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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眉,墨九君眸间第一次淌落出一种名为柔情的情绪。 给人小心翼翼揉着酸涨的腰肢的同时,加快着清理的动作。 上次后,他就有问过大夫这男子欢好之事中的注意事项,大夫就有言过相关,他都一一记在心间。 回想上次人于浴池中流着清泪独自清理狼藉的画面,墨九君这会只感心中百般难受。 依这人清冷的性子,当时要有多般的屈辱与难堪,才会掉下泪来。 520号:呵。 …… 清醒后的褚景然很平静,于面上半点看不出两次‘被迫’承欢后的模样,本来西周方面在卫临大军抵达后就鲜有胜仗,终的在这种白热化的拉拒战持续了近半年多后,西周提出了议和,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西周灰溜溜的滚回了国,大获全胜的墨九君也在沙裕城百姓的恭送中,班师回朝。 绮萝殿 “什么,皇上终于回朝了。”半倚在软榻上的慕浅浅兴奋的一把坐起,惊的身旁的露节一把扶住了她。 “娘娘您慢点,当心小主子。” 听闻这话,慕浅浅习惯性的抚上自己显怀的肚子,感受着掌下隆起的弧度,近月来于后宫中的各种耀武扬威也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只是…… 眸底寒意一凛,她怀的就是龙种,就是在慕九君出征前的那一夜怀上的! 稳住自己的微有不安的心,慕浅浅重新懒洋洋的躺回了榻上,“去打听打听,皇上何时回宫,本宫亲自去给皇上一个惊喜。” 看着面露得意的人,露节低敛福身的眸中,戏谑之色一闪而逝,“是娘娘。” 打发走人,慕浅浅抚上自己的肚子,轻喃道:“你可得要跟我争点气,定要是个太子。” 半年前,墨九君出征于她殿中留宿一晚,她也终于与人圆了房,原以为自己早在国师的调养下,必定是百发百中的身子,却不想距人离开一月后未有半分动静。 不甘心的慕浅浅想着着那晚墨九君于他耳旁低语的那话,想着自己愈发的年长,墨九君待她的态度也是不如往先,心一横,直接勾引了新入宫的御医,红杏出了墙。 她定要依靠着墨九君不在的这段时日,怀上龙种!!! 果不其然,真刀实枪真正干架的慕浅浅怀了身孕,将孕期往前提了一个月,慕浅浅向内阁传话称自己有孕。 因知晓墨九君出征前最后留宿的就是绮萝殿,得知此事的内阁众臣可谓是大喜过望,皇上终于有后了。 原本他们还担心万一墨九君真的在战场上出了意外,卫临国怎么办,这会就来了这么个好消息,故应下慕浅浅的担忧,将人严密的保护起来。 最后得知此事的才是后宫中的女人们,想下手时慕浅浅却是被严密的保护着,她们几乎连见都见不到,最后也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咽。 现在慕浅浅肚中的孩子已有近八个月大,再过个把月就能正常临盆,可慕浅浅却清楚的知晓,这孩子比报脉之说小一月,过了报脉的十个月那也是没法正常临盆的,故这俩日她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外走动,就是希望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们,谁先耐不住对她下手。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后宫中的女人们个个都安份的很,现在墨九君要回朝了,她也得赶快将孩子诞下才行。 正文 113.皇上,请您自重16 回皇宫刚换下铠甲, 墨九君就收到内侍来报。 “禀皇上, 淑昭仪求见。” 几乎下意识的墨九君就想推拒, 可话到嘴边忽的想到了什么。 就见他蓦地坐到了不远榻上, 抬眼道:“宣。” 不出片刻功夫, 因有喜身子略显福的慕浅浅就在露节的搀扶中进了这寝殿, 见到不远男人英伟的眉目,含羞带切的给人行了一礼。 看着不远处貌比花娇的慕浅浅, 墨九君眸底弥漫着一种冰冷到极致的淡漠。 在沙裕城时,墨九君就收到了皇宫中的来报,报称慕浅浅有喜,原本慕浅浅这一环是他用来收拾境尘最重要的一环, 可现在他却是对人产生了真感情,哪还会对人以刀相向。 开始时,他本是想让人秘密将慕浅浅这颗已废的棋子随意处死,可这是想着境尘待人的一片痴心后又改变了想法。 若慕浅浅在这会死了, 那么她的影子会在境尘心尖留一辈子,于想得对方真心的他,以后的路会更为艰难,若想境尘忘记这个女人, 只能在他面前彻底揭开她丑陋的嘴脸。 而慕浅浅现在仰仗的最有力的筹码,就是她最大的破绽。 只是除开慕浅浅外, 剩下的那些布局好的棋子也要尽早一一剪除, 以免夜长梦多。 …… 时距半年多的时间重回皇宫, 千居殿中没有半分的变化, 倒是无润看着明显消瘦的人眼眶都红了一圈,在褚景然的安慰与要求下他才给人讲起了皇宫中这半年多来所发生的种种。 因有了墨九君的提前告知,对于皇宫中现已传的沸沸扬扬关于慕浅浅有喜的消息,褚景然也只是面色白了白。 无润虽感奇怪,却也只以为人是惊讶,并未往其它方向想。 回朝后的几天中,褚景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游离的头重脚轻的状态,直至某日,墨九君派人来宣他去御书房有事一叙。 御书房 “臣参见皇上。” 看着下首近几日明显是魂不守舍的人,墨九君道:“国师近日魂不守舍,可是有心事?” “可能是昨夜起风,没有休息好。” 走下御案,墨九君抬手探上人的额,却被褚景然跟躲洪水猛兽般的躲了开来,“皇上……请自重。” 察觉到人如以前般的抗拒,墨九君眸中本有的暖意褪散大半,近些天,这人的所做所为全部都落在了他的眼中,却是全部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既然,你自己不愿看清一切,那我帮你看清! “朕后宫佳丽成群,久不得子,却不想出征之期竟有幸得之,国师以为这是何故?” 听懂他言外之意的褚景然一怔,几乎是反射性的就道:“淑昭仪她不是这种人。” “哦?”侧过头,墨九君盯着人的眼眸一字一句道:“看样子国师与淑昭仪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