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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rou便器吗(间章)

    【间章】

    2021年10月6日

    「哟,小邹,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邹祈对同事回以礼节性的微笑,拉开工位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每天的工作非常单调,除了更换炉心燃料和定期巡检以外,就只是盯着大屏幕上的实时运行参数——其实这也没什么意义,如果反应堆运行出了差错,系统会立刻报警提示。

    他屁股刚落在椅子上,旁边的老胡就探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看你小子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两天过得挺滋润吧?」

    「确实挺好的。」

    别人也就算了,对这个亦师亦友的老前辈,邹祈的态度还是非常诚恳的。

    想了想,他忍不住凑到老胡身边,小声打听道:「师父,我上周带回去的那个……嗯,需要什么时候还回来啊?我还想留着多玩两天。」

    「上瘾了?」

    老胡眼睛一瞪,把邹祈吓得心里「咯噔」

    一下,不过他随即呵呵笑道:「没事,你玩腻了再还就行,不过可别弄死了,不然不太好处理。只要好好干活,这种报废的燃料有的是,下次让你先挑。」

    「谢了。」

    邹祈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老胡说话粗放、做事直接,但一直对他这个后辈照顾有加。

    早在邹祈作为技校实习生进入电厂工作的时期——那时候还是垃圾焚烧发电厂——胡师傅就已经是厂里技术队的骨干成员了。

    邹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透过杯子里升腾的氤氲,眺望向窗外的反应堆。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当年初次来到这里实习的场景,那里应该是一座循环水冷却塔,它的旁边是外立面漆成天蓝色的封闭式负压堆储仓。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我也快变成大叔了……」

    他收回目光,捧着杯子轻叹一声,本以为早已尘封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在他眼前再次浮现出来。

    *********那是在十五年前,他作为一名技校学生进入灵能电站的前身、也就是四号垃圾焚烧发电厂实习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被当做脑开发计划失败品废弃处置的试验体们。

    当时灵能发电技术尚未问世,废弃的实验体亦无需进行截肢处理,尽管对外宣称她们被集中到特殊的精神医院隔离生活,实际上政府可从不打算留下这些随时可能失控的定时炸弹——最初是直接注射神经毒素来安乐死,但出现中毒反应的试验体有暴走可能性,于是后来改为用大剂量致幻剂麻醉后焚烧处理。

    说是致幻剂,其实就是高浓度的春药。

    实验数据表明,性快感是抑制精神力最有效的方式。

    当第一批面如桃花、眼若星辰的少女被送到焚烧站时,正值青春懵懂年龄的邹祈几乎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心脏泵出的血液撞击着耳膜,像是狂风吹拂下的海浪拍打着堤岸。

    对于那些本就意识支离破碎的女孩们而言,药剂引发的情欲是根本无从抵抗的——亢奋的潮红布满了每一个女孩稚气的面庞,令她们青涩的眉眼间盈满不符合年龄的妖冶媚态。

    乳白的拘束衣牢牢捆住了她们纤细的四肢,也勒出幼女起伏不大却别富诱惑力的娇小曲线,使得一具具饱受yin欲折磨的女体只能在软袋里徒劳地扭动着。

    邹祈正看得口干舌燥,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粗鲁且不耐烦的声音旋即传来:「新来的滚一边去,还轮不到你呢。」

    一个满脸胡茬的黝黑男人把他挤到旁边,急吼吼地解开工装裤的拉链。

    「老刘你也太心急了。小伙子,还没弄过女人吧?要不先挑一个去开开荤?」

    年轻的胡师傅凑过来打趣道,那时候的他留着干练的寸头,下巴刮得发青,岁月还没来得及在他脸上刻下太深的皱纹,肚子也不是现在发福的模样。

    「嘿,学生仔毛都没长齐,学什么大人cao屄,先好好看着吧。」

    另一名工人接话道,顿时引起了一片哄笑声。

    邹祈臊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被其他工人推搡到了一边。

    只见先前发言的男人此时已经扯开了一个女孩身上的拘束衣,如同剥开糖纸般露出奶白中透些粉红的柔嫩躯体。

    女孩的肌肤早就被汗水打湿,摸起来熘滑软腻,在男人粗暴的揉捏下浮现出一道道淤痕。

    那男人随便抓揉了几下,便挺起胯下青筋暴起的阳具,吐了两口唾沫权当润滑,对准女孩不住扭动的粉嫩秘处就是一顶,在女孩的一声尖叫中尽根没入。

    药物作用下,破身的痛楚转瞬即逝,被侵蚀灵rou的酥麻所取代。

    男人一口气抽插了百十下,少女已经翻着白眼、大口地喘息着,在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中喷出了人生的初次阴精。

