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一弦一柱思华年

    

☆006 一弦一柱思华年



    我是多想把这些记忆从我的脑海里删除,让娜普洛佩这个死人的风流债都和她一起见鬼去。

    但是我做不到。

    哪怕我的大脑在提醒我,停下,别想了,别看了,男女欢爱有什么好想的,快停下。可是脑海里的记忆依然像一段无法停止放映的录像带,事无巨细地将娜普洛佩的陈年旧事强塞给我看。

    克莱恩第二天一下课就到了娜普洛佩家。

    娜普洛佩家在金梧桐区,是栋颇气派的二层独栋小楼。前后左右都环绕着花园和草坪,有马厩,有喷水池,有水泥砌出的宽阔道路。

    她一下马车就看到了在门口徘徊不定的克莱恩,娜普洛佩把这个年轻穷小子的怯懦尽收眼底,瞧瞧他洗的发白的衣着,连小别墅里出入的男仆女仆都比他穿得体面。

    娜普洛佩在克莱恩背后叫住他,然后领着他进了大门,克莱恩忙不迭跟在后边。正厅大门在克莱恩眼前阴险狡诈地徐徐打开,这时的克莱恩才意识到,同行的只有娜普洛佩,并没有其他历史系的学生。

    “就只有我们吗?”克莱恩问。

    “我没叫上人。”娜普洛佩没好气的啧了一声。“一群懒鬼。”

    克莱恩立马闭嘴。

    娜普洛佩边走边将风衣外套扔给贴身女仆,屋内足够暖和,壁炉的火烧的正旺。在娜普洛佩眼神示意下,克莱恩也将身上那件反复打了补丁的风衣递给娜普洛佩的贴身女仆。娜普洛佩在里面穿了件薄绒的绿色长裙,没有过多的蕾丝宝石点缀,仅是用最原生的布料大刀阔斧地裁出别具一格的不对称美。

    记忆又为我翻出了这条裙子的标价,很好,150镑。

    克莱恩在无知无觉间已经双脚踩入了娜普洛佩的陷阱,他无知无觉地跟着娜普洛佩上了二楼,七拐八绕进了娜普洛佩的收藏室。一路上他肯定有所察觉,这栋偌大的别墅除了管家仆佣,再没有一个娜普洛佩的家人在家。

    克莱恩问:“科恩教授不在家吗?”

    “祖父不爱住在这里,他更喜欢住在银杏叶街那边,阿兹克先生也住在那一片。”

    娜普洛佩的祖父是个挺神奇的人,明明能从50岁就退休回家享天伦之乐,做个有钱有闲的富老头,他却不肯回家,天天在外边过自己的小日子,当自己薪水不多的副教授。

    “你的父母也不在?”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父亲在成为上院议员后去了贝克兰德,他很少回廷根,如果不是我考上了霍伊大学,他可能会把这里的房子卖掉。他挺恨我的。”娜普洛佩不在意地一耸肩,这个不够优雅的动作在她身上同样成了个性。

    我看到克莱恩眼中流露出一瞬的同情之色,可相比于娜普洛佩,我更同情他。他哪里知道这都是娜普洛佩的把戏,娜普洛佩留着政治家的血脉,十三四岁时就懂得如何对症下药。克莱恩是穷得一无所有,可是他还有兄妹三人互相扶持的亲情。娜普洛佩让他的同情心有了个可安放之处。

    仆佣为他们取出了妥善保管的历史资料,并将资料齐齐摆放在桌上。克莱恩在进了收藏室后满眼惊叹,他在看到货真价实的手稿文件之后更是溢于言表的激动。在征得娜普洛佩的同意之后,他如饥似渴地翻阅起桌上已然泛黄的书籍与信件,一边翻,一边和娜普洛佩做着交谈。

    “这一本我之前翻过,作者是费内波特人,信仰大地母神,里面有很多抹黑知识与智慧之神的情节。”娜普洛佩自然而然地走到克莱恩身边,她倚着桌子,偏过头,细长手指在书上指指点点。“比如这里,他塑造了一个jian诈的老者形象,老者诱骗主角喝下泉水,使主角丧失了生育能力。”

