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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铁三角组合再也凑不齐了……”边慈没接茬,越接越伤感,没有必要。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几分钟前发出的私信,不吃绿豆现在才回复她。[不吃绿豆:什么私事?很重要?][爱吃红豆:挺重要的,我发小来找我。不过现在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半小时内能上线,今晚还上课吗?][不吃绿豆:不上了。][爱吃红豆:好,学长你早点休息。对了,周考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不吃绿豆:嗯。]奇怪。上午明明还好好的,晚上怎么这么冷淡了?心情不好?身体不舒服?跟女朋友吵架了?咦,学霸有女朋友吗……好吧,她也不知道。算了,学霸心海底针,岂是我等学渣能参悟的。从便利店出来,赵维津坚持要送边慈回家,走到文具店楼下时,他到底是没憋住,问出了口:“你不练体cao,跟刚才那个男的有没有关系?”边慈好笑地看着他:“你这脑补能力不写可惜了。”赵维津没心情跟她开玩笑:“那男的喜欢你,你喜欢他吗?”边慈不以为然:“得了吧,只要是个男的,你都觉得别人对我有意思。”赵维津:“……”好像也是。临走前,赵维津还是不太放心,跟边慈没头没脑强调了句:“边慈,反正你记好,是我先喜欢你的。”边慈只好又认真地拒绝了一次:“赵维津你也记好,我们只能是朋友。”赵维津的心脏又中了一枪,暴躁喊停:“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没一句我爱听的,走了!”边慈冲他挥手说再见:“路上小心,专心训练,我等你和萱萱的好消息。”“知道了,保持联系。”“好。”-店门已关,只能从后面的侧门进。边慈从包里摸出钥匙,顺便打开了手机手电筒。从侧门玄关上楼梯那段路没有灯,一到晚上关了店就特别黑。拧门锁,压把手,轻推开门,边慈握着手机对准前方,然而从手电筒发射出去的一束光,很快消失在一片更强烈的光里。玄关的塑料凳上放着一个充电台灯,将这段黑暗的路照得通亮。前几天麦麦跑言礼房间玩,失手弄坏了台灯,小朋友怕挨骂,赶紧跑下楼拿了个新的给她哥补上,货架高她够不着,还是拜托边慈帮她取下来的。当时麦麦赔给言礼的新台灯,就是现在放在塑料凳上的这个。临别时分明是已经生气的样子,可是又会记得给她留灯,不知道该说他温柔还是傲娇。边慈关掉手电筒,拿起台灯走上二楼,她没着急回屋,走到言礼门前,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落在她的鞋面上。伴随笃笃两下敲门声,鞋面上的光唰地一下飞快消失,快得边慈根本没来得及开口。“……”还是说傲娇比较贴切。说不上为什么,边慈就想逗逗这个傲娇怪。“言礼你睡了吗?”边慈贴着门,小声问。果然,门里没有传来任何回应。边慈开始自导自演、自言自语:“睡这么早啊,台灯给他放门口好了。”说完,边慈放下台灯,很快又悄悄捡起来,拿着台灯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做出离开的假象,实则躲在楼梯口靠边那面墙后面暗中观察。过了大概四五分钟左右,边慈听见房间内响起了脚步声,她探出头往外看。房间门被打开,光从一条细线变成不规则的块,言礼站在上面,脸上丝毫不见困意,四处看了看,许是没发现台灯,眉头蹙得更紧。言礼没打算多找,还有一堆作业没写,他准备回屋,左肩膀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拍了下,他往左看,没有人,女孩声音在右侧响起。“你在找这个吗?”边慈捧着台灯双手递上,眼神带笑:“看来这台灯很重要嘛,你睡那么熟,它都能把你叫醒。”物件哪会叫人,分明是在调侃他装睡。言礼自知掩饰得太拙劣,接过台灯,视线没往边慈脸上停留一下,只回了一个“嗯”。晚自习下课那阵,边慈已经见识过一次言礼的傲娇程度。男生都是要面子的,边慈笑归笑,也知道点到为止,跳过台灯这个话题,放下手说:“我替我朋友跟你道个歉,他性格比较爆,其实不是针对你,你别往心里去。”这话客气有礼,可就是听着不顺耳,言礼无意迁怒于边慈,心头的无名火还是烧得滋滋响。“不是针对我?”边慈本来不想细说,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挂在嘴边的光荣事迹。但言礼的语气过于强势,明明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而已。气氛僵持,边慈败下阵来,无奈解释:“他喜欢我,只要在我身边出现的男性,都会被他针对一次。”“都会?”言礼倏地轻笑,“看来喜欢你的人很多,你朋友每次都这样,不怕别人误会你们是一对?”边慈乐得轻松:“不怕啊,误会了更好,拒绝一个人的喜欢,总好过拒绝一群人的喜欢吧。”“所以你其实也喜欢他?”“你说谁?”“你那个朋友。”边慈摇头:“没有,不喜欢,他只是我朋友。”“那你喜欢谁?”口吻平静,像是随口一问。边慈没多心,大方承认:“我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时间谈恋爱。”然后顺便礼尚往来关心回去,“你有喜欢的人吗?”言礼承认得坦坦荡荡:“有。”第15章你们暗恋届的人好难懂。……边慈稍微一愣:“你们在一起了?”“还没有。”“为什么?”边慈顺势猜测,“难道因为你复读,她不想跟你异地?”“她还不知道。”“那你怎么不说?”“她不喜欢我。”敢情是这么苦涩的暗恋。边慈没想到自己会无意间揭开了少男心事的疤,她尴尬又愧疚,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只吐出一句万金油安慰语:“别难过,你条件这么好,肯定会有更好的女生喜欢你。”没想言礼还是个痴情种:“不会有比她更好的了。”边慈只能顺着他说:“那你加油,她肯定会喜欢上你的。”言礼附上身去,饶有意味地问:“你怎么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她当然不可能知道了,这不是为了安慰你在胡说八道吗!边慈很想这么说,只是在脑子里一过,感觉过于残忍,无疑于在人家的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于是又抛出一句更万金油的话:“女生的直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