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106)凤凰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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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欢莫平 2021年12月3日 字数:32720 第一百零六章·凤凰求欢 白天练武,晚间凝气,偶尔与娘亲耳鬓厮磨、亲吻缠绵一番,很快便又过了两日。 用过晚食,胡大嫂回家之后,因天色未暗,我仍是在练习剑式。 午后下了场小雨,此时炎阳未落,雨水已蒸,天光仍盛,却并无炙烤之意,山间微风拂面,倒是颇为惬意。 正当我练剑不辍时,忽听得廊间天籁响起:「霄儿,留些力气。」 我闻言停下动作,回身看向娘亲,不解道:「为何?」 娘亲嫣然一笑:「霄儿忘啦,今日是第三日了。」 「第三日?」 我疑惑不解地念叨一句,却忽然明悟,热血涌上心头。 这是娘亲约定的压制圣心之期,也就是合体交欢、阴阳交泰。 虽然我已能对圣心欺之以方,但只是免去了反噬之虞,若不压制,间或亦将发作。 是以为了心神无碍,娘亲便约定了以三五日为期,便与我欢好一度,也正好是元阳恢复所需的间隔。 这几日心无旁骛地重练武功,我竟几乎将此事忘记。 我心头火热,逼近几步,颤抖开口:「娘亲——」 「霄儿不急,晚上定教你好生享受。」 娘亲安然静立,笑吟吟地温柔哄道,「现在且让娘先行沐浴。」 「……嗯!」 望着廊间白袍玉颜、风情逸韵的倾城仙子,欲焰微灼之下,我不由吞咽口水,却还是强忍yuhuo,只因我记得母子二人共拜天地、成其好事之时,娘亲尚且无法接受白日宣yin之举,不忍唐突拂逆心中仙子的意愿。 「霄儿真乖。」 娘亲宠溺夸奖,笑得更加令人沉醉,施施然地便朝廊檐尽头的水房去了。 望着玲珑隐现的飘然仙影进了水房,我哪里还有心思练剑?感到下体已然有些充血挺勃,我不由苦笑,还剑入鞘。 若是娘亲不提前说知,我便可直接享受晚间的纵情欢好,但现下猝然得知了此等美事,却还需苦等数个时辰,着实煎熬。 我叹了口气,来到廊前,盘膝于席,将含章剑横置腿上,虽然难耐非常,却也只能等待。 此间幽宅的水房,其实也是浴室,中有一个近圆形的浴池,方圆十余步,水深约没半人,青壁环池,半深处有宽敞台阶,可供坐浴,两头有缺,一头引来山间活水,另一头可入池洗浴。 初见时我不免稍有惊讶,后来问过胡大壮才知其中内情。 世袭武安王赐姓外族、代己出家,为笼络其人,便在云隐寺附近修了这座宅子,只因地形限制不好大兴土木,才不曾劳民伤财,浴池便是彼时一并修成的。 这间雅致的幽宅,本属武安王的二重身所有,但后来代天祈福的规矩愈发不成限制,他们皆可娶妻生子、置办产业,有的甚至直接在寺庙里与妻儿子女团聚天伦,便干脆弃之不用,只是教人定时修缮。 孚咎当年在京畿不受待见,范从阳也落魄修史,二人居然颇有些同病相怜,遂成交好;前者得知范从阳欲来靖岚山脉采风,命人打扫清理后,又置办了瑶琴与棋笥,几乎将宅子转让给了后者,而范从阳则将其作为招待我们母子二人的居所,自己借住于寺庙香房,孚咎也不疑有他,或者说毫不在意。 这几日为防yuhuo难消,我与娘亲都是先后沐浴,倒不曾享受过鸳鸯戏水的闺房乐趣。 坐了没一会儿,我不由想起了前事。 当母子二人尚在葳蕤谷中时,每逢娘亲沐浴,我须在静室打坐,只能听听水声;但这回,我距离浴房十余步,且大门紧闭,我连水声都听不着了。 从前哪怕娘亲沐浴的水声清晰可闻,我也不会生出半点不敬的念头;可现下连滴答都不曾入耳,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在水潭浴池中与娘亲共效于飞的旖旎场景。 