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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淳生性阴狠乖戾,对待子女不过是好那么一点点而已,可从未用这种慈父语气给太子说过话。更不可能坐下来,说些软话好好教导。 从来都是奖罚分明,该奖励的时候从不吝啬,该惩罚的时候也从不心软。 司马桢顿时觉得春天来了,原本阴暗的前途一下子云开雾散。 就在他松口气的时候,司马淳话题一转,“今日朝堂上,吏部侍郎冯聪说京师里有人在传颂一首有关谋逆的童谣。” 司马桢一愣。 司马淳犀利的眸子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又道:“说是北山那边有人在私养士兵圈养军马,意图造反!” 司马桢的眼角不由地抽了一下,迅即他露出又惊又怒的样子,“到底是何人在编造谣言,唯恐天下不乱。” 司马淳顿了下,忽的呵呵笑起来,只是这笑冰凉极了。 “太子这话,跟詹相说得一模一样。真不愧是连着血缘……” 司马桢后背一僵,干笑道:“那还真是巧了!” 司马淳摩挲着扳指,“太子你知道你犯得最大的错是什么?” 语气之严厉与方才柔和细语判若两人。 司马桢只得噗通一声又跪下,“儿臣……不知!” “你身为太子,身上肩负的是大雍,而不是小小一个詹家。詹氏即便是你母后的母族,可这天下是我们司马家的……” 司马桢手心冒汗,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朕囚禁你是为了益州之事?”司马淳见司马桢一脸茫然,刚热乎起来的心便冷了下来,“看来你还是冥顽不灵,那便继续在东宫闭门思过吧。” 说完,甩袖而去。 司马桢跪行了几步,那抹黄色早已不见了。 钱德心疼,“太子爷,皇上已经走远了,您起来吧。小心地上凉。” 司马桢脸色阴沉,起身缓缓回到太子宝座上。 “请詹相来东宫一趟!” 钱德讪笑道:“恕奴才多嘴,方才皇上说了让您与詹家……” 司马桢甩手给了钱德一个嘴巴子,“我现在还是太子!” 钱德也不敢捂脸,“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 正殿内空无一人,唯有司马桢踱步不止,心思翻转个不停。 一会觉得父皇这是要废太子,一会认为父皇既然亲自来东宫教训他,自然还把他当做太子看。 还有,北山练兵之事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 知道此事的只有他和詹秋德。 他前几日偷偷过去北山,还叮嘱了一番,且勿要出谷惹事。 难不成是谁不听他话,溜出去被人瞧见? 又或许是……詹秋德说出去的? 心思至此,司马桢也觉得不可能。 再怎么说,他此刻跟詹氏捆在一起。 想起父皇的话,他不由冷笑一声。 父皇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般厉害,不用借用旁人势力便可坐稳江山。 他司马桢若不找来几个靠山,仅凭自己哪能顺利登基? 片刻,钱德哭丧着脸回来复命。 司马桢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一凉。 “太子爷,詹相他说身体不适,不宜出门。” 啪的一声,司马桢一巴掌又甩在钱德脸上,“再去叫!他要是不来,你就给本王去死!” 钱德这次捂着脸忍不住哭起来。 上一任东宫大太监病逝,他好不容易用钱买了路子挤上这个位置,怎么刚来就被狂扇两个巴掌。难不成上一任大太监就是这么被整死的? 詹秋德到底还是没来,不过托钱德递来话:事情都处理好了,太子勿忧。 司马桢闻言只是冷笑,如泥塑般坐在太子宝座上良久不动。 钱德战战兢兢逃算是过一劫。 司马淳回到宫中,径直去了德妃宫中。 汤沁穿着粉色薄纱正准备就寝。刚歇下,司马淳偏偏来了。 她来不及起身,惊呼中就被司马淳压在了床上。 烛光中她的肌肤越发娇嫩润滑,司马淳的眸子像是挂了刀一样,生生剖进她的rou里。 这样贪恋的样子,汤沁可是见过许多。 如今她能让大雍皇帝也这样子看她,可真是让人又兴奋又感叹。 不过,随即她便发现司马淳像是憋了很久,用尽全力在她身上发泄着,以至于折腾地她浑身疼痛,原本娇嫩的肌肤没有一处好的,想必明日定青紫一片。 汤沁娇娇嫩嫩的,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当即便哭了起来。 司马淳瞧见这眼泪,越发地兴奋,捏着她的下颌,狠狠道:“哭!哭大声点!” 汤沁睁大眼睛,眼泪果然越涌越多。 司马淳下手更狠了,连在外头侍候的尤夏都听不下去了。 再怎么说,德妃娘娘也是人家南陵的公主,又不是宫中随处可见的小宫女,任司马淳这么折腾。 司马淳今日听到有人谋反的消息,此事触犯了他的禁忌,憋了一天,总要有个发泄的途径。 要怪只怪德妃娘娘太受宠。 尤夏闭上眼睛,折腾吧折腾吧,最好闹出事来,白兰才好浑水摸鱼啊。 雍城一处高门大院内。燥热的夏夜一丝风都没有,憋闷难耐。 汤澍身着青衫,立于屋檐下,正仰着头看着星空,只是脸上的神情颇为落寞。 “殿下,屋里镇着冰块,比外面凉快多了……”李敬轻声劝道。 李敬原先是侍候南陵皇后的管事太监,被皇后打发来雍城,照顾汤澍,昨日才赶到。 汤澍垂下头,嗯了一声,抬脚往里头走。 此刻,有侍女疾步走来,跪地叩首,“殿下,方才有人敲门送来一封信。说是务必要殿下亲启!” 汤澍接过信,瞧见上书弟弟亲启四字,不由一愣。 这是jiejie汤沁的笔迹,不过她人现在已入皇宫做了德妃,可是宫中出了事才来给他递话的吗? 他连忙打开,读了起来。 李敬抬眼悄悄瞥了一眼,怎奈角度不好,一字也瞧不见。 汤澍越看眉头越皱,脸色也越沉。 他抬脚进房,还不忘吩咐道:“关门,任何人不得进来!” 李敬得令,连忙关上房门,十分自觉地站到了房中。 汤澍看完信,抬头瞧见他,张嘴就斥:“李敬,听不懂话吗?出去!” 李敬这才没法,低着头灰溜溜推门出去了。 他转身去找刚才送信的侍女,“何人给二皇子递信?” 侍女战战兢兢,“奴婢没敢看!” 李敬气急,“你是不是傻?” 侍女不敢吭气,只能垂着头挨骂。 “外面可有写字?” 侍女低声道:“奴婢不识字!” 李敬使劲踹了侍女一脚,“给我滚!” 没办法,只能又回到门口,趴在门上,试图探听点什么。 他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