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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狂跳的等着,痴痴念念的等着,等着她来到身后,依偎着他,折磨着他。但她没有。他以为她睡着了,还以为她累到睡着。而他却因为漫长的等待,感到万分的口渴,终于忍不住起身想去倒水喝,谁知才走没两步,她就突然下了床,伸手拉住了他。抓住了他。他被她吓了一跳。她紧抓着,仰望着他,黑眸盈着水光,满是慌。“别……”她粉唇微颤,昂着苍白的小脸,瘠哑的悄声要求:“你别出去……”出去?三更半夜,他能去哪里?他愣了一愣,想回间,却听她说。“别去赴那约……”他诨身一僵,蓦然领悟过来,不知怎,她知道了,知道了那个邀约。莫名的尴尬上涌,让黑脸热红,教他微恼,他张嘴欲言,她却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唇。“不要……”她看着他,语音微颤的说:“我不要听……”她的话几近蛮横,可小脸上的神情,说出来的语气,却那般惶惶、切切,完全是两回事。“你说……你是我的,我若想要,随时可以拿……”他黑眸一紧,心头收缩,怀疑自己听到的,她说得很小声,好小声,可他确定他一个字也没漏掉。他不是那样说的,她知道,他也晓得。他承诺给她的,不是人,只是命。可她刻意曲解那句话。也许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她不可能真是那个意思,这小女人不可能正在告诉他,她想要他、渴望他。但下一瞬间,她挪开了在他唇上的手,捧着他的脸,踮起了脚尖,吻了他。他不敢相信她正在吻他,但她真的是。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带着羞怯,没有半点自信,可她亲吻着他,用那丁香小舌、湿润双唇,舔吻着、厮磨紧贴着他的唇。他能感觉到她湿润战栗的唇瓣微张,吐出如兰的气息,感觉到她的小手抚过他的发,攀上他的颈顶,将他往下拉。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吸进她的吐息,情不自禁的低头顺从了她。那是个青涩万分,却无比诱人的吻,让他心跳狂奔、浑身战栗。因为她要他,真的要他。“你别去,不准去……”她抚着他的脸,粉嫩的唇,贴在他发千的唇上,颤颤低喃:“你是我的,是我的……只能和我在一起……”这个宣告,如此诱人。他听得耳好热、心好热,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一天,她会想要和他在一起,真的和他在一起。他太久没有女人,他想念女体的温润,喜欢那rou身相贴、紧紧纠缠、彼此需索的激情,因为只有在那时候,只有在那当下,他能感觉到,对方真的需要他、渴望他,不是为了他给的金银,不是为了他付出的代价。不一定要是她,不一定得是她。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可是,他只想要她。“我没有……”凝望着身前的小女人,感觉着她的颤抖,他抬手覆住她在他脸上的小手,哑声开口:“我没打算去,我只是起来喝水。”她愣了一下,呆看着他。“我不是没想过。”他语音沙哑的坦承:“我想过。”她瞳眸收缩,身子微僵,连呼吸都停。他以拇指轻抚她苍白的小脸,微颤的嫩唇,悄声道。“但她不是你。”她仰望着他,娇小的身躯一颤,他看着她的眼,抚着她的唇,嗄声说出这些日子以来,深藏在心底的渴望。“我只想要你。”绣夜知道她很过分,这样要求他很过分,她不该拿他许下的承诺来说嘴,不该擅自更改他说过的话。他不欠她,早就不欠了。当他为她叛了拉苏,当他带着她冲出大营,当他带着她越过那座雪山,当他不顾自身伤势,小心翼翼的日夜呵护着她,就已经不欠了。可她不要他去,她不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要他去拥抱别的女人,躺在另一个人的身边,成为那个女人的男人。她不要。谁知道,怎么晓得,他竟告诉她--我只想要你。他不可能是说真的。她知道她比不上邀约他的女人,她没有姣好的身材,没有亮丽的眉目,没有那样的风sao与自信。可她能听到他粗嗄的声音,感觉得到掌心下他急促的脉动,看得到他深邃的黑眸中燃烧着火。第七章除了触碰她唇的大手,被她强拉下来的他,几乎是完全静止的,但他身下的坚挺的火热欲望抵着她。无论如何,在此时此刻,他想要她,渴望她,不是别的女人,是她“现在,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他额际浮着青筋,紧盯着她,沙哑的间:“再说一次,你想要的是什么?说清楚一点,你要如何和我在一起?因为我不想误会你的意思。”他间得那样直接,教她小脸热红。可她晓得,他需要知道,更加确定,他不想破坏现有的一切,她比谁都还了解,他有多么珍惜这段日子。但她想要更多,更多的他,想要他真的属于她,想要他完完全全就只是她的。所以,即便羞,她仍厚着脸皮,抖着小手,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扯掉了他的腰带,拉开了他的衣襟。他屏住了气息,黑眸更深。她把手,伸到了他的厚衣里,搁在他结实热烫的胸膛上。她看着他的眼,小手往上轻抚,他在这时深吸了口气,扩张了胸膛。因为他动了,她停住手,却感觉他胸膛上的rutou,挺立了起来,抵着她的手心,害她差点缩回了手。可他的心,跳得是那么的快。而她记得他抚摸她时,自己的感觉,她忍不住挪动小手,揉抚着他的胸膛。他眼角微抽,她则感觉到他在她掌心下的肌肤,微颤轻抖,仿佛在那瞬间,变得更加热烫。她让自己的手更加向上,往旁,将他的厚衣,从他强壮紧绷的肩头上,拨了开来。他低头垂眼的看着她,眼里的火,烧得更加炽热。她被他看得全身发烫,却移不开视线,也不想移开,她喜欢看他这样被她影响,如此轻易的,就被她影响。当她缩回手,他气再一窒,可没有阻止她,只是全身绷得更紧,只有搁在她唇上、脸上的手,微微抽搐了一下。难以掩藏的痛苦,浮现他的眼中,直到他发现她抽手,只是为了拉开她自己的腰带,松开她身上的衣。冰冷的寒气袭上胸口,她知道衣带已宽,知道他这样垂着眼,能看见什么。他的胸膛上,垂挂着那枚铜钱,她的心口,也垂挂着一枚。她不曽让他知道,不敢让他知道,可为了她也说不明白的原因,她从那天起就一直带着,也同他一样,把它串上皮绳,贴身带着。直到今日,她才晓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