鸳鸯戏水教我浮想联翩,心中yuhuo更是难消,左顾右盼之下瞥见了闲置的瑶琴,我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我手忙脚乱地将瑶琴摆上案几,迫不及待地抚弦cao琴,弹起来。 如此cao弄根本不合音律之道,但我本就不欲弹出原汁原味的意境,倒不如说那急切才是我想传达的念头,相信娘亲定能品出其中意味。 果然,琴音方落,不远处浴房的大门便在同时打开。 这番变化,我那里还不明白其中意思,喜不自胜、慌忙起身,快步向敞开的大门走去。 「娘亲?」 到了近前,我又压下急迫,探头探脑地向里望去。 只见水房内明暗交替,中央浴池水汽氤氲,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竟似人间仙境。 不曾见过的奇妙异象让我稍稍错愕,但立时便知,如无意外,此乃娘亲神功所致。 「霄儿若要沐浴,便自行来吧。」 此时此刻,娘亲的清音自云雾间飘荡出来,空灵婉转,彷佛拨开了丝丝雾霭,真与天籁无异。 「是!」 二人可说只有咫尺之遥,我也不急于一时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嬉皮笑脸,「娘亲,孩儿的弹得如何?」 「霄儿弹了?娘怎么听着是啊?」 空灵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水波摇动,教人心头发烫。 「不,是。」 我坏笑回应,已然除去全身衣物,挺着半硬阳物,从外侧缺口的台阶走入池中云雾。 「哗——」 随着池水没过了腰身,清凉而舒爽穿至灵台,我轻哦一声,只觉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极目望去,氤氲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隐约可见。 我心头一喜,在池中趟了几步,便见薄薄烟丝中,傲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如同静水上盛开的白莲。 倾世仙颜水意润泽,青丝滑珠,樱唇含露,娘亲半掩濡湿白袍,雪颈修长,香肩圆润,两鬓垂下的秀发掩住粉嫣乳晕,半露酥胸上有清流,尽数滑入乳沟,流到柔腴小腹,最终汇于没过腰身的池水。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氲,将池下春色遮掩大半,下身轮廓揉碎在水波中,只能隐约分辨修长玉腿以及饱满耻丘。 如此美景,让我浑身热血霎时下冲,阳物无惧了水中寒意,虬狰挺勃,搅动池水。 我在水中趟了几步,拥住娘亲的腰肢,下体顶在柔腴阴阜缓缓滑动,抵上水润额头,碰着琼鼻道:「清凝,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沐浴还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了吗?」 「没有啊,清凝沐浴时都会披件袍子的。」 娘亲双手搭在我颈后,将丰凝酥胸献上,满面柔情,朱唇欲咬,递来温热兰息,「听夫君这么一说,清凝还真怕被吃了~」 怀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逢迎着闺房私语,我忍不住将近在咫尺的濡湿朱唇吻住。 「唔~」 娘亲琼鼻顿时荡出一丝促吟,似是猝不及防,却在同时主动张启了檀口,迎回了我的粗舌,将那截红药般的香舌缠了上来。 我一边含吮香舌、咬吻樱唇,一边沿着腰线抚上了水下的臀瓣。 魔爪在水中动作似是受阻,不由缓慢少许,且那丰臀也更为滑嫩了,隔着袍子都有些难以握住,只能轻轻抚摸揉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满月滑走。 