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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溜的,也不知是谁被个空城计耽搁了三个月。张鹤见陛下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整个人不自在极了。“陛下,这位司徒仙很是聪颖,能在郁国必亡的前提下,给了郁国三个月的生机。如果郁国强些,我梁国若些,想必还能撑更久,可真是个人才。”“哦,爱卿以为这位女子有大才?”梁帝的话中已经有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可惜,张鹤是个粗人,不懂的揣摩上意。“是啊,陛下,你不知道司徒仙不但聪明机灵,长的还极为漂亮,她笑起来很好看,就像是个小太阳。每一次,末将看见她的笑脸,连身上的伤都不痛了。”看的出来,张鹤对这位司徒仙动心了,而且也不知她是个什么来头,能让伤口不痛,她是麻沸散吗?“爱卿对这位司徒仙印象很好啊,不如,朕给你赐婚。”梁帝话锋一转,想必是说道张鹤的心坎上了。“这怎么好意思劳烦陛下!”张鹤憨憨的笑了,他不大好意思的默默后脑勺,“末将还没有告知司徒仙呢,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若是她不同意,你就放手了!”梁帝都对张鹤无话可说了,这就是他最看重的武将,一个小小的美人计就将他放倒了。“陛下,如果司徒仙不喜欢末将,末将就对她好,好到她点头。”张鹤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张鹤一向对陛下掏心掏肺,自然不会有半分作假,而且,不过是个女子,喜欢便喜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司徒仙用了一个空城计,你就中计了,浪费了我梁国三个月的军粮,郁国亡了,作为郁国人,司徒仙留存有用之身,给你使了个美人计,你就大大咧咧的接受了。你说司徒仙聪明机灵,朕觉得你还是低估了她,你连续两次中了同一个人的计谋,朕问你,你觉得你配得上她吗?换句话说,她凭什么看上你,对你这个灭了她的国家的将军委身下嫁?”梁帝的话毫不留情的打到了张鹤的心中,他迷茫的看着陛下,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张鹤才反应过来。他被陛下的话吓出来一身冷汗,是啊,凭什么?司徒仙能在国破家亡之时站出来,以她的聪明才智,她肯定知道必然是螳臂当车,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可见,在司徒仙的心中,国,对她而言,以死殉国,九死未悔。郁国灭了,但郁国的灭国之仇不可不报,如果他是司徒仙,对她而言,要报仇,首当其冲的便是他这个直接的侩子手,当然,还有陛下这个持刀人。如果因为他的疏忽,他死在了司徒仙的手中,那是他色迷心窍,死了也是活该。但是,如果牵连了陛下,他张鹤万死不足以赎其罪。张鹤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再没有刚入殿的意气风发,他狠狠的磕了七八个响头,这才请罪道:“张鹤知罪,其罪一,作为主帅,不能识破敌人jian计,致使本因三月解决的战事被拖延至半年;其罪二,作为梁国将军,竟中敌人第二计而不自知,差点连累主君。二罪并罚,求陛下降罪。”梁帝叹了口气,还好,还有救。如此想来,也是梁国运气好,这孩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每次领兵回国,他都要事无巨细的很梁帝说道一二。梁帝对张鹤也是纵容,不然,梁帝根本就不会知道,张鹤这次带回来这么一位危险人物,梁帝虽然不小看女子,毕竟他手下不少间者都是女子。但他也不会扒着关心臣子的后院,重点是这位臣子还是他最为信任之人。“张鹤你既然请罚了,朕自然不会轻饶你,官降三级,罚俸三年,下去再领三十军棍。”这算是及其重的惩罚了,毕竟张鹤刚刚灭了郁国,本该是最得意的时候,但张鹤很是知趣,知道陛下还是心软了,他又磕了几个头,乖乖出门领罚去了。梁帝叹了口气,多事之秋啊!第二天,思月早早去了尚工局,打算完成今天的工作后,就马上去见尚工大人,谁知,今天派给她的活格外多。一个和她处的不错的宫女天琴好心告诉思月,原来是因为徐杏儿得罪了给她们派任务的掌织。本来思月和掌织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掌织也没必要为难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谁知,昨天徐杏儿居然再别人面前说掌织为人刻薄,长的也很不漂亮。本来,徐杏儿喜欢传八卦不是个什么大问题,进宫也快两年了,徐杏儿也算是懂分寸,一般也出不了什么事。但是,没想到和徐杏儿玩在一起的一个宫女,居然是掌织的亲meimei,这下,徐杏儿就捅了马蜂窝了。她不是尚工局的人,掌织虽然是个女官,但她是尚工局的女官,手还生不了那么长,这下,在掌织手下的徐杏儿的好朋友思月不就成了现成的软柿子。刚听天琴说的时候,思月真没想到,徐杏儿居然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人后说女官的不是,哪怕是最低等的掌织,也不是徐杏儿一个小小的宫女可以得罪的吧,这下,徐杏儿可是把思月连累惨了。☆、第195章极品宠妃15等天完全黑了,思月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看着掌织难看的脸色,思月知道,明天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回到寝室的思月,一打开门就看到坐在榻上的徐杏儿,徐杏儿快步走到思月面前,她满脸愧疚。“对不起,思月,我不知道我的小姐妹中居然有一个是掌织的meimei。对不起!”徐杏儿哭了,两行泪水从她的脸庞滑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歉疚。“对不起,思月。你应该不知道我再说什么对吧,我昨天太兴奋了,因为小姐妹给我分享了公主下嫁的事情,我就想着,我也该回报她们一个有趣的事。我就说了,我上次去找你的时候,见到了掌织。我觉得她真的长的很搞笑,我就记下了,这次,这次我不小心就说溜了嘴,把心中想的说出了口。再说,我也没有说错啊,掌织本来就长的丑,还不允许别人说了吗?”思月头疼的按按额角,今天忙了一天,她很累了,现在还被徐杏儿挡在门边,如果不是靠着门,她觉得她现在可以坐在地上。思月推开了还在做木桩的徐杏儿,走到自己榻上,坐下。徐杏儿哭的更欢了。“思月,你是生我气了对吗?你怎么这样啊,你一把把我推开,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有多伤我们的友谊吗?我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思月好不容易习惯了宫女的劳作强度,今日几乎是平日的两倍,因思月平时习惯高效,这才在天黑之时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不然,就要受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