    克莱恩稍稍有些不自在,他悄悄把身子向另一边侧了些。我想他一定闻到了娜普洛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饶是他一个穷小子不懂香水,也能察觉得到娜普洛佩这细微的变化——娜普洛佩在学校很少喷这样摄人心魂的深眠花香,她给别人的第一印象永远都是清爽。

    “还有这里,一位智者歧视别人的智力,却不料对方是国王的儿子,最后他被国王驱逐出境,含恨而死。”他的喉结蠕动,吞咽了一口唾沫,却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说着。“这几个故事都把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的代表人物塑造成了老年男性。”

    娜普洛佩在认真看他,她在想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缴械投降。

    克莱恩不敢看她,他说话时两颊微红,整句话是前所未有的流畅,语速也很快:“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刻板印象,同样是宣扬知识与智慧为重的教会,在写到蒸汽与机械之神信徒的书籍里,他们往往有男有女,年龄各异,《太阳高升之处》的希尔兰·文森特,《间海往事》的维罗娜·苏利文……他们的共同点只有才华和智慧。”

    “你信仰的是黑夜女神吧?”娜普洛佩弯唇一笑,她一边观察自己举起的手一边说。“毕竟到了现在,还有很多人认为女性是愚蠢的代名词,在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中,它们虽然只歧视傻子,但女性很多时候可以与傻子划等号。”

    “因为她们无法受到教育,所以人们认为她们没有学习能力。”克莱恩有点愤愤不平。“这有失偏颇,我再没有遇到过比站在我面前这位女士还要智慧的人了。”

    娜普洛佩乐了,她在心里给克莱恩的大胆又加了一分,这穷小子一定没少看通俗小说。

    她突然双手一撑,轻盈地坐到桌上,笑眯眯地低头瞧着克莱恩:“这是对等的,因为和你谈话时,我的思维格外的活跃。”

    娜普洛佩的这段回忆像是场顶级运镜的电影,构图精妙,画面平衡,一男一女,一高一低。她把自己抽离在外观察一切,刚入学的年轻学弟在暧昧的氛围中慌了神,他眼前的哪还是最智慧的女人,分明还是最美丽的女人,那条绿色战袍就是为他准备的,神秘的绿。

    多亏余知雪的编导生好同学,我在这一刻站定时,没有感到任何暧昧,而是好同学在看电影时的絮絮叨叨:“你看她身上这条绿裙子和红色墙纸形成了呼应,给整部电影带来一种神秘而危险的迷梦感,裙子的易脱也暗示了主人公之间关系的易碎……”

    啊,扯远了。但娜普洛佩那条绿裙确实好脱,或是说它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男女在欢爱时不必大费周章地绕过那些烦人的丝带纽扣,因蒂斯都流行这样的款,那两年,鲁恩的贵族小姐们也偷偷穿了起来。

    克莱恩压低了声音,像是句难以承受的哀求:“学姐……”

    娜普洛佩莞尔,她向前倾着身体,继续诱他偷尝禁果:“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思维最活跃吗?”

    “我不……”克莱恩别开脸,从小受到的优良教育让他还想着方法继续当个人。“这里还有人。”

    “哪儿的话?他们早就出去了。”娜普洛佩伸过手,叩住他瘦削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我怎么舍得让他们来打搅我们。”

    克莱恩又一次把脸别开,继续装他的正人君子:“还有这里,该作者的写作手法让我很好奇他的成长环境……”

    “想看书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看。”娜普洛佩的两只手指轻轻一夹,那本六百年前的小说所展现出的世界在克莱恩面前关闭。“你不看看我吗?”

    克莱恩不动了,他向椅背后一靠,双眸紧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但他那条单薄的裤子出卖了他,下腹凸起的一块被娜普洛佩尽收眼底。

    如果娜普洛佩知道柳下惠的话,她一定会嘲笑他——就这样还想当柳下惠?