氤氲水雾仍在升腾,但无碍于紧吻缠吮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响、轻哼曼吟,那双美目似眯未眯,一缕柔情始终在我面上游荡。 「嗯~唔~哼……」 听着娘亲似快美似难受的哼吟,我不禁逮住香舌缠绵吸吮一番,阳物也顶住阴阜,在下水缓缓滑动,那柔滑至极的触感似真似幻,却让它愈发硬挺。 水下的接触虽然快美,动作却有些迟滞,与灵rou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痒,终是难得慰藉。 我最后将娘亲的香涎蜜津吞饮几口,将红舌撩拨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唇。 只见牵出水丝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润泽,玉颜虽未绯红,莹眸却有着淡淡柔波,极为动人。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情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态。 我重新搂住腰肢,轻声问道:「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 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 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看见?连'很白'这等话都说出来了。」 娘亲在我胸膛一点,举出证据,「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 我不由讪笑挠头,「若是娘亲当时赤裸沐浴,会不会也……」 「当然会了!」 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裸体?」 娘亲已将事情说得极为轻巧,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丧子之痛'.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在娘亲唇瓣上轻轻吮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 娘亲螓首微摇:「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 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爱子情深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好好好,不说你了。」 娘亲宠溺一笑,玉手在水里拨弄,似在尝试温凉,「既来了,娘先给霄儿沐浴一下吧。」 「孩儿也帮娘亲沐浴。」 我本就想转移娘亲的注意力,自然无有异议。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的右手便掀开一边袍襟,将水润晶莹的丰乳纳入掌中,试探着揉捏了两下,大手竟差点自饱满酥胸上滑脱,同时又感受到了无可言喻的柔腴与丰弹。 「嗯~」 娘亲轻轻娇吟一声,美目微微 一白,便由得我胡闹了,自顾自以沾湿了池水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胸膛,来回擦洗抚摸,神色极为认真。 见娘亲如此一丝不苟,我亦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依依不舍地停手,放开那团雪乳,静静享受娘亲的服侍。 