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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货可居,将嫡亲女儿嫁给他。瞬时司马淳崭露头角,不出三年从不受宠的皇子,干掉其余兄弟当上了太子。 所以,司马淳能坐上太子位,詹氏功不可没。 “司马淳皇后詹瑞卿生太子司马桢,此人刚愎自用,秉性倒随了司马淳,可谋略差太远。不过有传闻说,司马桢并非詹瑞卿亲子……若此事属实,可为我大用!” 姜钰自然知道此事。詹瑞卿身体孱弱不能生育,此事被詹家护得密不透风。司马桢的确不是詹瑞卿之子,乃詹瑞卿侍女之子。侍女貌美娇弱,司马淳又是个贪吃的,一方强迫,一方无奈也罢自愿也罢,等詹瑞卿发现,侍女已然怀孕。詹瑞卿气头一过,反倒心生一计。她一边对外宣布怀孕,一边好生让人伺候侍女,待侍女生下司马桢,便将她勒死。司马桢自然欢喜,在詹德秋的布局下,司马桢一个侍女之子当上了太子。而那名侍女早都被司马淳忘到脑后。 不过,此事詹家极为忌讳,相关人等全部杀死。怎的崔良玉会知晓? 姜钰不动声色道:“还有此等秘闻?” “臣有事隐瞒,还请陛下责罚!”崔良玉突然俯首道。 姜钰一愣。 “臣三年前派一人潜入大雍宫中做内应,因事关紧要,只臣一人知晓。此等秘闻都是他传来,臣才知道的。” 姜钰顿了下,“何人?何名?现在何处?” “此人乃凉国一奴,无名无姓,被臣送入大雍内宫做了太监,如今做到大内总管,叫尤夏。” “尤夏?” 姜钰心中大惊。上一世她陷落大雍后宫,司马淳为逼她就范,断她水食。熬到半夜,突然有人于门口大喝,自称是……尤公公,受司马淳口谕前来看望姜美人,也就是她。门口侍卫自不敢挡他,放这位尤公公进来。这人进来便给自己重重磕了几个头,什么话也不说,从怀中掏出食盒放在木几上。 姜钰以为这个姓尤的公公是司马淳派来当说客的,狠狠掀翻木几,表明态度。 然而这个尤公公突然泪流满面,凄凄切切地喊了一声陛下,捡起地上食盒硬是塞进姜钰怀中,扭头便走。 这一出戏搞得姜钰不明所以,最终她还是没有打开食盒。当时她已有宁为玉碎的想法。 可现在听来,这位尤公公竟是白兰派入大雍的密探? 第26章 026 当时他冒险送来食盒,还叫她陛下,又流泪满面,想想也是形势所逼,不敢相认。 不对!姜钰心中一个激灵,为何崔良玉要告诉他如此关键人物? 尤夏位置关紧,既可探闻秘密,又可为杀人害人之暗箭,此刻暴露与她,又是何意? 不对!不对!为何她重生后,崔良玉言行举止如此诡异? 他拿尤夏换她信任? 他又为何非要让她信他?姜钰彻底糊涂了。 “陛下!”崔良玉轻声呼唤。 姜钰收回烦乱心思,淡然道:“崔相做事自有法度,如此棋子,甚好!” 崔良玉暗暗松了口气,“谢陛下!” 此时让尤夏转移姜钰注意力,自然不会追究他为何知道司马桢身世这一秘辛。 他接着道:“詹德秋年岁已高,他如今最关心的莫如詹家荣华富贵如何永世延续。太子不是他詹氏血脉,詹氏还杀了他亲生母亲。若此事被太子知道,詹氏一门怕是不能苟活。他自会谋求良策。” 姜钰并未相通这一层,“孤该如何做?” 崔良玉攥紧拳头,沉沉道:“司马淳对陛下有觊觎之心……” 姜钰身体一僵,司马淳浑浊不堪的目光尤在眼前。 “这也是尤公公告诉你的?” 崔良玉点头称是,“不知司徒淳何处觅得陛下一张画像,藏于密室内时时赏看。尤夏也是偶然获知。” 姜钰总算知道为何司马淳让李忠破城之前主动求和,也明白司马淳为何单单提出让她入雍城纳贡。 只是她久居康延川,从未出过白兰国境,也从未让人画过画像,司马淳为何手中有她的画像? 难不成,司马淳不惜牺牲万千士兵,攻打白兰,就是为了她? 那她还是什么白兰国主,一国之君?!分明就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心思至此,姜钰胸中憋闷难堪,手抖不止。 崔良玉心疼不已,“陛下!臣定守护陛下,不让司马淳等伤害陛下!” 姜钰缓缓抬头,眸光灼人,“崔良玉……你当真没有害孤之心?” 上次姜钰质问他是否忠心于她,这次她说得更为直白。 崔良玉俊眉紧紧皱起,眸光坚定而哀伤,“臣没有!” 姜钰神色怆然,“孤不信你,你也无碍?” “不管陛下是否信臣!臣一腔赤诚,全献于陛下!”崔良玉毫不避讳,直视姜钰郑重道。 姜钰反倒微微垂眸,不与其对视。 缓了一会她道:“你刚才说,司马淳对孤有觊觎之心,若此事被詹德秋知道……” 以姜钰之姿,哪怕现在盛宠中的贵妃娘娘也比只不过。万一进了宫,当了闲散皇妃,再诞下一男半女,姜钰夺了詹瑞卿的皇后之位也未尝不可。 崔良玉接话道:“他定不愿陛下跟司马淳有任何牵连。最好陛下您快快回国才好。到时候臣自有办法,让詹德秋知道,陛下你装作不知即可。” 姜钰点点头,“第三计是什么?” “解除婚约。” 姜钰微微叹气,“南陵背弃盟约,锁国不救。只怕还未等孤解除婚约,南陵国书将至。结果都一样。” “臣以为大不同。” “为何?” “南陵国主汤麟身体羸弱,时日不多。南陵太子性子刚烈,野心十足。有朝一日他登基做国主,南陵便不再是可小觑的近邻。如今,我白兰身处险境,南陵独善其身,自会诏令天下,与我白兰割除任何关系。包括两国百年通婚。若陛下先行一步,于诏令中列举南陵种种不堪之举,便可得天下人之同情。让南陵备受责难。” 姜钰虽早料到南陵会解除婚约,本想就随它好了。此刻听崔良玉解析一番,看来还可转危机为胜机。 果然还是她一眼相中的人。 姜钰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崔相机智!” 崔良玉白皙面孔上浮上一层红晕,刚还侃侃而谈,此刻竟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姜钰咳咳两声,突然转移话题道:“听虎尉上报,苏琨在浣洗坊不堪重负,得了重病。” 崔良玉一愣,似乎缓了一会才想起苏琨是谁一般。 “崔相以为该当如何?” 崔良玉沉沉道:“莫若遣回白兰,毕竟她还是苏氏嫡女!” “晚了!浣洗坊主事的按照规矩,把她草席一裹,丢至益州城外乱坟岗。” 崔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