    她说的却是:“嗤,别对自己说谎。”

    娜普洛佩抬起了一只纤细小巧的脚,脚上是双黑色的矮跟短靴,鞋头稍尖。那只脚踩上了克莱恩两腿之间,鞋尖旖旎地打着旋。

    脚下的柔软触感让娜普洛佩时而用力,时而轻踩,时而用鞋尖画出藏在其下的轮廓。娜普洛佩这样踩过不少男人女人,她懂得怎样踩人不过火,还能把人踩舒服。

    克莱恩的表情由红转青,再成了烫人的红,很显然,他被踩舒服了,却不肯承认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罪该万死的情欲。

    “这会不会太快了……我们还没……”傻孩子,她就没想过跟你确立什么关系。

    我向来见不得别人吃苦头,在场景之外,我多么想将这一段略过。克莱恩,你太傻了。那个没有被周明瑞鸠占鹊巢的克莱恩太傻了,那一刻他一定以为自己撞了大运,能和漂亮多才的富家学姐来一场令人艳羡的恋情。我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想到后来……后来的克莱恩去找娜普洛佩,却被她当牛当马地差使……后来的克莱恩撞破了娜普洛佩和同学们的秘密派对……

    你让我怎么忍心看他失魂落魄的表情,看他野猫一样、幽魂一样远离这栋二层小楼,那座他曾经出入的漂亮别墅成了铜墙铁壁,将他狠狠地拒之门外。

    克莱恩,如果你在来之前调查一下就好了,问问你那个有钱的同学韦尔奇,他一定知道这朵交际花是朵出了名的毒花,那样你就能远离她,过完安安稳稳的大学四年了。

    “你的意思是,你宁愿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娜普洛佩冷笑一声,她的表情转瞬阴沉。

    她放下了脚,朝门口一指,朝克莱恩下达了逐客令,似乎他让她颇没面子:“那你去吧,出门右转,找不到可以问女仆。”

    “……我不是这个意思。”克莱恩半弹起的身子又软了下去,他复又陷进了柔软高档的皮质扶手椅里,满脸的百口莫辩。

    娜普洛佩脸色瞬间好转,她的身体极柔韧地向下俯去,进得要和克莱恩脸贴脸:“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是克莱恩主动去吻娜普洛佩的,娜普洛佩对这一处印象极深,我甚至能感受到当时她惊讶的心情,以及克莱恩略干燥的唇贴上她的唇的触感。克莱恩的唇并不是小说里常写的果冻唇,那两片唇干涩、起了皮,吻在娜普洛佩的唇上扎扎的。

    娜普洛佩感觉自己像在吻海胆。

    但她因为这个吻,又给克莱恩多打了一分。还不差,不是个怂包。

    克莱恩的吻是极其认真的,他捧过了娜普洛佩的脸来吻,吻得毫无技巧。七拉八扯下,还是娜普洛佩教会他怎么吻人才舒服。娜普洛佩巧舌如簧,在吻上也如簧,她总是趁势而入,纠缠住克莱恩的舌尖,两根舌难舍难分地纠缠共舞,娜普洛佩吮得如痴如醉。

    娜普洛佩的脚又踩上克莱恩的双腿间了,此刻的她是一名钢琴演奏家,上边不忘奏乐,下边不忘踩踏板,她的鞋尖一点点踢着无处发泄的硬物,那物什在被她踩过之后更充血,更精神。

    这样的踩踏一定让克莱恩欲仙欲死,娜普洛佩听得到他乱成一锅粥的喘息与呻吟。

    接着,克莱恩感到嘴上一疼,快感少了几分,他难以接受地从虚幻与现实交织的梦中醒来,一眼就瞧见娜普洛佩唇角的一抹鲜红。克莱恩瞧见娜普洛佩把什么东西吐到一边,他才后知后觉地摸上嘴唇,那里流了血,娜普洛佩在吻他的时候还不忘用牙齿撕下他唇间翘起的死皮。

    “你……”克莱恩的一个音节还没吐出,娜普洛佩的吻又狂风暴雨般地袭来了,这一次的吻不如上一次梦幻柔情,满是铁锈味的吻透露出一股强占的血色腥甜,他一定又疼又舒服,拧成一团的眉毛替他把话都说了个清楚。

    激烈的吻终于停止,娜普洛佩舔掉了唇角上的血迹,一面笑意盈盈地问:“你喜欢吗?”

