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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涌,甜到发腻。 叶渡恒接下来说的一句话,让她又想收回原先已经说出口的话。 “上面有你的名字,你不要我就送给别人了,反正和你同名的应该能找出一个,也算做了件好事。” 听到他说名字,她伸手夺过,半信半疑,翻转了钤印,底部中间刻了一个字。 “……”她勉强能分辨是篆体,至于什么字?不认识。 上一次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让她认出来个莫字。 “这是绿字?”她试探着问。 “是。”他点点头。 “……”绿?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还是青丝头顶戴绿帽的绿,她一看到这字,就想到赵言凯给她戴的那顶绿帽子,甩也甩不掉。 “怎么?不喜欢?”见她脸上刚刚露出欣喜之色有些消失不见,他问道。 “啊,我先收着……谁说我不喜欢的?”夏晚晴后面半句声音小的自己也几乎听不到。 “你怎么不叫囔着要休书?”叶渡恒有些奇怪,昨天这个女人疯女人丧心病狂,不顾外人在场对他大呼小叫,让他写休书,今天却像安静的羔羊只字不提。 “我……觉得吧,我现在又没钱还没有饭碗,离开西月山庄,还不得饿死……”好汉不吃眼前亏,能混一日,算一日。 “哦。你可以重cao旧业。”他道,脸色未有什么异常,也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愤怒还是厌恶,抑或是嘲笑。 “我……”她想了半会也想不出一句像样的话去招呼他,她心想,这人好话还没夸个三句,又不正经起来了。 真怀疑栖雨说的不管死活替她解毒,是不是大梦一场。 正想着,叩门声响起,“公子,庄主请您去仁武堂一趟。” “好,我马上。”他站起身,走之前不忘转回头说上一句,“切莫再睡,你对自己的重量似乎很有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今天晚饭没吃饱,笔力弱了…… 以后会日更,记得帮忙点个收藏,谢谢啦~ 第19章 道德文章(4) 叶渡恒到仁武堂的时候。 堂内里三三两两站了几个人,兵部尚书已经坐在堂前红木凳椅上,江元澈立恭敬地站在一旁。见他进去,江啸鹏道满脸堆笑忙道,“这是犬子渡恒。恒儿,这是兵部尚书冯大人。” “草民叶渡恒见过冯大人。”叶渡恒正准备行跪拜礼的时候,兵部尚书冯江鹤忙止住。 冯江鹤并不是纯粹的客气,他只是收到了指示,只不过戏也要做足些,才不会让生性多疑的江啸鹏怀疑。 “江兄,人人都说大公子长得英俊威武,我瞧这二公子比起大公子更加有书香气些。”冯江鹤端详了半天,赞不绝口。 江啸鹏愣了道“冯大人,不敢当不敢当。犬子自幼喜读书,习武少一些。”冯江鹤的一番话看的江元澈牙痒痒。 叶渡恒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冯江鹤一干人等,当今的莫王爷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他在西月山庄潜伏了十年,叶啸鹏虽然长得是一幅凶神恶煞的脸,但是做的是修缮为民的好事。从来没有有过召集亡国旧臣,东山再起之心。 叶渡恒度量了冯江鹤带来的几个人,人不多,就八个。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他绝对不会看错,他脖子上的胎记,如果不注意,没有几个人会知道。 阿诺? 叶渡恒眼睛直直对上郑明诺时候,郑明诺闪躲的时候,叶渡恒从起初的不敢相信,到确定。 十年前,凡清寺,三个少年曾经挑灯夜读,曾经结伴而行,其中一个就是郑明诺。 “冯大人,您且放宽心,我江某定当为圣上全心全意培养人才,约期一到,大人来领人便是。”江啸鹏毕恭毕敬道。 冯江鹤点点头,以示满意道,“本官另有公务在身,就不久留了。” “草民恭送冯大人。”江啸鹏目送冯江鹤送走以后,他只感觉手中如握烫手山芋,骑虎难下。 叶渡恒看着冯江鹤留下来的这八个人,除了郑明诺,剩下七人倒像是来拜师学艺的。 安顿好众人之后,江啸鹏的眉头却始终施展不开。 “爹,要不改明日,我找个找借口把他们送回去得了。”江元澈自以为有了个可行的办法,不多细想。 “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学学你弟弟,你虽然大他三岁,处事风格还没有你弟弟一半的沉稳。”江啸鹏真是恨铁不成钢,这逆子除了时不时给出这些明眼人一看就心知肚明的主意,其他简直一无是处。 江啸鹏心里清楚,叶渡恒所谓的玩世不恭,大多数只是为了不想争,要不是他拦着,怕是叶渡恒想着遁入空门。 叶渡恒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对付,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只得小心行事,故此一言不发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恒儿,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谈。” “爹,有什么话,不能当我的面说。”江元澈很是不解道,可还是拗不过,默默退了出去。 “爹。”叶渡恒额间细汗点滴冒出,难不成是江啸鹏发现了他的身份?不应该,他如此谨慎,定有别的事情。 果不其然,江啸鹏开门见山。 “恒儿,我听说你找到了那些晋国的旧臣子的家眷在柴桑村。” 叶渡恒心一颤,他当然知道作为晋国旧臣子的江啸鹏不会对这些百姓不利,可他内心总觉有些许不安。 “爹,您知道了。”叶渡恒的平静超出了江啸鹏的估计。 “恒儿,此事,要不是澈儿,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说吗?”江啸鹏话语中疼爱,大过责备。 “爹,我……”此时,叶渡恒也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一旁默默垂首。 “我知道你担心他们,虽然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如果你早些告知我,我也可以帮你。”江啸鹏舍不得多责怪,随即安抚道。 “爹,柴桑村早已远离战火纷飞,他们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愿提及,只是不愿意让爹您想起那些伤心的旧事……” 肺腑之言,一涌而上。 “恒儿,这训练的事还是由澈儿一个人来做吧。”江啸鹏思索了一会,决定下来。 “不,爹。您既然已经答应了冯大人,岂能随意改动。”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江啸鹏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慈爱。 叶渡恒一路从仁武堂回到书房的时候,他似乎不愿相信,那个十年前答应他不再插手这些明争暗斗的那个阿诺,他还是来了。 叶渡恒路过火房的时候,刺鼻的浓烟中夹着稻米的焦味混着几丝浓烈的辣椒味,叶渡恒差点没有这浓烟呛昏过去,又是打喷嚏,又是捂着嘴巴呛个不停了。 “谁在里面?张宽你这是在做什么?”叶渡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