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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叫寸心,你别想了。” 连珠被泼了冷水,还是强打精神,拿出两块玉珏,其中一块递给连吞:“那你先把这个带走吧。” “怎么?生师兄的气了?”连吞疑惑地接过。 “我昨天找人照着你的那个,打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连珠笑笑说,“我挂这个就好,你的那个还还你。” 连吞不知该说什么,拿着玉珏有些发愣。 “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给我,可是你都带这么多年了,”连珠指着他的那块,上面有好几处细细的裂痕,“这你自己摔的吧?都摔碎成这样了,又后悔,修好了还挂着,昨天给了我,是不是回去就后悔了?有没有哭鼻子?” 无名都没注意到那些裂纹,因为她不懂鉴赏玉,纹路又正好在虬龙的麟上,其实很难发现。 “没有,”连吞否认道,手里紧紧握着,“给别人兴许会,给珠儿我不后悔。” 连珠推过他的手:“你自己留着吧,我有崭新的,不稀罕你那个。” 连吞笑笑,也不让了,打个招呼回去了。 路上连吞还说:“珠儿像我娘,性格也像,连震竟然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来,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连家还是有和我娘相通的血脉的。” 无名附和道:“珠儿姑娘很好,早上听城外人说,她救人无数,是个神医。” “嗯,你也很好,”连吞黯然道,“我也很好。” 出内家的门时,连吞拿着那玉珏,对无名说:“这是我爹给我留下的。” 无名不知说什么,只点点头。 连吞回头看了一眼内家的大门,门上的对联吹成白色,他随便指了一个下人:“你等一下,去重新买副对联福字,好好贴上,以后掉了色换新的,知道吗?” 那人称是,连吞才带好幕离,走了。 无名这才想起来,连吞也姓连,这里也曾经是他的家。 五人一路风尘仆仆,又往边家赶去。 不过这次有边大公子在,就奢侈多了,不用再坐寸心最怕的“爬虫”,而是一台出自段遗星之手的红色沙舟,嵌入灵石,日行千里。 寸心质问连吞:“你也有钱,为什么不买个这个?” 连吞无奈地看着她:“我的钱不是都给你买还魂丹了吗?” 寸心心虚地转移话题:“连家家主失踪了,少主也失踪了,现在门外大弟子走不辞而别,过几天发现了还不乱成一团?连珠会不会接受不了啊?” “她是嫡长女,比连大公子、二公子都要大,天赋也好,本来家业就应该给她继承的,要做家主的人,怎么能这点事都接受不了,”连吞又借机教育她,“所以你还有的学呢。” 无名想得比较远:“如果连彩蝶回来了怎么办?” 连吞嘲笑道:“跳梁小丑,偷东西的右手都断了,肯定躲在哪不敢回家,他拿了明镜山的东西出去丢人现眼,明镜山的主人不会到处去抓他?” “说起来,明镜山离边家近,他们现在是玄镜散人当家了吧?”寸心问边淮。 边淮:“嗯。” 寸心嘟囔:“惜字如金,小狐狸也就说药材的时候说得最多。” “小狐狸”冷眼瞟了她一眼,她瞬间打了个冷颤。 穿得这么红火,人却像坨冰山…… 无名问:“玄镜散人比明镜散人如何?” 边淮答:“两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正像母女可又不是,玄镜散人名叫孟秋,是魏影从的替代品。” 连吞磨叨:“小狐狸想挖我的人,这么殷勤……” 无名又问:“魏影从也在明镜山修行过?” 边淮耐心答道:“明镜散人名叫袁若渴,原本只收了他一个内家弟子,待他如亲生,甚至想给他改名做袁影从,只是魏家不许,后来他堕入魔道,袁若渴只能从外家中选了孟秋继承明镜山。” 连吞也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边淮简单道:“我在明镜山求学过。” 寸心说:“对了,你也是炼药师,会去求学正常,可是袁若渴会放着你这样的弟子不收,收一个没有木火灵根、不能炼药的魏影从做内家弟子?” 边淮:“没有眼缘。” 溪北:“魏影从为什么这么受宠?” 边淮:“不知。” 连吞气道:“越说越少了!你就是想挖我的人,无名,你坐到我这边来,离他远点,不然我要吃醋了。” 无名只好坐过去:“……那到底为什么?” 边淮又耐心讲解:“当日在销魂窟内已经说过了,袁若渴早年曾痛失一子,所以据我猜测,她是把魏影从当作亲生子了。” 寸心觉得有蹊跷:“那魏影从修魔,对袁若渴来说应该是个很大的打击啊,怎么能做到继续淡然修行,直接飞升了呢?” 边淮摇头不说话了。 寸心也气道:“你只看无名强,就对她拉拢,怎么没见到我的本事?我在这上阙下阙可是独一份的功夫!” 边淮抬眼看她:“哦?天外天的?” 寸心发现自己又说漏了,不说了。 无名好奇,但见寸心不想说,也只好不问。 边淮不客气地说:“花样百出,抵不过一个‘强’字。” 溪北反驳:“哪个世家没有控制人的把戏?再强也是别人手里的兵器。” “不,”边淮肯定地吐出一个字,“是因为你还不够强。” 溪北皱眉沉思。 寸心看了眼溪北,追问:“你知道怎么消除‘夜合’?” “杀了拿云手,”边淮说,“我会告诉你们。” 无名也没问连吞,就点点头:“肯定要杀的,夜合就是蓝霜吹控制溪北的法术吗?” 连吞疑问地看着无名:“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怎么都不带问我的?” “对,”边淮也无视连吞,“拿云手很难杀,他本身就是很多丹药堆成的金丹后期,炼药师的火木灵根又进退自如,即使没有不解缘,家中的大多数人也被他喂过□□,药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需要等他按月炼制解药,所以个个都是卖命的死士。” “那杀了他,解药怎么办?”无名问。 “我能配出解药,”边淮肯定地说,“只是没有人信我。” 无名与另外三人对视一番,谁也不信。 连吞从背上取下梅梢月:“我听听看。” 边淮自嘲一笑,半晌才说:“连兄,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听你弹琴,就是要试我心音?” 连吞按琴也是一笑:“人心难测,不防不行,我们乐师嘛,下九流的行当,就讲究眼见为虚、耳听为实,边兄恕我冒昧?” 边淮摇头叹息:“你弹吧,如果这是唯一能救下边家的办法,给你听听又何妨?” 连吞一颔首,抚琴! 无名等人又感到了一震风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