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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听了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来,王天赐只好将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啊啊啊,疼。” 高个子叫花子见了,急忙道:“我说!你都死到临头了,替谁守着呢?!” “快说。”王天赐说着,放下了剑,将剑轻轻地搁在了小叫花子的肩膀上。 高个子叫花子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他他他,他这一家,早就早就……” 小个子见他半天说不出来,干脆头一横,道:“被灭门了!” “什么!”王天赐难以置信道。 “我说陈有德一家搬过来没多久就被灭门了!全家老小一个不剩!” 王天赐握剑的手蓦然紧收,心口一痛,眼眶一红,居然呕出了一口心头血,他用袖子胡乱擦掉后,紧逼着咬牙切齿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来人自报家门说是上面有逍遥小王爷护着,让我们不能讲这件事说出去。” “小王爷!” 王天赐一头钻进了夜幕之中,人走之后,西南面色凝重紧跟出来,以王天赐这个脾性,怕是冲动后要闯祸了。 路上王天赐跑倒了两匹马,也没有消磨掉一腔的怒火,最后总算不眠不休,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才看看到达了红漆牌匾气派的小王爷家。 这个家伙,看自己在他这个有灭门之仇的仇人面前卑躬屈膝,心里一定暗爽呢吧。 今天他一定要用自己手中陪着自己征战多年,喝了数百千人热血的长剑将那个狗儿的脑袋削下来。 三天不眠不休,伤口在马上颠簸,如今已经是裂开了,王天赐只觉得头脑发胀,眼前发黑,完全是一腔怒火支撑他来到这里,今天不摘了小王爷的脑袋,他是不会有一个好眠了。 王天赐刚下马,便看见小王爷喝完花酒醉醺醺归来。正是往刀口上撞啊。 王天赐狞笑的一声,小王爷虽然还醉着,却还是感觉到不对劲,他笑笑,打算糊弄过去。 “大将军怎么有这般闲情雅致……”接下来的话他便说不出来了。他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分离。 而王天赐,终于体力耗尽,撑着剑,两眼一黑,倒在了王爷府的门前。 第10章 我的王 王天赐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虚影晃动,过了好半天才看清楚眼前了一切。 “你做了好事,现在就装死了?” 是龙阳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王天赐沙哑着声音问道。 “是密室里。“密室?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刚醒过来,王天赐脑袋里还是一片混沌,只能被动地回答龙阳的问题 ”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事?” “我杀了人。” “你杀了小王爷!”龙阳的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怒气。 “所以呢?”王天赐两眼无神看着头顶的床幔,固执道:“即使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杀他?你知道现在满朝文武全是弹劾你的吗?他们要朕杀了你!” 王天赐这才扭过头看了一眼龙阳,浅笑道:“可是你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舍不得?你又可知你为什么舍不得吗?” 答案就在嘴边呼之欲出。龙阳害怕地打断了他:“别说了!你别以为朕当真不敢,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我……” “皇上要怎么骗自己,微臣管不着。” 龙阳想要又羞又恼,打算就这么离开,可是想到自己还有话没有交代,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平稳,说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不然死在了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臣明白。”一个朕,一个臣,两个字在两个人之间划出了万丈沟壑。 也许从再相见的那一刹那就变了,只是自己反射弧慢,没有立即意识到,眼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不在是儿时玩伴,而是他的王。 “这下你可以告诉朕为什么要杀他吗?” “他灭了臣满门,你说他该不该死?” “什么?怎么会?”龙阳诧异道,一开他只觉得震惊,但是细想又觉得有些蹊跷:“小王爷和你无冤无仇,你父亲又早就告老还乡,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会不会……” “皇上,你不相信臣?”王天赐反问道。 “我是怕你被有心人利用。” “呵。”王天赐轻笑一声,把头扭了过去,不愿再继续说话,两个乞丐能骗自己什么呢?就算有人故意设计好,又怎么会就那么恰好地让自己撞见呢?不过龙阳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么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弄错了呢? 难道自己真的被人利用,杀错了人?王天赐觉得不可能。但一味地想不出个所以然,让他觉得头疼,最后干脆不去想了。他是一个粗人,这些弯弯绕绕的线像是砍不断的蚕丝一般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他越是挣扎,那蚕丝便缩地越近,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密室门关上的声音。 龙阳将他藏了起来,一个人去应对外面的风雨了。真是个傻子,他难道要将他藏在这里藏一生一世吗? 自己不能当一个窝囊的缩头乌龟,让他一个人去扛啊。 …… 坊间愚民,一有人带节奏,整个风向就都变了。如今民间都在传传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将军杀人嗜血,一天不见血就心痒难耐。在加上小王爷与满朝文武私交甚好,一时间,竟将王天赐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龙阳一人难以招架,他当然想要保住王天赐,这其中是什么缘故,他不想细想。 如此大概过了三日,龙阳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闭口不提,王天赐一问到,龙阳便顾左右而言他,他不说,王天赐心里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几日,王天赐已经摸到了出去的机关在哪里,只等着时机一到,自己便偷溜出去。 密室里白夜难辨,王天赐摸清了午夜时间便摸索着要打开机关,忽然他听见石门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下一刻便是迷药的气味,王天赐赶紧捂住口鼻,远离门后,回到床上装睡,大半夜来了不速之客,得让他好好会会。 脚步声渐渐靠近,王天赐忽然闻到了异常熟悉的一股清冽的草药味道,竟然和龙阳身上的一模一样,难道是龙阳? 王天赐听见茶盖掀起然后合上的清脆的碰撞声,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然后停了下来,王天赐甚至可以察觉到来人背对着烛光,在自己身上落下一片阴影。 他看了自己许久。 那人并没有做什么,脚步声复又响起,然后渐行渐远,王天赐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背影,佝偻着背,不是龙阳,但是身上又有龙阳的味道,那便只有一个人了——李逢春! 李逢春常年伺候在龙阳跟前,顿茶送水,身上也沾染上了草药的味道,这并不稀奇,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门关上后,王天赐立马下床,那杯茶里一定是被动了手脚,李逢春那样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