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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真的有很大区别,双腿想灌了铅一样很难再继续走动。 田新蕾带了几人翻过黄线,一左一右撑着她。苏果现在双腿发软,很勉强才能维持自己没有跪在地上。 贺知心疼地扶着她,刚跑完不能坐下,也不能马上喝水。 苏果靠在墙壁上,头发黏在自己的额头和脖子上异常难受。她吸了吸鼻子,把这些感受都忽略掉。 心脏的跳动慢慢趋向稳定,她想那股劲头也差不多过去了。 “我想喝水。” 贺知把水给她,干渴的嗓子以为水的浇灌重新复苏。她清了清嗓子,“我——” 田新蕾在一旁帮她剥开头发,“果你没事了吧,回大本营坐下了吧,看你累的。” 苏果跑了第三,成绩应该在年级前十,可以加十几分。 “好很多了,不用扶我了。” 校运会终于结束,年级的成绩基本定型,这次他们大概可以排进年级前五,不用再像上一年般吊车尾。 老李头对他们也许也会和颜悦色一点,学生在开校运会,老师在上面集中改试卷。估计明天最迟后天,成绩就出来了。 把桌子搬回课室,然后就可以走了。 群里发信息说,他们现在校门口,校门已经打开了可以出去吃饭了。 田新蕾看了一下时间,“五点了,走吧。” 贺知把那家火锅店的讯息都发到网上,位于附近一个小广场三楼,六七点的时候比较火爆比较火爆,很多上班族在排号。 今天他们早放学,可以提前去吃不用等人/流高峰期。 陶逸阳远远就瞧见两个女生走出校门口,东张西望,他挥手:“这边。” 人齐了,准备出发。 火锅算是中国独创的美食之一,历史悠久老少皆宜,苏果家里冬季也会打羊rou火锅。 把切成片状的羊rou放进沸水里烫熟捞上来,再沾上阿姨独家配制的酱料,回味无穷。 贺知和宿舍几个来过不少次,点了一个鸳鸯锅后,坐了一张比较大的桌子,然后拿两份餐牌点餐。 苏果和小田看一份,男生们合看一份。 “来份肥牛,然后生菜。你们呢?” 张宇接过菜单,点了鱼丸,豆腐。 男生差不多点了牛rou鸡rou等rou类,苏果和田新蕾则点了菌菇类和蟹柳。 点够七人份的食物后,让服务员下单。 火锅上来了,鸳鸯锅用铜片隔成两半,造成一个太极图形,一边放清汤卤,一边放红汤卤。看起来色香诱人。 店家用罗汉果加菊花当茶饮,苏果拆了包装泡茶,五分钟后掀开茶盏。罗汉果饮到嘴里有种甘甜的味道,第一次这样喝的苏果感到微微惊喜。 男生们去酱料台取酱料,他们比较喜欢辣香口感,选择了辣椒油和香油作底,蒜泥铺在中间层。 最后按照自己的口味,加一层薄薄的碎花生或者香菜。 几个男生拿了满满一油碟的酱料回来,田新蕾看着油碟里鲜艳的红色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加多一段不好意思哈 非常粗暴直接名字,山哥大排档。 山字更是因为时间长了,已经不会亮,昏暗的粗体字体更是已经不见了一部分。 感觉这是一家年代很久远的铺子了。 男生们轻车熟路的走进大排档,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坐下,马上就有店员上来放菜单和杯具。 苏果是第一次到这样的环境吃东西,感觉无论哪个角落都透着一股新鲜劲,加上里面厨房里时不时传出爆炒的香气。 加上头顶上不算光亮的白炽灯和寒风拍打在铁皮的声音,营造出一种90年代老旧街坊的氛围。 店里可以炒菜也可以点烧烤串,贺知拿菜牌看了一眼,“想吃什么随便点。” 陶逸阳在这吃了好几次,熟知店里的一些招牌菜,“干锅菜花少放辣,蒜蓉烧生蚝,锡纸金针菇,棉花糖夹饼这个你们肯定爱吃。” 七个人点这些肯定还不够吃,翻到串串那边继续。 每人拿个五六串就差不多够饱了,苏果点了烤蜜汁鸡翅,烤鸡肾,牛rou串,鱿鱼串,还有鸡rou串。 点到差不多苏果跟着田新蕾两人分一份烤豆皮。 男生也点了差不多,分类统计好多少串交给店员,苏果还记得店员望着点单的眼神。今晚最大的客户无疑是他们了,可能在心里嘀咕那桌看起来学生模样的人怎么吃的这么多。 贺知还点了果味的酒精饮料,低度数,苏果倒了一点在杯子里,感觉是果汁的感觉不太像酒。 陶逸阳忽然笑了出来,桌子上的筷子一转对准苏果,开玩笑地说道:“没想到,看起来跟乖乖女一样的苏果同学也跟我们这帮‘不学无术’的男生混在一起,大半夜跑出来撸串!实在跟你的气质不符合。” 也许是这个热络的氛围,也许是酒壮怂人胆,苏果撑着自己的脸庞,也回了一句笑话:“是如果你们是不学无术,那我就是太妹了。你们是学神,就别装了。” 田新蕾:“就是就是,班里前二十都在这坐着了,少给我俩学酥装啊!” 杨凯明在一旁乐呵,“都是老师父母眼中的乖乖学生仔,都别嘲讽了。” 张宇耸肩,“有时候真不想当什么乖乖仔,有人得罪我或者甩脸色给我看的时候真想一拳抽他脸上,做乖乖学生只能把这口气咽在肚子里。” “上了初中以后就没打过架了,小时候在孩子群里打架是常有的事,打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记仇第二天又凑在一起玩。” 苏果握着杯子忽然说:“高一的时候我曾经打过架,在女校里面。” 贺知一顿,转头看向苏果。 “校园暴力,我以前只在新闻看到过,没想到我自己能亲身体验一回。” “果……”田新蕾一脸懵逼,苏果这样温柔的人也会打架? 苏果摇头:“我小时候因为身体比较弱,去练了几年的跆拳道。我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更没想过有一天仗着自己的武道来欺负人,如果不是她们对我实在太过分。” 贺知曾经看过社会的新闻,听说过女校的一些传闻:“她们对你动手了?” “嗯。”苏果点头,盯着杯里的酒精饮料。“我高中那所学校是全宿女校,在市里面排名前几风评也不错。家里人把我送进去读高中,因为融不进班里而被排斥,但是只要能安稳听课学习我觉得也无所谓了。” “有时候练习本不见了,书本被画上其他颜色的笔我可以完全当没这回事,只要不触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