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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问题统计一下,他也要把明年的计划做好。 按照这个势头的话,若是没有意外的话,理论上是要一年比一年的好,这个他可以期待一下。 不过在这个时代,意不意外什么的,谁又能说地准? 曹向南开始带了安安和祥仔两个孩子跟在身边,手把手地教两个孩子做账和查账,“这里是出账的数目,这里是入账的数目,来,我们先看这一本……” 安安说了他喜欢读书将来考状元,那就读书考状元,有理想和志向是好的。但是也不妨碍他多学一点别的东西,多学一点到底也是好的。祥仔这孩子从一开始说的就是帮他赚钱,要照顾和养弟弟们,这个孩子也是很懂事的,每天都早早地跟在他的身边就开始帮着他干活。 他记得再过完年祥仔就有十岁了吧,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十岁意味着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到了十五六岁就能说人家成亲,生孩子当阿爹了。尽管他并不是会赞同家里的孩子太小就成亲,这个问题他也和晚风说过,所以两人是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的观点,他们家的哥儿必须要十八岁以上才能说亲,至于小子的话就要二十以上。 起码在他那个时候的婚姻法里,男子合法的成亲年纪是二十二岁,女子是二十。不过在这个哥儿十三四岁就开始说亲的时代来说,十八岁还没成亲就会被别人说是老哥儿了,但是他和晚风不觉得就成了,他们自己的孩子还用得着你别人说三道四,就是他们家的哥儿说成老哥儿都不成问题。 那杀猪的曹阿大家里的哥儿不是还没成亲?不知今年说亲了没有。 若是以后他们家安安真的要去考科举做官的话,曹向南也不会拦着,不过他是知道凤朝的哥儿当官是不能成亲的,不过这也可以先做几年官?到时候若是有了喜欢的人想成亲,也可以不当那官了去成亲不是。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时代的一些歧视哥儿的条文定律,但是一些事情他也是无能为力。 这个问题扯远了,话说回来,祥仔这孩子小小年纪性子就很稳,大概也是和他幼年的成长有关。这个孩子若是日后能培养起来帮着管理生意,其实也是不错的,因而曹向南开始有意识地重点地培养祥仔,安安就是跟在旁边打酱油的。 “祥仔,安安,你们明白了吗?”给两个孩子说了一遍,见两个孩子点头应了说明白了,曹向南继续说道,“要是有不明的地方你们就问阿爹,现在先开始看,要是有问题就告诉我。” 一些小问题也会有一点的,做账的人是不熟练还是粗心都有原因,一些小地方算错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在账目上有错的,记下来后面都是要罚的。 在他这里,做地好的就奖,做不好地就罚,他也从不亏待自己手下的人。 目前来说曹向南还是相信手下的这些人,至于别的心思会不会有他不知道,但是现在应该也是还不敢在账目上做手脚。这账目是按照他规定的方式做的,有什么问题一目了然。 “明白。”两个孩子认真地听了一遍,点头应道。 经过一年的算术学下来,两个孩子都有一点小成果,账目教他们算,两个孩子多少都能听懂,也不用他从头教起。前面教了一遍后,曹向南就让两孩子先查一遍,把账目交到他的手里知道夫郎在屋里查账,祈晚风也没让外面的小的进去打扰夫郎。夫郎同他说了想培养祥仔帮他的手,他也没有意见。安安是个哥儿日后到底是要嫁人的,乐乐还小,还不懂这些,也不能这么快帮上夫郎的忙,若是夫郎先带祥仔的话,以后祥仔也能帮乐乐。 至于另外一个孩子,瑞星是个小哥儿,日后还是要去到别人家的。家里的生意祥仔帮忙管就好了,他们也没有想让瑞星这个小哥儿也去管生意上的事。 家里的孩子这么多个,真正是他生的其实也就两个,一个哥儿一个小子。若不是夫郎不同意,祈晚风都想现在又怀上,再给夫郎多生两个小子,以后兄弟间也好相互照顾。 夜里两个人聊了许久,所以两人在这个问题上谈了一下达成了共识,曹向南做什么事情也会跟晚风说一声,虽说都是他在外头忙活,家里的事他也会告诉晚风,问问他的意见才决定。在家里这人说了没问题,他才会做最后的决定。 因而这祥仔的问题上,曹向南问过了晚风,就定下了带祥仔在身边。 祥仔懵懵懂懂的,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心里下定决心不会辜负阿爹的信任,一定要努力地做好。 查账也是一个很枯燥的活,一本本的账本看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看完的,大人坐着一天下来尚且都觉得难受,也难为祥仔这孩子跟在他的身边。安安都跑去玩了,曹向南也没有强逼着安安做他不喜欢做的事,任由孩子出去玩他的。 屋里不时地响起翻动账本的声音,曹向南转头就看见埋首认真看账本的祥仔,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 第412章 被放出去 天上的雪花在飘落,早已结冰的地面还覆盖上了一层白雪。 夜里的宫奴提着灯笼,弓着身照着路给贵人走,黑色的披风挡住了贵人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三两个人沉默地疾行,无人说话。 地上的一行脚印被落下的雪覆盖,从远而近,一点点地消失。 “这天冷死老子了。”守门的牢衙穿着厚厚的衣服也抵挡不了这寒风,直冷地人哆嗦,汉子骂了一句粗,问道,“老子看这里也不会有人来,不如你们几个谁去弄几两酒过来咱兄弟几个喝了暖暖身。”说着他还从兜里掏出几个大钱,意思是今日这酒他请。 平常这会偷个懒也不会被人抓到,反正这鬼地方也不会有什么人来,那里头关着的至今圣上都不允许外人来探视,就是来了的都被拦在外头进不去。 宫门都关了,大伙儿都以为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 “成,我去吧,兄弟几个你们看着点,我去弄酒来。”其中一个牢役伸手去接过同伴,就去弄酒去了。 “兄弟你们看着,我去撒个尿就回。”这是不是撒尿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就走了。 几个守门的人一个个地走了,最后就剩下两个人在。 两个人看着也是看,一个人看着也是可以,也不需要两个人都在这里守着,汉子就建议对方去躲一躲风,这里他先看,一会来换他去,对方就同意了,丝毫没有怀疑别的。 到同伴一个个都走了,这守门的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牢役。 守门的牢役不时地往那进来的路望上一眼,距离他和公公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正想着就见到了地上打下的人影,就见一行人往他这儿走过来了。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