娘亲也未收拢衣襟,任由那只丰凝水润的浑圆硕乳暴露在我的视野中,仍旧认真地为我擦洗上身,不过却打趣道:「霄儿转性了?怎么不给娘沐浴?」 我笑嘻嘻地回应:「娘亲的仙体白璧无瑕、一尘不染,哪像我这个凡夫俗子,何须洗浴多此一举?」 「贫嘴。」 娘亲微微嗔了一声,玉手在腹上用力几分,似是以此作为惩戒。 「哦……」 我上身沾湿了清水,纤纤玉手即便用力擦洗也是滑不熘秋,十根素指更显霜枝般的光滑水嫩,竟教我心头一荡。 娘亲未再多言,继续认真服侍洗浴,教我尽享素手的柔滑。 身前仙子认真洁洗的姿态极为温情,我却不由开口招惹:「娘亲的手好滑啊,好像在孩儿的心里乱摸呢。」 「那还不把霄儿摸坏了啊~」 娘亲微笑一语,玉手轻抚我的胸口,「霄儿的身体也很滑啊。」 「嘿嘿,娘亲不要夸了,那是孩儿身上的水啦。」 不过话虽如此自谦,我的身体自然不算温润如玉,但也不算粗粝糟糙,只因继承的元炁可以温养与保护身体,练了数年的武功也并无茧子或外伤,较常人结实些许,倒还看过得眼。 「霄儿是娘的小乖乖,娘当然要夸了。」 娘亲理所当然地宠溺一语,便如雪锦游鱼般转到了我身后,水滑玉手又贴上了嵴背。 「娘亲再夸几句,孩儿就要得意忘形了。」 温凉怡人的玉手在背上游弋抚摸,尽心尽力地为我洗浴,却未能教我安静享受。 「在娘面前,霄儿尽可以得意忘形。」 「那也不成,若孩儿连形状都没了,还怎么和娘亲共效于飞啊?」 娘亲娇啐一口,既柔且嗔道:「霄儿再怎么得意忘形,那坏东西都一样硬邦邦的~」 打情骂俏间,娘亲的玉手已然将我肩臂腰颈洗浴完毕,却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在轻轻搭在我腰侧。 「洗好了,霄儿可以出池了。」 我听出此乃打趣,于是笑嘻嘻地拒绝:「那怎么成,还有一处没洗呢?」 「还有哪里?」 「自然是这里。」 我牵着玉手潜入水下,将其贴上了在水中摇晃的半软阳物。 「坏霄儿~」 背后一句荡来微嗔,那只玉手却毫不迟疑地将阳物盈盈一握,轻巧而温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唔……」 在冰凉池水中,娘亲的玉手显得稍有温热,二者之间的差别带来的快美,竟隐隐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再加上轻捋缓撸,胯下阳物渐渐充血成柱,将娘亲纤指围成的圈撑满。 「霄儿的宝贝很听娘的话,是不是?」 似宠溺似娇嗔,娘亲的娇躯随之贴附上来,两团丰凝硕乳顶在我的背上,被复压挤溢的乳脂包裹着肩胛骨,彷佛陷入了一堆吸蓄满了清水的棉花中,却又要两颗微微勃涨的蒂珠在抵抗推拒。 「孩儿都听娘亲的话,它哪敢不听?」 「那可未必,霄儿每天在娘嘴里乱来的时候可不听话。」 转头一看,近在咫尺的倾世仙颜绝美而温柔,美目盈盈,朱唇微勾。 我忍不住头颈一动却未能相就,娘亲立时会意,嫣然一笑,螓首柔移,将两瓣樱唇献上。 温热兰息如麝如芝,娇软樱唇入口即化,香舌更是主动而温柔,与我的粗舌纠缠卷绕,吮吸着彼此口中的粘稠涎液。 「唔……」 娘亲一边与我醉吻,一边为我撸动阳物,荡起既温柔又暴躁的水波。 我一手跟随着玉手的动作,一手抚摸身后浑圆玉腿,享受着水rujiao融的爱吻,两舌相抵相缠,两唇相吸相吮,好不快美。 娘亲美目中的情意如丝,黏在我的脸上,如痴如醉地献吻,直至我的阳物硬的发疼,玉手才缓缓停止,托住底下两颗卵蛋轻轻抚弄,方才稍降yuhuo。 那柔若胭脂的樱唇缓缓离开,我虽觉意犹未尽,却毫无异议。 吻得水润莹泽的朱唇轻吐兰辞:「夫君想怎么欺负清凝啊?」 如此软语瞬间教我胯下阳物一昂,胸腹邪火恍欲喷薄,我强压欲焰道:「夫君想仔细看看清凝的——蜜桃。」 我一手已然沿着玉腿反托在了月臀下缘,却只能轻颠缓捏,只因那团本就丰凝的雪脂在水中更加滑不留手,稍一用力便似要逃走一般。 