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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说:“是很像。” 说道这虞遥不禁想起那天江时予和自己解释那个误会的场景,心里忍不住有些黯然。又猛然发现自己黯然个什么劲,不禁又开始唾弃自己对江时予有非分之想。 一路上纷纷杂杂的想法无数,折磨的虞遥头都要炸了,偏偏当事人就在自己身边,那滋味真是—— 难以言明。 江时予在一边看到虞遥久久的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耳垂都红了起来。这几天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虞遥对他开始冷淡了许多。本来以为是出来比赛累的原因,但又发现不是,她仍然对别人语笑嫣然,只对自己说话躲躲闪闪起来。 连几个眼神都不给。 江时予想着想着心都要炸开了。仿佛是一时的冲动,仿佛是准备了很久。他提起之前的事情,问旁边这个心心念念的人,“还记得那天我在基地叫住你说的话吗?” 虞遥听到他问的话,心神恢复,也停下脚步,看他。想着大约是那天的“解释”那件事。 虽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件事情,但还是点点头说“记得”。 “怎么突然停下问这件事情?” 江时予的面容在夜色下越发清俊,此时的眼神却格外郑重。正来不及多想什么,江时予就开口了,“那天我说我们是好朋友。” 虞遥怔住,有种惶恐的感觉,不知道江时予要说什么,便没说话。 江时予也没想让虞遥说什么,只自己接着说:“今天我就和你实话实说,我从来没想和你做什么好朋友。” 虞遥的心直接跌到谷底,恰好又一阵凉风吹过来,虞遥微颤了一下,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这天,怎么突然冷了呐? 她不由的环住胳膊,心绪是从未有过的冷静。江时予怎么会是说出这种话的人,怕不是……在铺垫什么吧? 果然。 江时予看她有些冷的动作,卸下背包拿出了自己的外套,给虞遥披上。 “穿我的吧,虽然说天气热了,但是晚上总归是凉一些,也不知道带件衣服。” 虞遥见他关心备至,嘴上却忍不住傲娇,“刚说了从不想和我做朋友,现在又来管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 江时予披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笑了,只坚持让她穿上。虞遥只好配合他伸胳膊套上了江时予的外套。 应该是洗干净了放在包里还没穿过的,裹在身上有淡淡的好闻的味道,具体描述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很好闻。 虞遥被这种亲密的感觉熏染的晕晕的。 江时予给她套外套的手却没收回去,直接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肩。 这次是真的惊讶了,虞遥无法动弹被迫抬起脸来看他,江时予此时的眼神如夜色般幽深,虞遥觉得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又来了。 江时予的个子比虞遥高出许多,把她整个人都包在自己身影之下,近的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而江时予也终于开口,“我只想做你男朋友。” 虞遥眼睛睁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江时予说出了第一句其他的仿佛也都简单了,告白的话一句接一句,“我喜欢你很久了。” “你大约不知道,从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 “去年知道我要配混双,本来完全没兴趣的,就拒绝了。” “后来知道是你,你知道我多开心吗,去找教练要回这个机会的时候,多害怕错过。” “和你熟起来,那种喜欢的感觉从未减少过,只每日每日的增加。” “在基地时我忍不住要告诉你了,却看到你的反应是那么害怕,只好用好朋友来挽留。” “而现在,我不想再等了,只想明白的告诉你,我的心意,我的想法,我的……爱慕。” “虞遥,做我女朋友好吗?我想一直照顾你,光明正大的照顾你。” 刚听到第一句的时候虞遥的心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堂皇的心情又急又慌,那感觉晕晕乎乎的,像坐过山车。而慢慢听下来,心情反而平静下来。 说话的时候江时予的双手已经从肩膀滑下去,变成握住虞遥的两只手,虞遥感觉到掌心有微微湿润的感觉。来不及多想江时予又开始说了许多。 他磁性的声音像温热的酒,虞遥觉得自己的心尖被撩动的又热又痒。 月光被头顶的枝桠遮掉一半,虞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怎么样打破这一刻的沉默。 还是江时予看她为难,先说了话,“我不是说出来让你为难,你现在不回答也没关系。” …… ********************* 第一次见虞遥是她进队没多久的一天。 那天训练完毕后换衣间里同队的高琦几个人热火朝天的讨论听说女队来了个特漂亮的妹子,都准备去看一看。 江时予冲完澡出来听见他们的话也没什么反应,他对这些一向没什么兴趣,只径直换了衣服就要走。 高琦却不让他走了,说着什么,漂不漂亮由江时予来评判。原来有两个见过虞遥的,一个说特好看,把虞遥夸得跟天仙似得。另一个却嘴硬的说也就一般吧。 高琦余光瞥到江时予,就想了这么个注意。 几个凑热闹的一听,行。 江时予对女孩子一向冷冷淡淡的,如果江时予都觉得好看的话,那肯定是好看了。 这个裁判就由他来当了! 几个人就拉着拽着江时予去了女乒的训练馆门口等着。 江时予从没做过这种来看女孩子的事情,18岁的年龄,到底年轻。加上从小打球,身边全是男生,从未与女生接触过,有时也很好奇。 所以虽然有些羞恼,也半推半就的来了。 结果几个人在训练馆外的一棵大梧桐树下等了好久也没人出来。有人不禁懊恼,“不会已经走了吧?” 高琦摆摆手,正想说不可能,就看到有个人从训练馆里推门出来。 “哎哎哎,来了!” 江时予也百无聊赖的看过去。 虞遥应该是刚训练完在更衣间里洗漱了出来,头发半干未干的披散在肩上,乌黑似墨。她安静的走下台阶,风来得及时,她似乎被头发眯了眼,抬起手将头发捋到后面。露出一张美妙脸颊。 梧桐树下的几个人瞬间安静了,没人打破这画面,直到虞遥走远高琦才清了清嗓子,和旁边的几个人指着刚才说虞遥一般的人一顿说。 “你这什么眼神,怕不是个瞎子吧!这样的不好看什么样的好看?”还扭头请江时予评一评,“是吧时予?” 江时予顿了顿,应了一声,“是很好看。” 少年的心事埋在心里,日日夜夜的生长发芽,澎湃而柔软。偶尔的擦肩而过,遥遥相望,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