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烙2(受抹布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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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恪仍旧躺在稻草堆上,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是他想来想去都不知道为什么陆愆会这样对他,是他做错了什么事吗?可是昨天被抓之前,陆愆还笑得那么好看──想到这里,唐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那种穷凶极恶忘恩负义的东西,就是长了张好看的皮,如今他还想着做什么? 想回家,回唐家堡。 他记得上次回去的时候唐硕懒洋洋地坐在树底下晒太阳,他们家的猫忙忙碌碌地接待租用马车的客人;唐涵跟唐放在大门口打嘴仗,吵着吵着唐涵急眼冲着唐放鼻梁就是一拳;唐岐拉着唐贝回中央广场训练,看到他站住脚乖乖地喊师叔早上好;唐怡拉着哀嚎的金发女郎非得去试试唐家集新出的爆辣豆花。 他再也看不见了。 唐恪觉得恶心,为自己之前的隐晦不曾吐出口的欢喜,但他肚子里空的只剩下西北风,他除了酸水儿什么也吐不出来。 忽然他听见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几个人推推搡搡地从外头走进来,说着他听不懂的异族语言嘻嘻哈哈地停在了他的牢房外,他警惕地撑起身体,凭着声音向那些人抬起头来。 “哦!还挺漂亮的。”有人用不熟练的官话说,一阵稀里哗啦后锁头与铁链重重地砸在地上,铁门被人推开了。 唐恪听见那几个人约莫是都进了他这间小小的牢房,他摸不准这些人要做什么,身上所有能够充当武器的东西都被搜刮走了,他如今还瞎了眼,面对这些擅于隐匿的明教弟子,简直比普通人都不堪一击。他一声不吭地向后缩,直到后背紧紧压在墙壁上,再无处隐藏。 那几个人又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有人伸脚过来踢了踢他的身体,随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了起来。他的四肢被紧紧束缚住,他感到几只手胡乱地撕扯开他的衣服,他震惊徒劳地挣扎着怒吼着,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他虽然看不见,却仍旧感受到那些下流猥琐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转,那些听不懂的语言此时更令他痛苦绝望,他痛苦地嘶吼一声,狠着心就要咬舌解脱,而有人比他更快,一把冰冷的短鞘刀横着塞进了他嘴里,链子直接被挂在后面的钩子上,使他不得不咬着那东西,刀鞘上面繁杂的宝石硌得他牙疼,以至于鼻头酸的要命。他拼命地想要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却被压的更紧了些,甚至连扭动都做不到。 有guntang坚挺的东西抵在了臀rou之间,他的身体剧烈战栗起来,也许人在极度绝望时,很容易想起自己潜意识中最亲近信任的人,哪怕已经遭受了莫名其妙的背叛。 陆愆……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吧…… “不要害怕,”刚刚那个说官话的明教弟子又磕磕巴巴地说道,“是圣尊让我们来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唐恪突然变得格外清醒,他为自己刚刚祈求陆愆的想法感到可悲又羞耻,他干巴巴地笑了起来,那双疼的厉害的眼睛现在更是疼的要命,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滚落出去,又有什么东西撕开他的xuerou挺进他身体中去,身上不知道谁的手大肆抚摸过冰冷的肌肤,谁狎昵地摸了摸他疲软的性器,用波斯语大声地交谈着。 都不重要了。 性器大肆地在身体里抽送着,疼痛与快感交织成密不通风的网,捆得唐恪几乎喘不上气,他仰着头不再反抗,任那些人随意地使用着他的身体,时不时一股微凉的精水灌进身体中,或者浇在他肚腹和脸颊上,将他像是个没人要的东西似的搞得一团糟。 唐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或者昏过去的,等他再醒过来,感觉到身边似乎站着一个人──还能有谁呢。 “咳……”唐恪咳嗽了一声,他没有穿衣服,身上的精水也没有被收拾干净,他感到身体里的精水冲撞着闭合的xue口,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已然红肿的xuerou去制止那些东西,本来淋了雨又遭受了些恶劣对待的身体更是虚弱的厉害,他感到自己脑门烧的厉害,耳边嗡嗡的像是有无数只虫子盘旋着不肯离开。 身边那个人挪了挪脚,似乎是怕被他的病气沾染到。 “我还活着,你觉得可惜吗?”唐恪的声音有些哑,他尽力清了清嗓子,希望自己能显得体面一点。 陆愆没有说话,他动都没有动。 “你究竟想怎么样呢,陆愆──圣尊大人?”唐恪又问道,“如果你想让我死,你大可以一刀结果了我;如果你不想让我死……”他突然像是被自己逗乐了,低下头自嘲一般说道:“你这样对我,难不成是因为不想让我死吗。” 陆愆似乎动了动,他听见衣服摩挲的声音。 “怎么样都可以,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唐恪叹了口气,他摸索着去找自己的衣服,有风从窗外吹进来,冻的他打哆嗦。 突然面前的人一脚踹到他肩上,唐恪差点又摔躺下去,有尖锐的稻草梗扎破了他慌忙撑在身边的手。他茫然地抬起头,似乎想问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一声没吭。 对方蹲下身,伸出手放在他脸颊上,就像是恋人一般亲昵。 唐恪只觉一阵恶寒,他胃里翻搅着,恶心的干呕,他一把拍开陆愆的手:“别假惺惺的,若其他人看到堂堂圣尊这样对一个低贱的异门叛徒,遭受这些的下一个人就是你了。” “唐恪,我对你足够好了。” “是啊。”唐恪笑的差点背过气去,“好到莫名其妙将我抓来这里,好到戳瞎我的眼睛,好到叫其他人一起来cao我──世界上哪还有人能比圣尊大人对我好啊?” 陆愆没有反驳,似乎到这里来之后,他的话就变的很少,或者说是,自从撕破伪装,他就不屑于与唐恪多废话了。 “陆愆,如果你不杀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唐恪笑够了,他平静下来,一字一顿像是在发什么誓。 “ 你杀不掉我的。”陆愆叹了口气,他说:“你只是我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