娘亲媚眼如丝,娇嗔一记:「霄儿就这般喜欢娘的那里么?」 「那当然,孩儿恨不得把这颗蜜桃吃进腹中!」 「那霄儿待会儿可得忍住咯~」 话音刚落,紧贴身后的玉体便猝然分离,在分水荡波中杳然而去。 我毫不紧张,在氤氲雾气间,循着水波趟了几步,便又见到了娘亲。 此时仙子却是双腿跪在水中的半高台阶上,双手则伏撑在浴池边缘,沉腰翘臀,宛若起伏的峰峦 ,若非湿漉漉的白袍,我已将袍下美况尽收眼底。 我并不着急,又趟了几步,停在阶前,抚上面前的翘臀,隔着袍服也丝毫不减其柔弹,不由夸赞:「娘亲,你真美!」 「是么?霄儿可以掀开看看,还有没有更美的?」 娘亲青丝如瀑,回首嫣然,眸中水雾迷蒙。 「再美,那也是娘亲的美。」 如此温言婉语相邀,我怎能不心动万分?柔生回了一句后,便将视线集中在身前的美景。 只见那湿透的白袍紧贴着胴体,将那玲珑的嵴背、挺翘的月臀描摹得淋漓尽致。 那两瓣丰满弹翘的月臀,恍若白雪皑皑的峰峦,却是妙笔丹青难以描绘的满月形状。 白袍并不透光,但在两峰交界处的峡谷却没有塌陷到底,而是形成了一个隐约可透的空腔,将那半显半隐的沟壑衬托得更加诱人。 曾经是娘亲完美胴体的忠实守卫者,如今却变成了背叛者,将那妙不可言的轮廓彻底出卖给我——它主人的亲生儿子!我忍不住抓住水中的袍摆,缓缓掀开。 一片浅浅阴翳滑过,白袍被我掀到了腰窝上,便见一颗令人叹为观止的雪白桃臀如大家闺秀般抛头露面,挺翘浑圆,水光莹莹,却没有一滴水珠,彷佛这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到连水珠也无法驻留。 两瓣臀峰微微侧分,将雪白沟壑中掩藏的美景尽展于人前,盛开着一朵嫣粉菊蕊,微凹亮泽,宛若朱砂点就,却与四周雪脂融为一体,毫无扞格。 水下的修长玉腿紧并无隙,将雪白耻丘挤得更为鼓胀丰腴,两瓣沾露花唇微微翕张,宛若迎客般敞开心怀,露出嫣红蜜裂,晶莹水润,似是血玉琢成凿就。 月臀与玉腿之间过渡自然,巧夺天工,毫无褶皱横纹,彷佛本就是雪玉化形。 是雪峦?是皓月?是面团?无数相近的形象划过脑海,但它们又哪有这只月臀的万分之一神韵呢?浑圆自持,白璧无瑕,饱满雪润,丰弹柔腴却不显臃肿,如蜜桃般成熟,如皎月般圣洁。 饶是我已见过、摸过多次,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娘亲,你太美了!」 我由衷赞美一句,双手抚上了臀丘,用力一按,五指立时陷入凝脂,又软又弹的触感直透心底,下身阳物已是昂藏挺立,如同蛟龙啸天。 「可有比刚才更美?」 娘亲一直注视着我,此时听了爱子的夸奖,笑意更浓,妩媚如丝。 我一边揉捏挺翘月臀,一边赞美:「无分轩轾,方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是春风拂槛露华浓。」 「坏霄儿,前贤的绝句便用在这种地方么?」 娘亲微嗔一句,眸中妩媚更盛。 「还不是因为娘亲比他们的诗句更绝!」 我理所当然地回应,「可惜孩儿虽然见过这般美景,却没什么才赋,写不出那般传世佳句。」 「怎么?难不成霄儿还想教别人知道娘在床笫之间的私态风情?」 「那可不成!」 方才我只是一句戏言,却被娘亲的反问勾得醋意大发,一只手彷佛宣示主权一般,沿着臀沟滑到了玉户上,拨弄着两瓣花唇,发觉此处竟然已经花露点点。 「嗯~」 娘亲美目微眯,荡出一丝娇吟,「真是个小呷醋鬼~」 「孩儿要是不吃醋,岂非显得娘亲不够美了?」 手指沾着花露在蜜裂上滑动,彷佛是婴儿含乳般亲吻着指头,我又笑嘻嘻地问道,「娘亲,你怎么湿了呀?」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在娘身上作乱。」 娘亲檀口微喘,朱唇若抿,一副情动不堪的模样,却仍未泛上红晕。 与娘亲耳鬓厮磨数度以来,我亦非全无收获,知晓了娘亲即便情动亦不易泛红,唯有耳根是例外,只可惜此时被湿漉漉青丝掩住,不能得见。 