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奠定了东秦如今北方的地理版图。但明威褫夺国祚后,东秦好不容易筑成的太平盛世,一夕之间摧枯拉朽搬的倒塌。杨定成自此不被看中,门可罗雀。于是,他怒摔帅印,掉脸走人,一应杨家兵在他踏离京城的那一刻全全解散。后来,即便有范启北震匈奴,依然抵挡不住匈奴的日渐猖狂,损失了不少城池。故而当初,白盏辛举旗,才有明帝不得已将掌上明珠奺岚公主远嫁匈奴的一出好戏。杨定成的威名,不是佟陆陆从里读得的,而是小时候听佟萧说的。也就是说,一代将领,在弃武从农后,真的再也没人找到过他。没想到,他在杨家村!好不容易在这山窝窝里有了个认识自己的人,杨定成像是逮到了什么宝,再也不是那群老妇女口中的“老杨”,而是成了“杨将军”。于是他连忙拉住佟陆陆,就给他娓娓道来,说着他这几年的心路历程,说他有多么多么豁达,当时走在街上有多少女人向他扔小花。这下可好,不想听也得听,佟陆陆就干脆席地而坐,乖乖撑着脑袋听他叨叨。原来杨定成本就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将领,是天生的名将之才,但因杨家村太过偏僻,他很少跟人描述自己的家乡。解甲归田后,杨定成只得回到杨家村,老老实实当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一当就是十几年。但这种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对戎马一生的他来说实乃折磨:当一个农民当到玉老田荒,比在朝堂上被砍脑袋还惨!佟陆陆眸光微闪,连忙拽住杨定成苍老无比的手:“杨将军!你要不要考虑重回京城!当今圣上,已经不是明威了,是当年白帝的太子,白盏辛呐。”杨家村因为地处偏僻,杨定成很少才出一趟远门,去一趟一个月,来回两个月,又因为县城消息不灵通,他又不屑与那群目光短浅之辈交谈,故而不知此事。如今听佟陆陆一说,他猛地站起来,激动地胡须颤颤,登时容光焕发,好似年轻了十岁:“女娃娃,你说的是真的!”“嗯嗯,所以我们尽快离开吧!”佟陆陆双颊腴红,大眼睛忽闪忽闪,仿佛下一秒就能回到京城。“好!不过不是现在,老夫,还有点余事要处理。”“什么事?”他笑了笑,顺顺胡须:“老夫的小女儿,还没和心上人成亲呢。”原来,杨定成的小女儿,就是杨四兰。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安逸美好,故而杨定成的糟糠之妻不愿与他出村,便在这儿抚养孩子们长大。而杨四兰正是杨定成回来后,妻子生的小女儿。杨四兰倾心村里的杨七哥,早就等招亲这天很久了。招亲是杨家村的一项传统,杨家村的女孩一旦到了适嫁的年纪,杨家村的每一个男孩都有资格娶。在女孩及笄的那一天,想迎娶的男孩就要报名参加招亲,一对一,最后的冠军方可赢得女孩的青睐。而这招亲的方式,就是比谁家的鸡更牛哔。但杨四兰和杨七哥两家互为邻居,二人从小青梅竹马,早就互生情愫,于是杨四兰只希望杨七哥赢。而杨七哥为人又太过温柔,性子有些软弱,在气势上总是差人一劫,会影响“鸡兄”的水平发挥,于是这小伙子为了壮胆,就拜师了杨定成,决定要勇夺第一。这会子,杨定成正是要去找杨七哥呢。佟陆陆闲来无事,又不想独处,便跟上去一看究竟。彼时杨七哥正坐在家门口,边做木工边哼着歌,长得倒是挺秀气。他鼻子不舒服,用小拇指抠了几下,便被杨定成瞧见,一巴掌就打到他头上:“和你说了多少遍了,用食指抠鼻孔比较爽,用小拇指太娘们!”佟陆陆吓得吞咽,被老将的气势立刻震的脑袋嗡嗡。那少年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杨大爷爷……我知错了……”“陆陆?”此时,刚拔完水草回来的杨四兰正巧瞅见她们,笑眯眯拉住她,“陆陆,我正巧有件事要拜托你。”佟陆陆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杨四兰拽到屋子里去。杨四兰让她坐下,羞赧地望着她,手里的水草搅成一串一串:“七哥平日里为人腼腆,除了我都不和别的女孩子有所交流,故而她们都对七哥有点儿小小的成见,觉得五哥才和我最配,到时候一定会闹腾的,七哥如果没了信心……哎呀,我跟你说什么呢……反正,我想,陆陆你心性活泼,到时候招亲会上,帮七哥打打气,大家一定会跟着应和的。”算是听懂了,佟陆陆笑着拍拍杨四兰的肩:“放心,包在我身上!”临走前,佟陆陆还说:“对了,四兰,我走了以后,可能要借你爹一用!”杨四兰:???且说白盏辛一路顺着泪江向下寻了好些时日。但佟陆陆仿佛销声匿迹,一个脚印都没给他们留下。但白盏辛不愿放弃,他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陆陆绝对还活着。他太着急了,越找不到,越应该镇静地分析每一处疑点。是那件披风。护城河那么深,那件披风是怎么挂在河中央的礁石上的?陆陆会水。他紧锁眉头,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捂住脸,只恨自己因悲恸而太过急躁,全全失了最佳时机。可面对她的失踪,要他如何冷静啊。“所有人听令,沿路返回,顺着分支寻找!”“是!”又过了两日,邹曲临彼时正率领一连军队,带领十几人划船搜索每一条分支,其余人等岸上搜寻。他亲自雇了一条船,一条河一条河的搜,走遍延边的不少村落,均没听得佟陆陆一点消息。难道,他想错了?正当他的船来到永静河河口时,好巧不巧碰上了回途的白盏辛一行。“吁——”白盏辛按辔而停,于岸上望着湖中央,静立在船头的邹曲临,心生杀气。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回陛下,”探路的佟司佟梧来报,“此路向西,均是悬崖峭壁,须得绕路而行。”“若要备舟,需多久?”“一日。”一日,太慢了。他紧盯湖面,放下一切前嫌,命人召邹曲临的船只靠岸。邹曲临面色淡然,他向蒙上一层冰冷面幕的帝王行了个标准的稽首礼,“参见陛下,佟丞相特命思空来协助陛下。”佟丞相?既如此,白盏辛也不好呵斥什么。他冷哼一声,将佟司佟梧留守此处,携着昭云踏上木船。昭云站在船头,不愿进船,只觉得小小的船篷下,仿佛燃起了烽火,打响了一场毫无硝烟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