧闹庆贺间,一双白净的手忽然力排众人,生生从拥挤的村民中开出一条路,由外直冲入内。他一手攫住佟陆陆的后领,生生将她拎着掉转过身来。“谁啊!”佟陆陆还未来得及开口骂人,便见眼前人喘着气,头发上还粘有好多枯树叶,衣服也因在林间急速穿梭而被树枝刮破了。那人右颊的小痣,此刻显得分外温和,痣上的眸光死死停在她面上,又狠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