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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我和其他女生不同,我希望自己能去越远的地方越好。以前也考虑过去国外读大学,后来慢慢想,打消了这个想法。” 苏果想报大学志愿在北方,可mama却不同意她一个人去北方读书。 周四那天,一家人高高兴兴地拉着行李箱,领了登机牌,通过安检登机。 坐了快整整24小时,中途转了一趟机,才到莫斯科。苏果在飞机上困了就睡,到饭点空姐就把餐车推过来吃饭,吃完看会书累了又继续睡。 屁股坐的又硬又疼,下飞机那会苏果腿都软了。 坐飞机坐了这么久,玩自然要玩得尽兴,是爸爸在俄罗斯的朋友接待他们。 接下来这几天,就由他们一家带着玩。 开开心心地一趟旅行,mama全程也很高兴,拉着他们两父女不停地拍照。 还说,已经很久没有一家人出来了,要拍多一点照片,不然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出来了。 苏果去纪念品店买了两组套娃,一个穿着俄罗斯民族服装的姑娘,套了□□层。 空闲时苏果就捧着这个套娃,一个套一个地玩。 在跨年的前一晚,他们一家人去西餐厅吃饭,刚开始还好好的。父母忽然谈起了以后苏果考完高考以后的事,说报志愿时要mama的一个老同学帮帮忙,看分数上本省哪所大学比较稳。 还有专业录取,从高录到低,还要和同分数层的竞争。 “本省?”苏果停下了刀叉,困惑地望向父母。 苏母解释说:“嗯,爸妈现在在G省,你在省范围内读书有事的话我们好帮你。G市和S市都有不少好的大学,到时候你可以看看。” “可是我不想在省内读大学,我想去B市。”苏果继续手里刀叉,和霍灵顿牛排奋斗,头也不抬。 苏母语重心长地说:“小果,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一个人在省外读书。爸妈哪里能放心,不一定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上大学,省内也有好大学。” “妈,我知道省内也有很多重点院校,它们不比B市差,但是我的心愿是想去B市读书,我的第一第二志愿肯定是在B市。” 苏母的语气慢慢变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妈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愿意,妈这是我的志愿您别插手行吗?”苏果抬头直视母亲的眼睛。 苏父出来打圆场,“唉!你们两缓缓,我们地吃饭怎么忽然吵起来了。有什么事不能回去了再说吗?” “都是你惯的,从小到大做错了事情要罚的时候你就拦着我不让我罚了。现在好了,女儿长大了,爸妈的话都不听了!”苏母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女儿已经被很多孩子要乖要听话了,你太严格要求她了。还有大半年她就成年,你也该给点事情她自己抓注意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 苏果望着即将又起争执的父母,淡淡地说:“爸妈,无论如何我的志愿意向是不会变的。” 非常粗暴直接名字,山哥大排档。 山字更是因为时间长了,已经不会亮,昏暗的粗体字体更是已经不见了一部分。 感觉这是一家年代很久远的铺子了。 男生们轻车熟路的走进大排档,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坐下,马上就有店员上来放菜单和杯具。 苏果是第一次到这样的环境吃东西,感觉无论哪个角落都透着一股新鲜劲,加上里面厨房里时不时传出爆炒的香气。 加上头顶上不算光亮的白炽灯和寒风拍打在铁皮的声音,营造出一种90年代老旧街坊的氛围。 店里可以炒菜也可以点烧烤串,贺知拿菜牌看了一眼,“想吃什么随便点。” 陶逸阳在这吃了好几次,熟知店里的一些招牌菜,“干锅菜花少放辣,蒜蓉烧生蚝,锡纸金针菇,棉花糖夹饼这个你们肯定爱吃。” 七个人点这些肯定还不够吃,翻到串串那边继续。 每人拿个五六串就差不多够饱了,苏果点了烤蜜汁鸡翅,烤鸡肾,牛rou串,鱿鱼串,还有鸡rou串。 点到差不多苏果跟着田新蕾两人分一份烤豆皮。 男生也点了差不多,分类统计好多少串交给店员,苏果还记得店员望着点单的眼神。今晚最大的客户无疑是他们了,可能在心里嘀咕那桌看起来学生模样的人怎么吃的这么多。 贺知还点了果味的酒精饮料,低度数,苏果倒了一点在杯子里,感觉是果汁的感觉不太像酒。 陶逸阳忽然笑了出来,桌子上的筷子一转对准苏果,开玩笑地说道:“没想到,看起来跟乖乖女一样的苏果同学也跟我们这帮‘不学无术’的男生混在一起,大半夜跑出来撸串!实在跟你的气质不符合。” 也许是这个热络的氛围,也许是酒壮怂人胆,苏果撑着自己的脸庞,也回了一句笑话:“是如果你们是不学无术,那我就是太妹了。你们是学神,就别装了。” 田新蕾:“就是就是,班里前二十都在这坐着了,少给我俩学酥装啊!” 杨凯明在一旁乐呵,“都是老师父母眼中的乖乖学生仔,都别嘲讽了。” 张宇耸肩,“有时候真不想当什么乖乖仔,有人得罪我或者甩脸色给我看的时候真想一拳抽他脸上,做乖乖学生只能把这口气咽在肚子里。” “上了初中以后就没打过架了,小时候在孩子群里打架是常有的事,打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记仇第二天又凑在一起玩。” 苏果握着杯子忽然说:“高一的时候我曾经打过架,在女校里面。” 贺知一顿,转头看向苏果。 “校园暴力,我以前只在新闻看到过,没想到我自己能亲身体验一回。” “果……”田新蕾一脸懵逼,苏果这样温柔的人也会打架? 苏果摇头:“我小时候因为身体比较弱,去练了几年的跆拳道。我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更没想过有一天仗着自己的武道来欺负人,如果不是她们对我实在太过分。” 贺知曾经看过社会的新闻,听说过女校的一些传闻:“她们对你动手了?” “嗯。”苏果点头,盯着杯里的酒精饮料。“我高中那所学校是全宿女校,在市里面排名前几风评也不错。家里人把我送进去读高中,因为融不进班里而被排斥,但是只要能安稳听课学习我觉得也无所谓了。” “有时候练习本不见了,书本被画上其他颜色的笔我可以完全当没这回事,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可以忍。回到宿舍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