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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定然就是为了这个答案。 可看齐慕远现在这个这样子,似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是根本没领悟到她的意思,还是干脆就把这茬儿给忘了?他这么聪明,心思缜密又敏锐,不可能领悟不到她的意思呀!而这么大的事,这么重要的事,他都能忘,他心里还有自己吗? 可要是心里没自己,他千里迢迢的,为什么这么辛苦要跑过来? 想到这里,她问道:“你怎么会有时间过来?” “到密州查个案子,按正常时间起码要查五天,我三天就查好了。然后就过来了。” 听到这话,杜锦宁心里的郁闷消散了些,涌上了些许甜蜜。 她又问:“那你能在这儿呆多久?” “后天一早就要回京。” “哦。”杜锦宁回过头来,看向了齐慕远。 “怎么了?齐慕远诧异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是不是一路风尘仆仆,我整个人很糟糕?” 说到这里,他赶紧道:“不行,我不能这样过去见陆先生他们。你哪里能浴沐?我先洗个澡。” 杜锦宁收回目光,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屋子道:“那里。”又道,“我叫青木烧水。” “不用。”齐慕远一摆手,“大热天的,洗什么热水?有冷水就成。” “冷水倒是有。”杜锦宁道。 齐慕远一听,二话不说就浴室里去,一面还朝外面喊道:“观棋,把我的衣服找出来,我要浴沐。” “好的。”外面的观棋也很郁闷。 他家少爷虽然有洁癖,但那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像在外面查案子,有时候为了个情报,他们在某个角落一蹲就是一天,至于这个角落干不干净,可是不能选择的,便是面对着阴沟都得呆着。 可从昨晚到今天,他已经洗两次澡了。 杜锦宁见状,只得郁闷地转身先回了屋里。 等观棋拿了衣物放好出去后,齐慕远脱了衣服,一瓢瓢地舀了冷水往身上浇,笑得像只狐狸。 他是很心急,他是很想马上知晓答案,但他更想知道,如果自己不问,杜锦宁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而刚才杜锦宁那种郁闷又欲言又止的心情,让他看得满心畅快。 谁叫她明知道她打的哑谜会让他抓心挠肺,寝食不安,却不直接告诉他,而是让他猜,还让他忍这么久才能知晓答案的?她这么坏,他何妨也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而且,已经不用明说,从杜锦宁刚才的反应来看,他就已经有九成半的把握,他猜的没错,杜锦宁就是女子。他把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就能感受得到她身体不同于男子的柔软。 ☆、第七百五十二章 你真是女子? 齐慕远洗澡,也是因为杜锦宁爱干净。他早上虽没跑多少路,但灰尘太大,还是感觉脸上身上都是灰尘。“风尘仆仆”这四个字,在古代全是土路的时代,形容骑马的人真是十分形象的。要不是他早上戴了个帽子,恐怕这时候还得再洗个头。 不过他动作很快,用冷水冲了一遍,换了衣服,就从浴室出来。 他走进屋里,对杜锦宁道:“我洗好了。” 杜锦宁转过头来打量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放下手里的东西道:“走吧。” “等等。”齐慕远一把拉住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来,递到杜锦宁面前,“送你的礼物。” 杜锦宁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锦盒,这才接过盒子,将其打开。 一枚晶莹剔透的青玉玉簪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伸出手,从锦盒里将玉簪拿了出来,放到眼前对着光打量了一会儿,又扔回锦盒,将盒子盖上,递还给齐慕远:“我不要,太贵重了。而且,这是女子戴的。”又用嘲讽的语气道,“你不会是男女都分不清吧?” 齐慕远接过盒子,又将它打开,把那枚簪子拿了出来,插到了杜锦宁的头上,笑道:“所以才要送给你呀。” 杜锦宁的身子微微一震。 她抬起眼来,望向齐慕远:“你说什么?” “我说,所以要送给你呀。”齐慕远一本正经。 杜锦宁伸手往他腰间的软rou一拧:“说。” “哈哈……”齐慕远被她弄得痒痒,连忙把她的手握住,直接又把她搂进了怀里,“你们女子,是不是都喜欢拧丈夫的腰?我爹没少像这样被我娘拧。” 说着,他深深吻了上去。 杜锦宁开始还挣扎了一下,不过一会儿就放弃了,只得任由齐慕远一吻解相思。 齐慕远虽这样说了,但他还是要一个明确的答案的。吻过之后,他盯着杜锦宁的眼,问道:“你真是女子?” 杜锦宁抬起眼,与他对视。看到他的眸子满满都是期盼,她这才点了点头。 饶是上次分开后齐慕远对这个问题想过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心里还是很震惊。 他望着杜锦宁看了半晌,方叹道:“咱们可以算是一块儿长大的,我都没看出来。” 杜锦宁朝他微微一笑,心里也十分庆幸这一点。 随着激素的分泌,年岁越长,她就越像女子。就算她在外表上做了伪装,但女子的骨骼与男子是不同的,比如她的手,就很难掩饰。 除此之外,还有胡子与喉结。 就算她做了个假喉结,再用高领衣服遮挡,但胡子与手就是一个大破绽。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人对她的性别产生怀疑,一方面是因为她年纪尚小,十五岁的男孩子雄激素分泌不多,性别特征不明显,实属正常。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她参加过科举。没人相信一个女子敢那么胆大包天,去参加需要检查身体的科举考试。反之可证,既参加过科举,那么这个人就由官员认证过,他是个男人。 除此之外,就是因为她是跟齐慕远、关嘉泽、梁先宽等人一块儿长大的了。别的人就算有那么一点怀疑,但一想这孩子可是齐伯昆看着长大的,齐慕远更是其兄弟,就算打消念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以齐伯昆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包庇犯了欺君之罪的人?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对齐慕远道:“我本不打算这么早告诉你的,毕竟这是欺君之罪。”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咱们可以一起承担,一起想办法,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及时的补救。”齐慕远道,“至于欺不欺君的,凭着你做的这些事,赵晤要是因为这个而要治你的罪,他就太没良心了。” 杜锦宁心里一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虽然相信齐慕远的为人,虽然她对他十分有信心,但总还是有些担心的,担心他在听到她说“欺君之罪”四个字时,会有一丝的犹豫与沉默。 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哪怕只有一瞬间,她都会因为他的这一点迟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