    其他工人也不甘落后的纷纷围拢过去,各自拽起瘫软在地的少女们。

    白皙的娇小女体与黝黑的结实身体重迭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回荡着粗重喘息、柔媚呻吟和皮rou撞击混合而成的yin靡之音。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儿限制级桥段后,最早享用美少女rou体的那个男人已经提着裤子站了起来,满脸惬意地点燃了一颗烟。

    「学会

    怎么用这些rou便器了没,去挑一个试试?」

    男人抬脚踢了踢一名趴在他脚边的女孩,后者正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屁股狂干,挂着jingye的嘴角还噙着放荡的痴笑。

    「不、不用了……」

    邹祈连忙摆手。

    对于任何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言,光着屁股和十多个男人挤在一间满是汗臭、烟草和石楠花气味的房间里坦诚相对,实在是有些为时尚早;况且眼前这群赤身裸体躺在yin水、精汁和尿液积成的水渍里,翻着白眼喷潮的女孩子,也与他对异性的美好期待存在不小的差距。

    「也行,你先去值班室盯着炉温吧,下次给你先挑个上等货。」

    大概是看出了邹祈心里的抵触,男人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把邹祈赶出了仓库。

    回到中控室的邹祈心情复杂,眼前那些跳动的数字和变化的曲线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脑海里回响着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

    ——果然当时留下就好了。

    他的心头好几次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总有一种隐约的抗拒感阻止了他下楼加入到狂欢的同事们中间。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待了两个小时、也许是三小时,一名赤着上身的工人推门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我们先下班了,你去把仓库收拾一下。那些用过的东西就扔进垃圾仓里,等夜班同事过来处理。」

    看到邹祈无言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哼着歌离开了中控室。

    他大约是白班最后一个离开的工人,等邹祈特意戴好防护面罩走进仓库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准确的说,是没有能站着的人。

    好在防护面具过滤掉了空气里的异味,邹祈弯下腰,提起一个女孩的脚腕,把她拖向不远处3号垃圾仓的进料闸口。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眼神空洞,半截被染成浊白的舌头垂挂在唇边,一头长发则如同破布似的曳在身后,沾满了粘稠的精斑和仓库里的灰尘,几乎到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程度。

    垃圾堆储仓本来是为了临时堆放含水量较高的有机垃圾而设置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发酵减少垃圾中的水分、方便进炉焚烧,但是发酵过程中会产生甲烷等难闻的气体,因此电站工人们都会配备防护面具等装备。

    自从碳中和严管措施实行以后,垃圾焚烧发电就被列入了去产能/待改建项目(即后来的市立第一灵能发电站),处理负荷大大降低,3号垃圾仓也被清空出来专门处理一些「特殊」

    的废弃物。

    如今的堆储仓里早就没有了曾经的垃圾和异味,仅仅留下一个约一米深的水泥凹池。

    只要按动控制室的按钮,池底的金属翻板就会打开,将池里的垃圾倾倒在直通炉膛的传送带上。

    把浑身瘫软的少女拖到池边丢进去,柔软的身体碰撞底板发出沉闷的空响。

    落入池底的女孩仍然是一脸痴笑的表情,呆滞地望着高处的穹顶。

    ——或许她们已经不能称为活着了。

    邹祈悲哀地想道。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仓库,又从地板上拽起一名少女——她闭着眼陷入了昏迷,脖子上可见清晰的指压痕迹,还有一条手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程度,很明显已经折断了。

    机械地将一具又一具遍体鳞伤的少女躯体扔进垃圾池里,邹祈又打水擦洗了一遍沾满jingye、yin水和排泄物的仓库地板,这才再次返回3号仓库的控制室,按下了倾倒垃圾的按钮。

    「吱——咔!」

    液晶显示屏上跳出了报错的提示,似乎是连接底板的一侧挂钩被卡住了。

    邹祈又连续按了几下,挂钩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先把底板重新关上,亲自前去维修卡住的挂钩。

    他懒得戴护具,只拿了一根扳手便跳进了垃圾池里,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摊开的手臂和大腿,一眼就找到了那枚导致故障的元凶。

