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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责范围内、不违反职业道德的情况下,对病人周围关系亲密的人做出一定的疏导,来帮助病人缓解病情。”“…………”秦可沉默几秒,直言:“如果他的情况真的缓解了的话,那你好像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提到这个,年轻女人似乎也有些无奈。“按照我的心理疗程记录来看,重楼少爷的病情确实是缓解了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有什么因素的出现,刺激了他的病情……”“什么因素?”这一次,秦可没有等到对方说完,就迫不及待地问出口。对于霍峻的状态变化她也有明显的感觉,所以此时听到对方这样说,更是想要第一时间了解到。“很遗憾。”然而年轻女人最后只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我还无法确定根源,只能通过一些基础治疗,帮重楼少爷缓解焦虑状态。”秦可:“那治疗有效果吗?”“……”心理医生没回答,只给了秦可一个不置可否的神色。显然有效果与否,还是要继续观察霍峻后续的心理状况。秦可轻吸了口气,按捺下自己急躁的心情。然后她冲对方轻点了点头。“辛苦了。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告知我,我会积极配合他的治疗。”“……”心理医生眼神微妙地看了秦可片刻,才神秘地笑笑:“好的。但我不辛苦,秦可小姐可能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不等秦可发问,对方已经像上次一样,朝秦可露出一个微笑和颔首,便转身上车离开了。目送着那辆黑色的轿车被一脚油门送没了影儿,秦可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在佣人的唤声里回过神。她目光复杂地抬头看了一眼别墅二楼,然后便抬脚走进去了。……别墅内。秦可进到二楼霍峻的房间里时,并不意外那厚重的窗帘与遮光帘都是拉合上的。只是这一次和上次不同,连一盏昏黄的落地灯都不见。乍一从走廊上的阳光里走进这片黑暗里,秦可的眼睛自然适应不过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只能靠着对这个房间熟悉往里面摸索。她记得,这边是沙发和茶几,那边是书桌,还有……秦可伸到黑暗里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攥住了。这完全无法视物的黑暗让她本能地一声惊呼,跟着身体重心被手上传来的拉力拽偏,身体不受平衡控制地倒向了斜前方。“砰”的闷响。秦可跌在了一个有点guntang的怀抱里。她纤细的五指在黑暗中,之前是下意识地张开以力求摸索到黑暗中的障碍物的——所以此时也最大面积地将手掌贴合在身下的“东西”上。等肌肤相触的guntang温度灼人似的传导回大脑,神经中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告诉她她摸到的是什么的时候,秦可脸上瞬间烫了起来。“你……你怎么不穿上衣?”被她之前摔到身上都一声没吭的少年在她头顶声线闷哑地笑。“突然跑进来的是你吧?我在我的卧房里,为什么要穿上衣?”“……”“而且你确定,我没穿的只有上衣?”“…………”秦可几乎要在对方调戏的话音里原地自燃了。她咬了咬下唇,憋着气准备先爬起来——只是身下这人的身体让她实在无处着手作为支撑点,在黑暗里好不容易摸索着快要摸到沙发边了,哪成想又被下面的人悠悠闲闲地抓住了手腕拽回来,重新按到自己身上。“往哪儿摸?偏了。”“…………!”女孩儿羞赧得连手指尖都要蜷起来了。“你、你先让我下去……”“不行。你自己扑上来的,说下去就下去,你当我身上是什么地方?”“——!”如果不是在黑暗里,秦可怀疑此刻自己脸上应该已经红得要滴血了。这人……这人怎么好意思把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出来的?心理医生……她看自己之前是白担忧了,这人确实需要心理医生,但分明该治的是别的病吧?似乎是感觉到了女孩儿几乎恼羞成怒的情绪,霍峻终于适可而止,没再把女孩儿的手往自己赤裸着的胸膛上压。他闹够也调戏够了,收回手,枕回脑袋下,只保持着这样一个仰视的姿势看着趴在身上的女孩儿。——没错,是看着。和秦可不同,霍峻的夜视能力极佳。再加上他从小便不喜光,习惯了自己的房间里没什么光线,也就习惯了在黑暗里视物,所以此时房间里这点昏暗,完全不足以对霍峻的视线造成什么困扰。也所以,从一开始女孩儿进到房间里,他就是一直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本来因为心理治疗里心理医生那番建议,他是想暂时按捺一下自己对女孩儿的渴望而不做什么的。只是在看见秦可在黑暗里无助地伸出手摸索着什么、又似乎只差分毫就要和自己错过身去的时候,霍峻还是忍不住出手了。把人抱进怀里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底喟叹了声:果然。按捺和克制什么的,对他来说都太煎熬了。没有什么、比把他心心念念地喜欢着的秦可实实在在地抱进怀里,更让他觉得满足的了。只是……霍峻刚想到了什么而皱起眉,就突然听见耳边,好不容易脱离禁锢而扶着沙发靠背坐起来的女孩儿轻声的话声:“我刚刚看到心理医生了。”“嗯。”按照秦可回来的这个不太巧的时间点的计算,霍峻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也知道,秦可一定有后话要讲。霍峻便不说话,在黑暗里女孩儿看不到的地方,近乎贪餍地望着那张漂亮娇俏的面孔,看她犹豫着轻皱起眉,似乎在纠结怎样一个说法才能不让他被伤到。那纠结的小模样,让霍峻心里一排一排地爬蚂蚁似的泛痒,直恨不得把人再拽回来,只不过这一次要翻个身压到下面去,压着她好好地亲一会儿,亲到她呜咽求饶才好……霍峻的眼神越来越沉,到某个不可言说的节点时,那些越来越危险想法被他自己及时掐住。他不自在地偏开了视线,喉咙里压着一声闷哑的轻咳。而一直在纠结着该如何开口的秦可对这一切变化、还有从身边掠过去的“危险”丝毫未察。这安静的十几秒里,她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霍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又找心理医生了?”“……”回应她的是无边的黑暗和沉默。秦可不安地攥了攥指尖,“如果你实在不想说也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