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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醉。 又隔一日,信笺的名字,已经成了三人。 又是酩酊大醉。 叶渡恒握紧的拳头,就从松开过,他似乎不得已,他没得选了。 “你怎么了?”看着他一连几日,非要把自己灌个大醉,不肯罢休,她记得,他最厌恶酒气。 “……”叶渡恒没有回答,倒在床榻上四仰八叉地睡去。 “修竹,他怎么了?”夏晚晴问。 “夫人,我也不知,不过,这几日,隔一天就能收到一张信笺,我还记得,信笺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上面就写了孙尘二字。” “孙尘?”夏晚晴将二字,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很熟悉,“修竹,我想回趟柴桑。” “夫人,这是?”修竹心中很是疑虑,这几日,宁墨川来回奔走就算了,为何公子,夫人看到这信笺,都如此紧张。 “呃我想回去拿点东西。”她胡乱编了个借口,眼下只有先回柴桑,事情或许才会有眉目。 “您要什么,我替您去取就是了。”修竹以为她真的只是想回去取东西。 “还是我自己去,若不放心,你陪着我就是。”她想起,她见过孙尘这名字,好像在柴桑村。 夏晚晴回到水阁,打开柴桑的花名册。 “孙尘。”夏晚晴小声念到,“修竹,你去把孙尘找来。” “他已经死了。”宁墨川不知道何时出现,声音同往常一般,方方正正,没有多余的感情。 “怎,怎么可能?”她身子一震。 “夫人,不仅仅是孙尘。花名册上,那些勾去名字,都是这几天去世的。”宁墨川拿起花名册一页页翻着,查找着,一个个指给她看。 大红的笔墨,如同鲜血般,散落在花名册上。 一条条生命,就这样,一横一划,永远停滞。 “夫人,莫敬远收到了您的密函,这些人的死,您难辞其咎。”宁墨川掏匕首,搁在她的脖子上。 他虽然只听命于王妃,可是是眼前这个女人害公子潜入两难之中,如若王妃知道,也断然不会放过她。 “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然在听到宁墨川讲些话之前,只知道有人冒名顶替她送了密函,却不知道事情到了不可姑息的地步。 “可为何,莫王爷见到这密函,就信了?”匕首似乎下一刻就要割开她的脖颈,他一直在忍,也在等,他想要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复。 “我不知道。”她从未有过害他之心,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这该如何解释,告诉宁墨川,自己不是这rou身的主人,他会信吗? 叶渡恒信,季韶峰信,可是在宁墨川这里,他有什么理由相信? “公子舍不得杀你。可纵使,他日后恨我,我也无悔。”他握紧匕首,准备割下去。 哐当一声,匕首坠地。 “宁墨川,有我在,你休想伤她。”季韶峰一把将她推至自己身后。 宁墨川见季韶峰出现,只是弯腰捡起刀,扭头离开。 “我没有,我没有……”她使劲摇了摇头,刚刚在宁墨川面前逞强,可下一刻,如同受了惊吓般,蹲下身子,抱住头痛哭。 “别怕,我知道,不是你。”季韶峰轻轻扶着她的肩安慰道,此刻他多想搂住她,告诉她,我相信你,可惜,他连抱的机会都没有。 “爹。这些日子,都在仁武堂,也没时间回来看你。”叶渡恒将酒坛捧到面前,酒香四溢。 “恒儿,这酒可是季韶峰那里得来的?”江啸鹏将坛子,移到自己身前,闻了闻道,“好酒。”便打开咕咚咕咚灌满酒杯中,又给叶渡恒满上。 “是。不过酒性子有些烈,您慢些喝。”叶渡恒说着,自己却捧起杯子一饮而尽。 “再烈的酒,到我这里,恐怕只剩些酒香了。”江啸鹏说罢也一干而尽,一边欢天喜地吩咐道,“让厨房做些公子爱吃的菜。” “什么好酒,我也尝尝。”江元澈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大哥,你胃不好,喝不得这些烈酒。”叶渡恒眼看,他要喝第二杯,一把抢过。 “渡恒,你这话不对。为何你可以喝,我却喝不得,你我虽同父异母,可这身子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难不成?” “澈儿,回仁武堂去。我和渡恒有话要说。”江啸鹏见他前来讨酒,又生怕他酒过三巡,天花烂醉说出些不着头脑的话来,忙劝道。 “爹,我又不是外人,怎么就听不得?”江元澈问道,他只想留在江啸鹏身边,现在的每时每刻,叶渡恒,都有可能出手。 “我不想说第二遍。”江啸鹏的酒杯停在半空中,语气冰冷。 江元澈行了礼,退了下去。 刚走出庄门,又退了回来,他始终不放心。 “恒儿,我知道你不食荤。这些菜,都是你平日吃习惯的。”江啸鹏笑了笑,他看着怀里的这盘芫荽,好几次想夹些尝尝,可一嗅到味道,总是难以下口。 “爹。您不要勉强自己。”叶渡恒将他怀里的芫荽捧到自己跟前。从小到大,叶渡恒爱吃芫荽,可是这江啸鹏却是几次三番难以下肚,失败告终。 “恒儿,多少年了。我还是不习惯这味道,跟你娘一样,看到芫荽就躲的远远的,可不知为何,你对这芫荽情有独钟!” “是,是吗?”叶渡恒未听出他话里有话。 “澈儿也是,让他吃这菜,那是要他命。恒儿,你可一点都不像我们。”江啸鹏道。 “爹,您喝醉了,改日再续吧。”叶渡恒似乎听出话里有一起不对劲,站起身想告辞。 “不,我怕以后没有机会了。”江啸鹏酒过三巡,话里似乎能扭出泪来。 叶渡恒坐了回去。 “恒儿,还记得那首诗吗?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我记得。”他回道,又斟满一杯。 “我不知道你是谁,来我们西月山庄有何目的,可你在我眼里,是那个一餐能吃掉十个包子的小孩子。”江啸鹏的这几句话,猝不及防,砸在叶渡恒的心坎上,如同小刀,一遍又一遍地划过。 “爹,您喝多了,我是您的儿子啊。”他握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江啸鹏哪怕醉酒,再失态,也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来。 “我没有。你不是我的恒儿。”酒性上头,江啸鹏的眼里全是血丝,语调飘忽不定。 “您什么时候知道的?”叶渡恒只能笑作掩饰。 他知道,江啸鹏并没有醉。 “十年前,你在我面前津津有味吃着芫荽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恒儿。” 第46章 桃源梦碎(2) “我对不住您。”短短几字,压抑了那么久。今时才说出来,太迟了,心里也感受不到一点踏实。 “其实,真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