花露清亮粘稠,却极是滑润,让蜜裂美rou更显嫣粉晶莹,只是仍旧将花径掩藏遮蔽,教我不禁想一探究竟。 于是我虚假地哄骗道:「清凝,让夫君瞧瞧你身子里边的模样可好?」 「嗯~」 娘亲一声似是呻吟,却螓首轻点,眸中盈盈媚意,丝丝如梦。 我不禁大喜,情不自禁地喊道:「娘亲你真好,孩儿爱死你了!」 「霄儿高兴便好~」 随着娘亲软语相迎,我心中也是柔情渐起,保证道:「放心,夫君定然轻轻地来,不然弄坏了清凝,可要把我心疼死了。」 「嗯,请夫君怜惜~」 娘亲美目更雾,微微一笑,温柔不已。 我坚定点头,深吸一口气,双手拇指按住花唇,微微用力,向两侧扒开。 「嗯~」 娘亲轻柔而弥长地娇吟未尽,丰腴玉户随之分成两瓣肥唇,嫣红蜜裂也如面纱般揭开,露出隐藏的人间仙境的入口。 只见蜜裂被扒开,露出了精巧的浅谷,如同一块被清水滴出凹槽的血色温玉,经花露润泽的美rou更为粉嫩,好似春来初绽的桃花,晶莹剔透;但更为惊心动魄的却是尾端微陷的孔窍,恰似粉嘟嘟的rou环,小巧玲珑,居然连红豆大小都没有。 娘亲的雪白玉户丰腴而狭长,但一道微陷rou缝 约占了一半,花唇中才是晶莹蜜裂,而这孔窍则更小,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花径的入口,但却恰好嵌在每次交欢中阳物插入的位置,由不得我不信。 诚然,我胯下阳物不算过人,但也不决不能说细小,可与这不足相思子的rou窍比起来,已然无异于庞然大物。 如此玲珑小巧的孔窍,每回插入拔出、抽送搠凿,该有多痛?我不由心疼道:「娘亲,你这登仙窍如此小巧,每回欢好不疼么?」 「'登仙窍'——是何物?」 娘亲美眸微眯,却是轻巧避过,反而问起了另一事。 「啊……这……」 这本是我这几日给娘亲花径入口处窍环起的别名,不成想失口说出,虽有些尴尬,但望着娘亲笑吟吟的仙容,便知她并无怪罪,且以我们母子合体之缘,此事也勿需隐瞒,大可作为闺房之乐。 于是我一扫迟疑,笑嘻嘻地回答:「就是娘亲此处入口啊,孩儿进去了以后欲仙欲死,便属意唤它作'登仙窍'.」 说吧,我将一根食指指头轻轻点在了那粉嘟嘟的孔窍上,只一接触,便觉花露湿滑,蜜rou软腻。 「嗯~坏霄儿,专门想这些坏点子~」 受此袭击,娘亲荡出一丝娇吟,娇臀微抖,蜜裂微缩,「霄儿便是从'登仙窍'里出来的,如今又怎么会疼呢?」 「那孩儿岂不是小神仙?」 我调笑一句,松开了双手拇指,那蜜裂顺势合拢,如同一张软嫩滑腻的小嘴,含吮着我的指头。 「嗯~」 随着我的食指轻轻搅弄,娘亲不由哼吟起来,「哪有小神仙欺负大神仙的?」 「说的也是,那孩儿就不当神仙了。」 我顺着话头接口,「反正跟娘亲在一起,比当神仙舒服多了,有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话音未落,我食指轻轻用力戳刺,只觉那粉嫩孔窍微微凹陷,随着指尖内突化成rou环,缓缓扩张,箍在了第一指节处。 「啊,娘亲,你里边好烫啊。」 食指甫一钻进花宫,里面的rou褶便贪婪地紧紧裹来,软腻而guntang,教我不由颤抖呻吟。 「嗯~霄儿的坏东西都进来好几回了,现下才知道么?」 娘亲微微娇吟,毫不避讳,甚至颇有些醉心于打情骂俏。 「嘿嘿,那倒不是。」 我嬉笑着应了一句,指头被咬得死死的,但轻轻搅动几下,便觉花径收缩紧夹,更是溢出少许花露。 听着娘亲的娇吟搅弄了几下,本想探入更深处,但花径太紧,一时难以得逞,又怕自己手指不净,污了娘亲仙体,于是轻轻拔出,却感到食指如同被小巧嫩嘴吮吸一般,竟也发出微微的「啵」 声。 望着那攸然紧闭的嫣裂挤出滴滴花露,恍若雨后红药,雪白月臀挺翘高举,如玉柱托献,我脱口而出:「清凝,你这颗桃子太美了!」 「那夫君可不要把清凝吃了哦~」 娘亲温柔软语,回眸一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