    大概是轴承长时间没有运转而生锈了,他娴熟地手动松开了挂钩的卡扣,接着双手一撑就准备爬出垃圾池——「嗯……?」

    裤脚似乎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拉扯住了,虽然只是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牵绊,但仍然吸引他停住了动作,低下头看向脚边。

    那是一只苍白的小手,拇指压着食指的关节,夹住了他工装裤的一角。

    手的主人是一名仰卧在金属底板上的女孩,面部残留着被反复殴击过的青肿,依稀可以辨认出原本清秀姣好的模样。

    很不幸的是,容貌出众的女孩子也更加受到男人们的关注,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反复高潮会迅速带走她们大量的体力,只剩下一堆喘息颤抖的媚rou。

    而排在队伍后面的男人为了压榨出她们的最后一丝精力,往往会施加简单直接的刺激——说白了就是暴力——在长相或身材出挑的女孩子身上会出现得更加频繁。

    邹祈脚边的少女仰面向天,大腿仍然本能地保持着被人cao弄xiaoxue时折迭在身前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翻过肚皮的青蛙。

    在她的肚子上能看到层层迭迭的淤伤,明显被人反复拳击过小腹,原本挺翘优美的乳峰也布满掐咬的印痕,乳蒂上甚至还穿刺着两根银亮的大头钉。

    更加不忍入目的是,她理应紧闭如贝的腿心蜜xue一片白浊,深红色的yindao被硬生生从体内翻转出一指长度,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黏膜泛着湿润的水泽,像是一截奇特的小尾巴般垂落在她的股间。

    rou便器属于消耗品,使用时只要考虑满足自己需求,不必在意使用她们的方式——这是胡师傅在邹祈入职时给出的告诫。

    邹祈看着不成人形的少女,心头突兀地一软,但除了用手抓住他的裤脚以外,少女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吧?他蹲下身,稍微用力地逐一扳开少女的手指。

    就在这时,她无机玻璃质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瞳孔微微凝实,焦点聚集在邹祈的身上。

    那一刻,邹祈清晰的认识到,那是只有「人」

    才拥有的眼神。

    少女嘴唇翕动,但只是吐出不成词语的音节。

    她想要表达些什么呢,邹祈不得而知,但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欲望之火正再次燃起,焰舌徐徐舔舐着他的理智,等他理解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把少女从垃圾坑里抱了出来。

    亲密接触的距离下,女孩身上浓郁的腥臊味道扑鼻而来,遍布潮红的肌肤上不知道是汗液亦或是yin水,手掌所及之处熘滑黏腻得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

    除了混合的体液和少量血迹,她的肩头和腰背都沾满了在地板上拖动沾上的脏污,看起来犹如一个脏兮兮的破旧玩偶。

    犹豫了几秒钟,他决定先带女孩去一趟电站里的浴室。

    发电站使用炉膛里的循环水直接为浴室加热,倒是也不需要额外的成本,因此很贴心地在工人更衣间里建造了宽敞的公共浴室。

    此时浴室里自然除了邹祈和他抱着的rou玩具以外没有其他人使用,他随便走进一个隔间,打开连接莲蓬头的水阀,温热的水珠从头顶上方立刻飞洒而下。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丝绸般滑腻的雪肌表面滚动,沿着女孩的锁骨汇聚成涓涓细流,淌过伤痕累累的胸口和红肿不堪的耻丘。

    少年当时还不是电站的正式员工,在休息室没有自己的衣柜和洗漱用具——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小香皂和一条搭在水管上的旧毛巾,认真地将复盖在少女身体上的精斑和污渍擦洗干净。

    女孩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在邹祈的怀里,暗淡无光的眼神偶尔随着他的手而微微转动。

    她的小嘴仰面张开,承接着洒下的淋浴水流,可以看到她的喉头上下蠕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流进唇齿间的水分。

    邹祈把她的全身都擦拭过一遍之后,抬手关掉热水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住针尾,把她乳尖上穿刺的几根寒光闪烁的大头针拔了下来。

    「嗯……」

    当针尖终于脱离那对饱受摧残的蓓蕾时,少女闭上眼睛,犹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最后,只剩下少女腿心下方那截垂落的粉红腔管邹祈没敢触碰。