    “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喜欢。”克莱恩的踏板被踩得快要撑裂裤子,他捂着嘴,极不情愿地承认了这一事实。

    娜普洛佩的温水煮青蛙很有效,她脚上的劲已经比先前大了不少,克莱恩却依然感到不小的快感。她的两只脚一齐玩弄着克莱恩腿间的硬物,搓弄把玩,灵活地像在用手为他疏解,把那块布料踩得黑灰一片。

    “下面……很难受。”克莱恩终于忍不住开口,他一定想不明白,不是疏解吗?怎么越疏越赌了?

    “别急。”娜普洛佩又乐了,她就喜欢看别人着急向她讨要的垂怜样子。“睡过女人吗?”

    克莱恩艰难地嗫嚅:“这还是第一次。”

    她逗他:“男人呢?”

    克莱恩的表情难看极了,在性事上被人开玩笑使他尊严有所受损:“不要再开玩笑了……”但娜普洛佩却把克莱恩的心抚弄得痒丝丝的。

    娜普洛佩放下了脚,她稍稍撩起一点裙摆,露出其下纯白无暇的吊带袜:“喜欢我这条裙子吗?”

    克莱恩的视线自动跟着娜普洛佩的手,去看女孩不轻易展示给外人的衣物:“很美……很适合你。”

    她又把裙子向上撩了撩:“想不想亲手为我脱下来?”

    “我……”克莱恩又失语了。他俯下身,避重就轻地为娜普洛佩脱下了两只短靴。

    娜普洛佩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就这样出现在克莱恩眼前。她不等克莱恩有下一步动作,脚背一弓,勾上了克莱恩的裤腰。他的裤子因长年累月地穿着变得有些松垮,加上裆里的物件实在yuhuo焚身,娜普洛佩那对灵巧的脚没费什么力就勾下了他的裤子。

    他充血的性器从裤子中挺立而出,散发着一股生殖器才有的淡淡腥气。克莱恩不自在地撇过头去,他双手瘫在两侧,一副任凭娜普洛佩处置的模样。

    下一刻,克莱恩就感受到了绝妙的舒服快乐。娜普洛佩的脚又一次盘上他赤裸裸的yinjing,尼龙丝袜的磨砂感和肌肤的接触让他浑身跟触电一样一抖。那双穿着白丝的玉足做足了色情下流的事情,似是天生就是为了做这些事准备的。

    娜普洛佩的脚像两只活泼的猫,对着克莱恩的yinjing东拍一下西挠一下,酥酥痒痒的,挠得他低哼连连,又难受又好受。

    她问:“舒服吗?”

    他答:“舒服……”

    她又问:“那你要不要让我舒服舒服?”

    娜普洛佩已经从桌上过渡坐到了他的腿上,她一面坐下去一面找准了位置,让xiaoxue恰到好处地将克莱恩的yinjing包裹在内。克莱恩这才知道她底下没有穿内裤。娜普洛佩湿得很快,她似乎天生就是做妓女的好料子,光是看着别人做,她就能发洪水。

    克莱恩第三次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娜普洛佩的xiaoxue温暖舒适,内壁的一收一缩将他的性器自然而然地向最深处容纳,因为她坐在克莱恩的腿上,克莱恩几乎是没费什么力就顶到了最深处,恰恰好顶在娜普洛佩的敏感点上。

    娜普洛佩以一种希望对方窒息的姿势搂着他的头,舒服的发出长长一声呜鸣。

    她宽大的裙摆向下垂落,把克莱恩与她正在交合的下半身遮挡得严丝合缝,从远处一看,根本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

    娜普洛佩开始挪动她曼妙的腰肢,她坏心眼地低语:“如果别人进来了,也看不出我们在做什么。”

    克莱恩紧闭双眼,他似是在细细品味自己置于对方体内的感受,说话也带着喟叹:“我希望最好还是不要有人进来。”

    “需要我喊一声吗?”她的问句只是通知,而不是询问,只听娜普洛佩高声喊道:“贝琳达——”

    克莱恩紧闭的眼猛然睁开:“别……!”

