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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她一副放开了性子大胆吃的模样甚是可爱。 远处,谁也没看到,一双眼睛,眼里的寒光在月光下更加冰凉了,只是这双眼里充满的是妒忌,和不甘心。 这一夜,叶渡恒同上次一样,看着她入睡,三更的时候,他又走了…… 她醒来的时候,手边摸到的是一卷不是是书还是画。 睡眼惺忪中打开一看,正是那是叶渡恒画的她。 画中她笑魇如花,身后的桃花漫山遍野绽放…… 换一个身份,如果他仅仅是那个喜欢画画的玄溪,倒是挺喜欢他的,毕竟他写的一手好字,画画也不赖,虽然人高傲了些,可是长的好看的人,大都如此,他也免不了俗。 “夫人,你?” “死丫头,你进来不说一声。”夏晚晴来不及把画收起,只得用被褥将它盖去。栖雨一脸不解,她刚刚少说也叫了四五下夫人,叫夫人不答话,这才进来的。 “……”栖雨看着夫人双颊绯红,只剩满心欢喜了。 “栖雨,他有没有说他下次什么时候来?”她问,似乎每次走之前他都会特意同栖雨交代下。 “这个倒没提,不过公子说,你若想他了,可以回西月山庄去看他。” 想?想他才能去看他吗?为什么是想,哪怕自己想回去看看阿暖,或者嘉卉,或者小枫,那不是也被带上了一个想他的帽子吗? “夫人,您在想什么?”栖雨看着夫人的想又似乎比之前更加红了三分。 “……”夏晚晴没说话,只是躺下,钻入被窝里去。 上次就说要回去看看嘉卉,可惜一直凑不到好时机。 现在正好得闲,就挑个好日子去瞧瞧。 “夫人,您是要过去小住吗?”栖雨看着她零零碎碎整理了一了大堆。 “也不是。就是我这过去,总得和嘉卉他们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顺便睡个觉,这些东西都是必需品。” “夫人,您不用带那么多,您先前住的屋子,公子替您留着。”栖雨知道原来是准备这些,忙回道。 “……”他是不是知道她一定会回去。他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怎么出门也不告知我一下。”季韶峰早已在木舟上。 “……”夏晚晴没说话,要跟就跟着吧腿毕竟长你身上。 “走喽……”等她上船坐稳后,季韶峰似乎对她的不拒绝很满意。 西月山庄内,夏晚晴一回去便被喂了狗粮,“夏jiejie,我爹同意我和阿暖哥哥在一起了。” “真好。”她有些语塞,想到自己的大婚似乎很是草率。 “不过,那些俗礼我们就不张罗了,等天气再暖和些,我们就要离开西月山庄了……”林嘉卉眼里盖不住的幸福。 “你们要去哪里?”她问道。 “很久以前,我就和他一起浪迹天涯,看尽世间万千风景,春花秋月,夏蝉冬雪。” “真羡慕你们。”林嘉卉说的,正是夏晚晴向往的,要和心爱的人走过所有的山山水水,名川大河。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夏jiejie,渡恒哥经常和我提起你,他一提起你,满脸幸福。” “啊,那是错觉吧。”她支支吾吾道,他真的是喜欢她吗? 他虽不是皇上,却后宫佳丽三千,自己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又粗鲁,又笨,何况,休书都已经要了好多次了。 此次回西月山庄也只是打着探望嘉卉的旗号去的。 而后还是忍不住,偷偷问了问,只说叶渡恒并不在庄内,在仁武堂。 “栖雨,仁武堂是?” “夫人,每年都会有人慕名到西月山庄拜师学艺。因为人有些多,所以庄主干脆就开了个仁武堂。” 第39章 香甜可口(2) “原来如此。” “夫人,您要去仁武堂?”栖雨知道夫人的心早已经跑到仁武堂去了。 “啰嗦什么,正好我找他也有事。”季韶峰不耐烦的催促道。 仁武堂和西月山庄又不是相隔甚远,扭扭捏捏真是难受极了。 到了仁武堂,大厅内空空荡荡,看不到半个人影。 等了一小会,终于修竹出现了,他似乎比先前少了些青涩,更加成熟,仁武堂果然属于修身养性的地方,不,修身练武的好地方,“夫人,季公子,这边请。” 修竹绕过前院,穿过长廊的时候,又似乎听的传来刀剑棍棒声,一路过来觉得也挺热闹。 “公子稍后就到。”修竹将三人带至书房,奉上糕点,礼貌地退出去。 “叶渡恒,你真会享受生活啊。”她还没好好打量这屋子,眼尖的季韶峰一眼就瞄到了隔间有床榻。 “这仁武堂他是打算住一辈子嘛?弄的那些个花里胡哨的玩意做什么。”季韶峰满满地嫌弃。 “哟,这是哪位大师的杰作啊?这。栖雨,你来看看。”季韶峰在屋内叫囔道。 栖雨跑进去半天也没出来,屋外的夏晚晴似乎只被糕点吸引,吃了几块,又见栖雨进屋不出来,只好进去。 “夫人,这……”栖雨指了指季韶峰手里的画,小心翼翼道。 “……”夏晚晴差点没把刚吃下去的糕点通通吐出。 此画,并不是季韶峰嘴里说的什么大师杰作,而是上次买回临摹画后,画瓢照样不成,瞎画了一只猫去。 “这猫?好像是……”夏晚晴自己没想到怎么那么凑巧。 她明明记得自己应该是画了只猫上去的,不过好像被某人动了手脚,虽然夸张般的难看,可一眼就会让人想到铃铛。 “呃。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夏晚晴一把抢过。 他不肯把画还回来就算了,还画蛇添足,纵是天使也逃不过你这恶魔的画笔。 “这床可真舒服,我在锦绣庄的床榻都不及十分之一。叶渡恒,你这暴殄天物啊。这木材一向难得,你竟然拿来做了床榻?”她刚夺回画,就见季韶峰一头扑倒在床榻上。 “喜欢的话,想办法自己抬回去。”叶渡恒冷不丁从身后冒出吓得季韶峰从床上弹跳起来。 “你怎么走路不发声?”季韶峰道。 “夫人,是来看我的吗?”叶渡恒知道挂在床头的画,已经被她攥在手里,伸手取过,问道。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下,这幅画为何会在你的床头吗?莫非是拿来辟邪。 “夫人,是不是有些乏了?”叶渡恒再问。 “不是,那幅画……” “我觉得挺不错,就留着了。”叶渡恒一脸诚恳。 “……”他当她三岁小孩吗?这种鬼画符,也就只有他赞口不绝吧。 “公子。午膳已备好。”修竹道,他的话打破了此刻的僵硬的局面。 “可有梅子酒?若没有,我就赖你这里了。”季韶峰说罢,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