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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破烂座椅,我还觉得更好看。”晨儿也道。 “就怕有人不这么觉得。” 吱—— 门开了。 “胥梦。”小果和晨儿同时给胥梦使了使眼色。 胥梦回正头,只见雷老师一手推开半个门,伸手对他招了招,她的脸上僵硬、冷淡,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显得是那么的寂静。 胥梦站了起来,把书包从抽屉里拉出甩在了桌面上,走出了教室。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他三缄其口,眼神一刻都未跟雷老师对视。 “你不知道?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说,要我说出来,就不是在这跟你说,而是在教导处了!”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此时楼道上陆续还有一些学生和老师经过,看到他们这对师生的状况,学生们都会好奇的瞄上几眼,而老师们几乎视若无睹,匆匆而过。 “你还不说话是吧,那就站这吧,喜欢站多久就站多久,我没时间跟你耗,明天让你家长来说。” “我……”胥梦结巴了一下,“我被人打了,想找他们算账。”他终于还是开了口。 “想打谁?还有谁参加,一五一十说清楚。” “不知道,对方可能是社会上的。” “社会上的?你胆大包天了,连社会上的人你都敢惹,那还有什么事你不敢做的?我班上不敢留你这种人!”雷老师的声音大了不少,并且在神情上变得激动起来,一改以往的冷峻。 “什么事?”突然一个威严的男低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沉浸在莫名气氛中的两人都回头看了看来人,只见这中年人高高瘦瘦的,戴着副眼睛,非常严肃。 胥梦心中一震,顿时无比紧张。 “主任,你来的正好,这个是我班上的,他准备跟社会上的人斗殴,你看怎么处理。” “噢……”这中年瘦子盯着胥梦打量起来,而胥梦却根本不敢看他。 “先调查清楚,没什么影响就班上自己解决吧!”中年瘦子果断地做了批示,说完慢慢悠悠地走了。这时才胥梦抬起了头,眼睛跟向了这个教导主任,只见这他双手叉在背后,又在隔壁班上的窗台上左顾右盼起来。 “哼,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要给我写一份详细的书面经过,错一点我都有途径知道。” “……”胥梦点了点头。 “还有,你上课时都在干些什么?” “……” “自己不想学就算了,还要害别人。” “……” “你现在怎么就不做声了,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比谁都厉害,我最讨厌那种背后说人的,有本事你现在说!” “我没说什么。”胥梦的声音很小,但反驳的很坚定。 “没说?你还敢说没说!” “……” “你自己说怎么办?” “反正我不跟夏芳同桌了,把我调走吧!” “就这样简单?” “……” “叫你家长来我这,我要问问他们,你还想不想待在我班上。” “……”他虽没点头,但已默认了。 “一粒老鼠屎,搞臭一锅汤!”说完雷老师调头走了,把胥梦留在了走廊上,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才回到了教室。 “你好毒!”胥梦一进教室就恶狠狠对夏芳一言蔽之,好似全身上下每根毛孔都喷发着怨气。 “还不知道谁毒,活该!” 胥梦见她没一点愧疚之色,怒不可遏道:“死开!”“你死开!”夏芳见他凶恶,也不示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盯着他。 第二天,于洁从教室外进来,直径走到了胥梦的桌前。 “胥梦、张小果,你们两个互换座位,今天就换。” “咦,什么情况?”张小果伸长了脑袋,一脸茫然。 “结束!”胥梦低呼一声,咕噜跳了起来,同时“吱叽”一声,一股尖锐的桌椅拖动声使人注目。 “你注意点,弄坏了东西要照价陪的!”于洁白了他一眼便走了。他当然也回敬了一个。 日子枯燥而乏味,不知不觉已两个多星期了,这段日子的天气一反常态,闷热的比真正的夏天还难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交换照片之风悄然兴起了。 一下课,教室热的很,外面还算有一丝风,教室的人基本都出去了,夏芳是少数没有出去的一个。这时,胥梦小心的来到了小果的位置上。 “能换个照片吗?小时候的,我要你房间桌子上的那张。”胥梦的话说的像个机器人。“不换。”夏芳给了答复后,他离开的动作依然像个机器人。 第六章 冬 7 这段时间的天气变化得很快,还好,这个学期生物课的课程安排倒没有变。 “同学们,你们在通过前两年的学习,已经对植物、动物有了初步的认知和了解,比如植物的形态、结构、分类,包括一些病毒、细菌、真菌,还有关于动物的形态、结构、功能及演化等,这都是一些动植物的相关知识,那么我们自身呢?大家是不是也很想有所了解呢?” “想!”台下回答的异常齐。 “好!那么我们今天开始的课程,就要涉及到与我们人类自身相关的知识内容了,我想在我们生命的神奇之旅开始之前,请大家前后组成小组,相互讨论一下关于人类的起源话题,也就是人是怎么出现在地球上的,现在给大家15分钟的讨论时间,然后各组把讨论的结果进行汇报,好,开始!” 嗡嗡嗡—— 整个教室一下炸开了锅,哪都一样。小果和夏芳反身而坐,两排四人形成了讨论小组。 “……”然而半天也没人先张口,这是其他组不可能出现的。 “说啊!”晨儿对夏芳道。 “说什么啊?不知道从哪开始。”夏芳双手靠在晨儿的对面,眼神一直低着,几乎没抬起来过。 “呵呵,胥梦,你说说,人怎么来的。”小果趴在桌上,眯了眯眼睛,似乎只想听故事。 “嗯,胥全知,那你说说吧!”晨儿表示很赞同。 “呵,你俩还真默契,别人还没……”胥梦没接着往下说,谁都知道他的意思。 “呵呵,夏芳,怎么说?”晨儿问道。 “你们先讲吧。”夏芳有些无精打采,显然也受困于这种天气。在她说话的时候,胥梦扫了她一眼,只见她穿着件怪异的白色无袖T恤,自己用手把自己左边的头发撇在了耳朵上,露出了头发下的脸廓,另一只手托着下巴。 “……以前同桌时,她每次捋头发的方向都是对着我……”在他发愣时,夏芳的眼睛突然往上一瞥,两人目光正中个满怀,然而转瞬即逝,相交又错了开去。 “进化论!”胥梦心里索性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