    在药物改造带来的顽强生命力作用下,她胸口的两点蓓蕾很快就不再渗血了,脸颊的肿块也消退不少,但脱出身体的yindao却始终无法通过肌rou收缩自行恢复。

    邹祈试探着轻轻抓住了那团泛着果冻般光泽的嫩rou,它凹凸不平又熘滑柔软的rou壁表面传来难以言喻的触感,末端隐藏着有一条紧闭多汁的细缝,如同一张紧紧抿住的小嘴——那是一个女孩子体内最隐秘、最脆弱的所在,现在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五指合拢、还未用力的时候,女孩的呼吸便骤然加深了,一双绵软张开的大腿像是筛糠般哆嗦起来。

    少年模彷平日里男性自慰的动作,用手指环在那段柔滑的内膜上轻轻套动,女孩在拔出乳蒂里钢针时都缺乏生气的面容在此刻发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变化,原本好不容易聚拢的视线再次散乱开来,纤细的腰肢腾空扭摆,状若痴狂地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

    没玩弄几下,那张埋藏在嫩rou褶皱里的细缝就微微张开、吐出一股粘稠的清露,邹祈的掌间很快沾满了晶莹润滑的爱液。

    下意识地吞了下唾沫,邹祈用一只手托住少女柔软绵垂的zigong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如铁的roubang,guitou顶住那张婴儿小嘴般的缝隙上缓缓插入进去,悬在体外的宫颈逃无可逃,只能无奈地在roubang的挤压之下竭力地舒张、包裹住入侵的粗粝异物。

    腿心处那张浅粉色的小裂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厘一毫的慢慢吞回了翻卷出去的腔道,连同裹在腔壁里的一根粗壮的阳具。

    普通性交根本不会触及的zigong禁地被guitou撑开的酸涩、胀痛和酥麻交错在一起,足以令任何一个雌性陷入崩溃,更别提落在一个身体仍然稚幼的少女身上。

    超过她小脑袋承受限度的复杂感受灼烧着她的神经,腐蚀着她的大脑,让她发出不可控制的尖细悲鸣,在空荡荡的浴室中回荡。

    少女拼命反弓起腰背,然后又无助地落回到残留温热的潮湿地砖上,表情似痛似乐,涣散的瞳孔带着一丝乞怜神色望向邹祈;她结实修长的大腿簌簌发抖,颤巍巍地想要夹紧又不敢真正合拢,只有白皙的脚掌翘在空中蜷起又绷直,十根玲珑可爱的脚趾竭力张开到极限。

    通过分身的神经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一寸寸吞回体内的腔道rou壁恢复了原本应有的收缩力道,更加热情妩媚地缠绕在yinjing的表面,突然增加的紧致感让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邹祈几乎当场就要一败涂地。

    他咬住舌尖,把之前保持谨小慎微的理性甩在脑后,为了追逐快感而大幅摇晃起腰部。

    这下可苦了承欢的少女,她的小zigong还像是个rou套子一样紧紧箍在guitou上,宫口软rou本能地咬住冠状沟的凹槽不放松——roubang后退时,她感觉自己彷佛要被内外翻转过来,好不容易回归腹腔的幼嫩花径几乎被拖拽着再次滑出体外,紧接着深深插入,那些脏腑又一股脑被捅回肚子里,连同填满全身的充实感。

    「……呵……呃……呃、呃。」

    身体内部被反复翻弄的感觉令少女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嘶哑的喉咙已经叫不出声,只能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发出含煳的吸气声,宛如一台漏气的风箱。

    好在少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消磨她神智的野蛮抽插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一记深插之后,埋进她体内的roubang膨胀起来,激烈喷射的jingye尽情地倾泻在那具不住痉挛的美rou里。

    狂欢时间落幕,疲惫的两人抱在一起良久,喘匀气息的邹毅爬起来拧开水阀,把自己和脚边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不已的女体冲洗了一遍,这才走出浴室重新穿好了工服。

    直到他再次抱起湿漉漉的赤裸少女,走回到垃圾坑边缘,一条条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交错着堆积在脚下,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如死鱼般徒然的睁着,一个本不应该犹豫的问题也重压在他的心头——要怎么处理这个用过了的rou娃娃?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松开手、按下焚烧按钮,然后一身轻松地转身离开即可。

    彷佛是察觉到了决定自己生死的时刻即将到来,少女因性爱快感而涣散的眸子努力凝实了一些,绝望中带有些许祈求的看向男孩的侧脸。

    邹祈长叹了一口气,抱住少女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

    他已经预见到,不论他如何选择,都会在未来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寝食难安。

    他一边在脑海中回想着厂区的通道和监控死角,一边转身抱着女孩大步走出了垃圾堆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