    娜普洛佩的贴身女仆以极快的速度闪身进屋,她面上带着万年不变的笑容,站在门边问道:“小姐,有什么事喊我?”

    娜普洛佩低低喘着,半天才把一句话说明白:“哈……你过来一些,我听不清你说话。”真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婊子,娜普洛佩在被人围观时居然更加兴奋了,下身分泌的水濡湿了克莱恩整根性器就是证明。

    她一边说,一边小幅度地挪动屁股,让克莱恩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蹂躏娇嫩的内壁:“通知厨师,晚上多做些南拜朗风味的美食,嗯……我要请我的同学好好吃一顿。”可惜她的视线都聚集在贴身女仆身上,没有记录太多克莱恩的表情变化。

    但我想那时克莱恩的表情一定不太好看,他吃力地劝道:“不……不用了……”

    娜普洛佩的话自带八分媚意,她的语气词都成了一个个喘息:“啊……怎么能不用呢?你帮了我不少忙……”

    贴身女仆垂下头,顺从地应道:“好的小姐。”

    娜普洛佩想看贴身女仆识破一切然后面红耳赤,但这个场景怕是不会上演了。她那时一定是被快感冲昏了头,不然她就能想起,早在她自己十六岁做第一次爱时,贴身女仆就在暗中观察到一切了。

    “再等一下。”她不甘心地叫住贴身女仆。

    女仆果然如她所愿回了头,与此同时,娜普洛佩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幅度也变得颇大。她坐在克莱恩身上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每一下都要克莱恩的性器蹭过最深处的敏感点,蹭得她浑身克制不住的直颤。

    “晚一些的时候吩咐马车夫,把他送回家。”她的声音已然扭曲,聋子一听都能明白他们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克莱恩难耐的声音不屈地开口:“我可以自己回……”

    “不……呃啊……别,别听他的。”娜普洛佩已经毫不掩饰,她在一句话里叫了两次床,快感让她也变得大脑混乱。“去做你的事吧,贝琳达。”

    贴身女仆面无表情地离去了,但娜普洛佩已然爽得忘了自己的目的。她竭尽全力地攀着克莱恩单薄的肩头,一下又一下坐下去,肌肤与肌肤碰撞时带着乱流的yin液,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为什么要这样……”克莱恩迷迷糊糊地问,他被伺候得被快感冲昏了头,明显不太在意这件事了。

    “你不觉得有趣吗?”娜普洛佩的声音从呻吟中挤出,她兴奋到了极点。“唔……看到你羞愤欲死的表情太有趣了。”

    “可是她都看到了。”克莱恩一面呻吟,一面抱怨。他的黑发被汗水浸得湿透了,刘海一缕缕黏在额前,被娜普洛佩爱怜地拨开。

    “啊啊……她们这些仆佣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娜普洛佩眼中全是因浴火染上的爱意。

    克莱恩搂着娜普洛佩纤细的腰,滑而美丽的裙子布料让他感觉自己抱着一只人鱼,这只人鱼正在他的怀里驰骋,用那柔软的内壁包容他,呵护他,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克莱恩再也压抑不住,他煎熬地低喊:“我……我要不行了……”

    记忆最后,是那条漂亮夺目的绿裙子,还有裙上和大腿上的一抹白浊。

    “你又在发呆了。”一道清冷的男声把我瞬间从过往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我连忙回过神去,瞧见克莱恩已经吃完了他的那份美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很纵容我一言不发的胡思乱想。

    “哦……没什么,我想到了点往事。”真该死,我怎么当着克莱恩的面提“想到了点往事”?还嫌我和他不够尴尬吗?明明在周明瑞穿越过来之后,我和克莱恩谁都没提那些要人命的旧情。

    他的转折有点生硬:“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