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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字落下的瞬间, 黑暗中褚景然蓦地瞪大双眼, 全身肌rou猛地僵直, 似听到了异常恐怖的事, 又似气到了极致, 整个人全身由里自外都泛着剧烈的颤。 “皇……皇上……您……您……。” 感受到对方因气急而泛着颤的身体, 墨九君只感腹内躁动腾腾而起,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泛上了情.欲的低哑。 “国师不是言愿意救淑昭仪么。” “皇上所提……太过荒谬。”无法将那两字道出的褚景然起伏着胸膛, 腔中的屈辱与难堪,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整个人都压垮了般。 “荒谬?”墨九君贴着人的耳珠,黯哑轻喃,“朕不过是让国师自渎, 并不强迫国师于床笫之事,何来荒唐之说。” 说的好像我撸完了,你就不扑上来似的。 再闻对方将这暧昧又旖旎两字道出,褚景然脸上被气的涨红了一大片, 气急的辩驳道:“怎可行这……这……这yin/乱之事。” 520号:呵,天天沐浴时候必撸一发的也不知道是谁。 “若国师不救淑昭仪那……”再近三分,“按卫临律法,妃嫔暗中接见外臣当如何处置?” 动作猛滞, 黑暗中褚景然无力的张了张颤抖的唇,自喉间艰难的挤出四个字。 “论律……当斩。” “呵, ”暗哑的轻笑在看不清的夜中被五感放大无数倍, 若低沉的玄乐, 丝丝扣人心魄。 “国师将卫临律法记的很是清楚, 那么……告诉我……” 轻贴近人的耳廓,墨九君轻喃道:“你的选择。” 不用选,我早就想撸给你看了,不过,亲爱的你是喜欢看我躺着撸坐着撸还是水里撸? 520号,本系统不认识这个没节cao的蛇精病。 天边挂着的独月儿被挡进了厚厚的云层,远离了惟一的光源,黑暗中有近半柱香的沉默,伴随着这如死水般沉默的还有那泛着颤,忍受着极大痛楚挣扎紊乱的呼吸声。 终的,在墨九君的‘耐心’的等待中,身旁泛着哆嗦的音调传来。 “臣……愿意。” 在不远处桌边坐着男人窥不清真实所想的眸中,褚景然闭上屈辱的眸,颤着褪去血色的指尖,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浅碧色的腰带因解落,而滑掉于在地上,那平日著的一丝不苟的衣袍,也随着束缚的解放散了开来。 感受到肌肤遇冷刹那而起的小疙瘩,褚景然动作顷刻僵直了。 这个瞬间,他的脑海中蓦地冒出被他一直极力埋藏,一直极力不想回忆,一直不愿再面对的那些当初。 ‘哇,尘哥哥的医术真厉害。’ ‘咯咯,尘哥哥你脸红了。’ ‘浅浅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等你。’ …… 当初誓言终究……成空。 可即便哪怕今世白马花轿再无临,他还是愿她……能白首一人心。 缓缓闭上满蕴湿意的睫毛,苍白着脸的褚景然颤着指尖,将手探了上去,开始了自己的大业。 【他好邪恶,竟然坐在不远处光明正大的逼我做这种羞耻的事。】 【难道宿主你不喜欢做这种羞耻的事?】520号冷漠脸。 【之前喜欢,现在不喜欢。】褚景然一本正经。 紧接着道:【现在我更喜欢他帮我撸。】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520号:【……】 墨九君的视线中,那人蹙着眉,半倚着床的额上布着细密的汗渍,之前苍白一片的脸因身体的本能,颊上绯上病态的艳,手中虽是有着不堪的举动,可脸上却同样有着明显屈辱的抗拒之色,矛盾的交织中竟然形成一副别样勾人的画面。 情.潮涌现,泛着靡绯的眼尾,湿热沁出,染湿长长的羽睫。 终的,身心刚得到满足的褚景然缓缓张开眼,入目就是男人不知何时行到身前,暗沉一片的眸,燥热退却,回想着方才种种幕幕,褚景然面若死灰。 “皇……皇上……臣已……行之。” 因情.潮刚退,他全身裸露在外的肩胛肌都被染作了粉嫩,整个人如同雨中清莲,在这散发着糜烂气息的房间中,清纯中尽显堕落的诱惑。 伸出指尖轻挑起人的下巴,墨九君意味深长的道:“国师真是令朕……倍感意外。” 闻言,褚景然脸唰的惨白,整个人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瞧着人的这般模样,墨九君哑着嗓音道:“不过……朕现在改变主意了。” 褚景然猛的侧过了头,眸中蕴满被欺骗的震惊。 你这个骗子,不出手帮我就算了,看完表演竟然还拔剑无情!!! 看着对面人眸露的绝望,墨九君伸手将衣不蔽.体的人揽于怀中,自方才就被压抑的情潮于触碰到人的瞬间,顷刻席卷他全身所有的理智。 咬住人脆弱的脖领,墨九君道:“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想要你……”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天即破晓,看着臂间人的眼睫染泪的熟睡,墨九君也没去浴间,而是唤仆从送来热水,守夜的仆从抬着浴桶进房,耳观鼻,鼻观心,完全不敢抬眼。 昨儿他们已经是知道了这世间上最大的秘密,要是他这会再敢有一点异动,定是会人头落地。 抱着昏睡过去全身狼藉一片的人,进到了屏风后的浴桶中,墨九君才吩咐人来将床榻收拾干净。 氤氲着雾气的浴桶中,墨九君单手揽着人的腰,让没有意识的人半倚在人的肩头,另一只手指给人细心清理着某处,只是刚动作就被怀中人无意识闭眼蹙眉的一声轻吟扰了心神,随之眸光一紧。 该死,他又被这人撩出了反应。 看了眼肩头哪怕是昏睡,也蹙着的眉与泛着泪的长睫,墨九君将澎湃而起的燥动压下。 以前他墨九君总认为,会沉迷于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只会是草包纨绔,无情无爱的他哪怕是一世也不会碰任何人,不会迷恋上这床笫之事,更不会为了谁去忍受任何不适,可这个人却全占了,他到底还是栽到了这人身上。 见人闭眼蹙起的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