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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合上,有些不乐。 “你不是每年在我生辰的时候都会给我一些银两吗?还有压岁的。我就一直攒着。终于攒够了。怎么样,喜欢吗?”裘乐兮此时只想看到叶渡恒的笑容,哪怕是皮笑rou不笑的那种也是可以。 “乐兮,这我不能收,还有,”叶渡恒从衣袖中掏出钱袋放在桌上,“这些钱你先拿去,不够,问墨川去取。” “我在这里,很少出去,我哪里用的到,这宣笔,也是我让墨川去买的。”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原以为,他会很欢喜,可…… “我手中还有些事,你早些休息。”叶渡恒起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渡恒哥哥,为什么你不收下这礼物,是真的不喜欢还是不想收?”裘乐兮的脸上连连滚下泪来,随即将锦盒里的宣笔,一折为二,如同她的心裂成了两半。 呆坐了半响,又泪光涟涟地将宣笔安放回锦盒,双手环抱。 虽说明日登门拜访的‘友人’渐渐少去,但是那已经是将近年尾的事情了。 整个柴桑村的人忙忙碌碌准备着除夕夜,月穷岁尽除夕夜。 第26章 柴桑续梦(3) 她躲在水阁,多日不见客,村里的人要借着探望她名义,想一睹夫人庐山真面目的才渐渐少去,难得空闲,到处游逛起来。 虽说她需要登本,但是她很少见柴桑村的人出去,有出去的,不到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她这份差事实在很空。日复一日,时光晃晃悠悠,很是散漫。 这一日,趁着无人兴致勃勃,前来嘘寒问暖,跑出水阁,算是透透气。闷在水阁,闭门不出的这些日子,委婉谢绝热情的村民不算,没把自己憋难过实属万幸。 啪,咕噜,咕噜,一只陶质的小球滚到夏晚晴的脚边,她蹲下身,捡起球,晃了晃,球体发出沙沙声。 “jiejie,那是我的。”离着四五米有个小孩童指了指夏晚晴手里的球,rou嘟嘟的小嘴微微上扬,甚是可爱。 “来,给你。”夏晚晴走到孩童身边,双手将球捧给孩童。 “jiejie,你能陪我玩一会儿吗?”孩子忽闪忽闪的大眼晴。 “好啊。能告诉jiejie叫什么名字吗?”她微笑道。 “我叫刘祈安。我娘说,她希望我这辈子都能平平安安的。” “那你爹呢?”夏晚晴轻轻抚了抚孩子的头,轻轻问道。 “我娘说,爹爹去了天上,那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孩子语气天真,浅浅淡淡的一句,却惹的她心里不是滋味。 她鼻子一酸,这么小的孩子,定是不知道所谓很美的地方是哪里,天上?是阴阳相隔,今生无法相见的地方。 “安安,以后想找jiejie玩,jiejie每天都会在水阁。”她努力让自己不在刘祈安面前流露出丝毫难过之意,说话的语气更加柔和了几分。 “恩。”安安很开心地应了一声。 陶响球在两个年纪不同的人手中转来换去,沙沙声,一阵接一阵,温耳舒适。 只是陶球有些淘气,趁二人不小心传球的功夫,哗啦啦地滚出好几米远。 “安安,你等着jiejie。jiejie去把球捡来。” 陶响球像是长脚般沿着下坡,欢快地奔去。 夏晚晴在后面扯着长裙,追得满头大汗,很多时候,她心想着,拿把剪刀剪个干净,可在柴桑也找不到剪刀,唯独宁墨川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或许能勉强一试,只是他似乎不算很友好,只能天见犹怜,下次遇着叶渡恒的时候,央求他裙摆只要不拖地,多短都能接受。 眼看陶响球就在眼前,可一转眼又找不着踪迹。 颜色又与泥土接近,混为一色,惹得她真想把脚下的土地翻一遍。 她低着头,翻来覆去的找,却不知道自己离水阁已经有些路了。 猛的一抬头,虽说是白日,却也被吓得不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墓碑,周围杂草丛生,团团将其团团围住,青天白日也凸现一股凄凉之色。墓碑有些年月了,碑上的字已经被雨水冲刷了大半,有小部分已经埋入泥中,只依稀看的到一个字,叶。 叶? 她脑海里冒出的人,就是他。认识的人里面只认识叶渡恒一个,许是他给哪位故人立的墓碑吧,也不知道墓主是谁?此地算是极其隐蔽,又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孤零零地躺在这捧黄土中。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的确被吓得不轻,缓和下来,也觉得没那么吓人。 不管了,还是找球要紧。 她低头弯腰继续找了半响,还是没有找到,一脸沮丧,要不给他再买一个吧,她思量着,正想往水阁方向走去,远远听见,刘祈安在喊,“阿恒哥哥。” 夏晚晴看到他手里拿着方才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的陶响球。 “安安,下次不要再弄丢了。”他温和地拍了拍刘祈安的背,满脸宠溺。 安安接过叶渡恒手里的球,头点得像拨浪鼓般。 她原想走近,突然有那么一刻,此情此景,她不忍去打扰,如若时间可以静止,那么就这一刻。 她看着他,带着刘祈安,追玩着陶球,时光之下,谁不是个孩子呢?原来,他并非冷面冰霜,或许他不愿意笑,又或者他心里有太多的心事? 柴桑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何,他身上鲜有的欢乐,会在此刻倾泄而出? 夜里,准备入睡的时候,叶渡恒推门进来,夏晚晴好奇他是真的闲,只要她在哪里,他都能第一时间出现。 “绿盈。”他轻唤道,烛光之下,一副皮囊,俊秀到极致,她有些恍惚,可转眼又回了神。 他竟然开口叫她的名字,而不是死皮赖脸夫人夫人地叫,可惜她不喜欢这个名字。 “叫我夏晚晴。”她不知道重申多少遍,也搞不清他是故意,还是根本就不愿意叫三个字。潜意识里,她真的讨厌这个名字,所谓的流言蜚语,伤痛伤害都源于这个字眼吧。 “……”他愣了愣,没搭话,原想抬动的嘴皮也收了回去,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怎么了?干嘛不叫?”她丝毫未察觉,他微微皱起的眉心,随即又很快展平。 “我最后重申一遍,你叫夏绿盈,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她那个算是俗气到底的名字。 “可以啊,你不喜欢夏晚晴这个名字,我也不喜欢夏绿盈这个名字,要不你再取一个。”他真的以为自己取的名字很好听吗?她再一次,用她的言语告诉他,很难听。 “无妨,那还是叫夫人,亲切些。”他嘴皮轻挑,夫人二子运用灵活,还是占了上风。 “随你。”她回道,一屁股坐在榻上,拿也无可奈何,也没空跟他争辩。来者不善,想说什么,说完赶紧滚,别影响她睡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