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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很愉快。” 秦南的愤怒指数一瞬间恢复平静,宋玉初也甚感意外,她果真相信数据,笑弯了眼睛: “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会过来的。” 秦南冷笑:“当然,你有这么能耐的爹,也是你本事。” 宋玉初摇摇头,对这句话有不同见解:“我爹能耐再大,哪能比得上主人。” 她这句话彻底取悦了秦南,他望着乖巧的宋玉初,眼中泛起笑意,走到一张长椅旁,张贯眼疾手快跑过来用袖子擦了擦,他才坐下: “皇后明辨是非,朕深感欣慰。” 满意道:“这几日皇后既已反省,那么便回宫罢。” 宋玉初为难望了一眼大牢,在别人眼中像是不舍,失望低喃: “可是我已开始建立连接站,我要与主人取得联系,把古代的情况报告给主人,以后方便修改补充我的资料。” 秦南皱着眉听她说完一大堆,一句也听不懂,人人都称赞萧家之女学富天下,是有名才女,为何在他眼里她连张贯的察言观色都比不上,如今真是阿猫阿狗都能称才女。 “回是不回?”秦南隐忍着。 宋玉初对此很明确,摇头:“连接站一旦开始建立就不能中断,再说,我的资料是入冷宫一个月,主人您把我打入大牢,按理来说我应该在牢中一个月。” “……”这次秦南听懂了后半句。 “你们两个!”秦南‘蹭’地站起来,怒甩袖:“把这座牢房给朕拆了!把皇后扔到内刑寺去!!!” 杨左杨右打了一个激灵,唯唯诺诺不敢答应。 内刑寺乃是关押重刑死囚的地方,那里四处都是断手断脚,满地都是血,就连他们二人也不敢随意进那地方,更何况是皇后娘娘金枝玉叶。 秦南指着宋玉初,火气不减:“记住没有朕的命令,三天三夜不准皇后吃饭睡觉!” 张贯也打了一个激灵,缩着身体等待秦南高贵的脚,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在地上滚上几圈。 “滚!” “主人。”宋玉初开口。 秦南忍着脾气,等待她跪下求自己开恩,哪知宋玉初只是担忧开口: “还有三日就是月底了,你要尽快赶去‘悦客’酒楼,要比楚新凉先一步遇到古代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已完结。 作者君又出场…… 作者:作为机器人,连面部分析都不会吗? 宋玉初:…… 作者:作者机器人,连语音分析都不会吗? 宋玉初:…… 作者:你看看把我们善良的王气成什么样了? 宋玉初:…… 作者:你就不能回答一句吗? 宋玉初:……开机中…… (弱弱问一句有没有收藏啊,哭着脸。) ☆、皇后的男人 宣文殿中,奏折散落一地。 张贯带着几位小太监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卷着奏折,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小心翼翼躬身挪着去捡奏折,不时偷偷转脸瞟坐在龙椅上微酣的秦南。 秦南手肘撑在龙案上,呼吸均匀,浅浅入眠。 张贯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忽闻殿外不知死活的太监高声道:“参见国师!” 秦南狭长细眸动了动,长眉皱起。 “陛下,国师求见!”那声音不但不减,反倒气势宏厚,空荡的殿内久久回荡着。 张贯想跑出去封住那小太监的嘴巴,心道陛下心情不悦,治他个管理无能之罪,他一世前程便毁了!张贯双手颤抖着,手中奏折‘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紧紧揪住了他的心。 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眸微微睁开,秦南支起身子,长眉紧皱,冷漠地看向声音来源。 张贯双唇颤得合不拢,趴在地上惊恐磕头:“奴才罪该万死!陛下恕罪!” 秦南懒散斜躺在龙椅上,他似乎不屑与张贯计较,抬脚嫌弃踢开龙案上的墨研,发出‘哐当’一声,震得几人趴着地上不敢动,声音暗哑慵懒: “宣。” 话音刚落,大红朱门被推开。 奉先师提起长袍衣摆,跨步过门槛,丑陋面具遮住他大半白皙的脸,一身蓝衣显得他温文尔雅,气度不凡。 奉先师行至殿中,拱手礼拜:“参见陛下。” 秦南微杨着头靠在龙椅上,狭长邪魅的细眸居高临下斜睨着他,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简短吐出一字:“说。” “楚新凉是楚国流落在民间的九皇子,其母妃是普通青楼女子,传闻说是他母妃死后,他带着信物回到皇室,被封为常义候,在楚国不受待见,此次陛下成婚,楚国派九皇子前来送礼,不料在途中遇见劫匪,耽误几天,昨日才入城。”奉先师答道。 秦南挑眉轻笑,呵呵笑了两声:“昨日才入城,他是来送死吗?” “······”奉先师抿唇不语。 “他住在‘悦客’酒楼?”秦南又问。 “陛下怎会知道?”奉先师吃惊不小,他花费许多心思,才派人打听到九皇子所住的酒楼,没想到陛下一开口就说对了。 秦南清清淡淡冷哼两声,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就像平静压抑的海面。 奉先师复又开口继续说道:“周若怡是同里镇周庄的丫鬟,身份不祥,据说是周庄的奶娘把她捡回来的,被周家少爷看上,做童养媳,几天前忽然失踪,周家庄的人正在找她。” 秦南挑眉,勾唇冷笑:“她在‘悦客’酒楼。” “······”奉先师吃瘪,他一夜不寐追查出来的消息,被秦南一语道破,顿时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耍的错觉,思索着近日中规中矩,并没有得罪过陛下之地,心中略安,拱手恭敬问道: “陛下怎会知道?” 秦南微微坐直了身子,修长纤白玉手搭在扶手上刻着的龙型图案,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目色空洞,冷笑: “朕,夜观天象,拆指一算。” “······” 见他不答话,秦南终于饶有兴致扭过头看他,勾唇:“没了?” 奉先师着实感到奇怪,以秦南淡薄的性子,怎会忽然关心起这微不足道的两人,他倒没有多问,回到道: “两人除了都住在那家酒楼,并无其他交集。” 秦南无趣地用脚尖一个一个踢走龙案上的笔墨,啪啦啪啦掉在地上,看得几位刚整理好奏折的太监们目瞪口呆。 这几日递上来的奏折全是为皇后求情,秦南有心要放她一条生路,那小丫头居然不领情,信誓旦旦要在牢中过一个月,气得他真想当场捏死她,想到此,眸色又阴冷几分: “皇后在内刑寺如何?” 一哭二闹三上吊,似乎女子都喜欢用这招,哭得梨花带雨跪在他面前求他开恩,秦南很满意地想,让她在殿内哭给他听。 陛下忽然向他提问,张贯内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