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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哈罗!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今天是元宵节,所以更新多一点!就算没有了知否,天盛长歌还是得一直更下去了!比起齐衡,我可能对南衣没有那么上心(别打我),但是顾南衣的火葬场我还是要为他安排好的!很快就能结束的,最多也就五六章节就全部over了,因为顾南衣真不好写啊,呆子一个啊!真的太难为人了!非常感谢喜欢我的文的小可爱们!咱们下一部文不见不散!第26章第26章“南衣,我能为你做的不多,但我答应你,一定把凤知微救出来。”宁遥苦笑几声,无奈叹气,抬手捋平顾南衣衣领上的褶皱,道:“南衣,就算我们今生有缘无分,但我一定会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顾南衣眉头紧蹙,鼻头一酸,正想握住宁遥的手时,她已经缩回手转身离开,他脚下如同被千斤重石拖住,动弹不得,紧握长剑的手腕青筋暴起,心中郁闷无处发泄。宁遥步伐匆匆地跑离院子,没几步便瘫软在地,折柳赶忙扶起,宁遥她忙挣扎着站起来,匀了气息说不要紧,眼眸里仍旧含着泪。折柳看她克制了半晌,最后捂脸嚎啕大哭,花开傍柳下的身影华贵艳丽,却那么无助。“殿下.....切莫哭坏身子。”“我本以为,等到他那番话我就可以释怀,没想到,我的心会这么痛....”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坐在廊下,呆滞地望着石桌上的一盆红水仙。“如果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去,我就不该动心。”宁遥静静道,“所谓的帝姬,不过是身份上的荣光,其实我活的连平凡人都不如,就连我心悦何人,要嫁何人,也要经过陛下的首肯。我怨恨这个身份,为什么要让我降生在帝王家。我情愿当一介布衣,就算因此不能遇见顾南衣,我也不后悔。”宁遥扯起唇角轻笑道:“其实我情愿,被宁川宁昇他们弄死了,也不愿意现在这样。”“殿下,您是天盛的帝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可以对任何人说杀就杀,但定会疼惜您的,您还有秦婕妤,还有未出生的弟弟,为了他们,您得振作。”宁遥呆滞地看她,“我这辈子,到头来,都在为别人而活。”她转身朝府门走去,廊子尽头的婢女见了她,上来搀扶,主仆一从人浩浩荡荡地走出公主府。宁遥入了宫,见承明殿大门仍禁闭着,便顺着宫道往御花园走去,院里的凤凰花开得异常红火,在晨光下如朵朵烈火,香气馥郁清芬。宁遥无心赏花,望着枝头的花盏,心事重重。“你派去打探枫昀轩口风的人怎么说?”折柳俯到她耳边道:“陛下身边的内监嘴都严实的很,估计还在气头上。”“父皇盛怒,但宁弈若是再不想法子,可真保不住凤知微了。”“陛下一向疼惜殿下,殿下大婚在即,想来不会太快行刑的。”宁遥疲倦笑笑,“希望父皇能看在我的份上,能推迟些,好让南衣他们....想法子救凤知微。”空气如胶凝一样,折柳适时搀着宁遥望枫昀轩走去,安慰道:“凤知微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会无恙的。”宁遥点点头,二人正沉默着,刚拐弯便看见宁弈朝她的方向走来,宁遥气息纤弱,施礼低低唤道:“六王兄安好。”宁弈也不看她,只抬了抬手,随口道:“起来吧。”宁弈瞥了宁遥身后随侍一眼,那群人立刻站在原地不动,如木偶一般。宁弈前两步,宁遥默然跟上,宁弈悄然道:“多谢你,替凤知微求情。”二人对视一眼,宁遥道:“六王兄要保重才是,臣妹能做的已经都替六王兄做了,能不能说动父皇,还得看六王兄和辛院首。”宁弈拧了拧眉头:“值得么?”宁遥心一动,自然知道宁弈的意思,“就算不是姚扬宇,也不会是顾南衣。”“你倒看的开。”宁弈低低道,随后叹了一声,又问,“你这是要去给父皇请安?”“是。”宁遥应道,“你和辛院首总到父皇跟前晃也不是事儿,我就不同了,我一个要嫁人的帝姬,父皇总会多垂怜一些。”随后,宁遥朝宁弈施礼,正要径直走去,宁弈喊住了宁遥,道:“放心,我不会拿你作为救凤知微的筹码的。”“好。”宁遥走到枫昀轩前,却见一人跪在殿前,她携人走近,原是金狮的赫连铮。她走到他跟前,温然笑笑:“凤知微好福气,一朝落难竟有这么多人为她前仆后继。”赫连铮没有抬头,“那公主殿下呢,是来求情还是落井下石的?”宁遥没有回答,望着远处盘旋的飞鸟,道:“你这样只会害了凤知微,听本宫的,赶紧回去吧。”赫连铮不解,抬头看她,宁遥又道:“我太了解我父皇了,你听本宫的吧。”不消一会儿赵渊哈腰走了出来,朝她请安:“殿下万安。”“父皇可有空见我?”赵渊望了眼跪在正中的赫连铮,“宁齐殿下正陪陛下下棋呢。”“七王兄?”宁遥眉头紧蹙,满腹狐疑,不过片刻,宁齐从殿里走出,宁遥忙行了一礼,恭敬道:“宁遥见过七王兄。”宁齐随口道一声“起吧”,语气里多了几分疏淡。短暂的静默之后,宁齐转瞬看向跪着的赫连铮,故作指责道:“赫连殿下,这下好了吧?你刚才在殿外嚷嚷地替凤知微求情,惹怒陛下,这下陛下要杀凤知微的头了!”“什么?”宁遥不可置信。宁齐停一停方抬头道:“我方才同父皇下棋,打算探探口风,谁知赫连殿下.....”赫连铮顿时站了起来,心口怦怦跳着,脸上皆是惊慌,宁遥将情绪憋在胸腔里,面容不显,“赫连殿下还是快回去吧。”“我.....”“折柳,送殿下离开。”宁遥打断了他的话,随后朝宁齐施礼,“臣妹先告退了。”宁齐拍拍宁遥的手背,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安慰的笑。可待宁遥一转身,那抹微笑却变得冰冷戏谑,如三尺寒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