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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这里是一间卧室,看起来就如平凡人家的书房。 秦南已随众臣们前去大殿商议,周若怡也被安排到别的宫殿,宋玉初落得轻松,便端坐在茶桌旁,静静看着这陌生的一切。 那年纪稍长的宫女见状,不由得低头拭泪。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宋玉初关心问道。 宫女使劲摇摇头,喜极而泣,她今年已有四十有余,在宫内也算是最大的领事,自然要保持威严的常态,如今却哭得似小孩般,着实让人见笑。 “老身,老身只是高兴。”宫女吸了吸鼻子,长长叹一口气: “若是淑妃娘娘有幸看到公主回到梁国,娘娘也会如老身这般。” 说着,她似乎想起了故人,又悄悄抬手拭泪。 “你叫什么名字?”宋玉初不懂得安慰人,只好坐着不动,任她哭着。 “老身无名无姓,是娘娘将老身捡了回来,带入宫中,唤做,幺娘。”幺娘温顺答道,抬手示意余下的宫女太监都退去。 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知晓公主是有意要问她问题,自然不便有旁人在听。 “你在宫中多久了?”宋玉初问道。 “有近四十年了。” “你在宫中这么久,想必你对宫中的人和事都十分清楚。” 幺娘一时不解,她还以为公主会问起淑妃娘娘之时,但如今看来似乎公主没有多大的兴致。 “公主只管问,幺娘定知无不答。” “那位夏安秀,是什么人?”宋玉初紧蹙着眉。 她放怀不下,那因为她而抱走的周若仪,她先前只认为是一位领命的小公公所做之事,但如今想来,却有不少蹊跷之处。 她第一眼看见夏安秀,就觉得此人有极重的心机,绝非普通官员。 “夏安秀原本是一名将军,当年随陛下(梁傅)征战时,因救陛下身受重伤,陛下特例准许他回朝作了文官。” 幺娘细思往事,愁苦的脸色哀怨至极,继续说道: “夏安秀是阴险狡诈势力的小人,仗着皇恩在身。在宫中暗地里横行霸道,陛下(梁傅)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宫女们身份卑微,唯有忍下。” 宋玉初低首深思,轻道:“既然如此,梁郡王为何还要留他?” “公主有所不知,那夏安秀可谓是狡猾得很,他总有办法先下手为强,宫里的人哪里斗得过他?” 幺娘说起时,紧握着拳头,微有愤恨之色: “若是如此,便也罢了,但他竟然欺负到淑妃娘娘身上。” “十五年前,宫中忽然传出消息,百姓们得知公主是双子,便围着宫墙聚集抗议,陛下虽尽力安抚,但哪里敌得过越来越大的抗议声。” “这是因为此事,所以,公主才会被人绑架出宫。” 宋玉初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又轻松松开:“梁傅知道此事吗?” 幺娘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神色悲鸣,看向宋玉初,眼泪又流了下来,即悲又喜: “淑妃娘娘派人查到了夏安秀身上,曾将此事告诉陛下,可陛下当然不信,淑妃娘娘伤心过度,郁郁度日,伤疾而终。” 幺娘想,或许陛下是不信,或许陛下是信了,当年百姓抗议得如此激烈,扬言要烧死公主,祭奠上苍以求福运安康。 当年公主若是找回来了,那必是难逃一死。 可让幺娘感到怨恨之事,是因为夏安秀至今仍是在梁州独霸天下,当年之事一手抹去,他在梁州依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幺娘有苦不敢言,她毕生所愿,便是再见到公主一次,也好了结淑妃娘娘当年含恨之怨。 “我知道了。”宋玉初沉声。 她现在终于知道,梁傅的愧疚源自哪里,她也终于知道,为何梁傅堂堂一国之君,肯微卑屈膝面对她。 梁傅是个明白人,他自然知道哪些该舍,哪些该得。 “这些都已过去,今日公主平安归来,必是娘娘暗中保佑。”幺娘面露欣喜之色。 从她言语、行动中,可以发现,幺娘许是真心对待淑妃与梁知音的,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苍老的面容也变得灿烂无瑕。 宋玉初微微一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原本对梁国公主走失一案,稍有兴趣,是因为她在十五年前所碰见的乔雪。 宋玉初不敢确定,梁国公主是双子的消息,究竟是乔雪放出去,还是与夏安秀有关。 此事,她并不打算就此揭过。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错别字 ☆、66JJVIP 宋玉初好不容易打发了幺娘, 用过晚膳后, 未见秦南回宫, 她亦正好无事,便屏退了阿莲月莹, 四处闲逛。 天边染透了橘红色的散云, 夜色渐浓, 石阶道路两旁的屏风路灯早早燃起,幽暗出彩, 宁静致远。 宋玉初一个人走着, 远处一阵樱花的香味幽幽传来, 墙院的那头飘来几片花瓣, 缓缓落入她展开的手心。 她抬首看着腊月里迎着风,隔着宫墙吹过来的樱花, 点缀幽暗明亮的夜空。 宋玉初沿着宫门走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站在漫天樱花下的颀长身影,淡蓝色绣着乳白色花纹的长袍被风扬起, 给这高贵的背影添得几分儒雅潇洒的气质。 似乎是听到的声响,秦南回过头来,看见来者,细长的上扬的丹凤眸含笑, 在这樱花下, 竟显得温柔宠溺。 秦南朝宋玉初招招手:“过来。” 宋玉初依言走过去,看着场景似曾相识,不就是十五年前她忽然穿越遇到小时候秦南的地方。 樱花还是这般的樱花, 而种植在旁边的树菠萝,却只剩下了零零绿叶。 “可记得此处?”秦南仰望的夜空明月,忽然问道。 宋玉初内心一惊,皱着眉头有些吃惊,她不知秦南是否还记得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这件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发生了数个小时,可对于秦南来说,却是十几年的光阴。 “朕与你第一次见面,正是此处。”低醇好听的声音道,像是潺潺述来。 宋玉初忽然有些后悔那么随意对待小时候的秦南,不知他会不会长大后想起来秋后算账。 秦南没有看她,自然不知她的小心思,继续道,嘴角牵起一丝微笑: “那时朕不过是在背后拍了你一下,不想你就被吓晕了,此事惊动整个皇宫,父皇将朕训得狗血淋头,一度要拿朕是问。” 秦南睨眼看着她,哭笑的唇角颇有无奈:“那时你若一睡不醒,朕可成了千古罪人。” 宋玉初略有尴尬,所幸秦南没有认出来那个人是她,眨着眼睛好奇问道: “主人也来过梁国吗?”她问得太像,倒不似说假。 “来是来过一次,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