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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离开了,我们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哦,是这样啊。”周氏顿了顿,担忧的问,“美玉的三个舅舅抢劫被你们认出来,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姜有财冷笑:“还得他们有这个机会才行!” 一家大小回到姜家大院,姜有财一眼就注意到正在自家门口乘凉的二房夫妻两个见到她和招弟满眼都是探究和打量还有疑惑和几丝心虚。 姜有财白了他们一眼,和家人一起回到了她们自己的屋子。 姜有财把门一关,把卖珍珠所得的银子给全家人看了看,又拢回袖子里。 周氏疑惑的问:“有财呀,你把钱都放在身上吗?” “没有,那么多钱我怎么放在身上呀,我全藏在厨房里了。”姜有财非常自然的说着谎话。 “啊!藏厨房里呀,你藏得紧不紧呀,千万别被姜家其他人找到给偷走了。”周氏殷切的叮嘱。 姜有财拍了拍她的一只胳膊:“娘,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只要是我藏的东西,没人能够找得到的。” 姜大山沉思着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有财,你干脆把家里的银钱全都换成银票,方便你随身携带。” 周氏道:“现在银票也不安全了,前两天阮嫂子来我家玩,跟我说起,现在有人假冒官府的银票,几乎以假乱真,就连那些钱庄的掌柜都有失手的,还是不要换成银票了。 万一换成假银票,还不把我们一家大小给急死呀!让有财藏紧些就行了,再说这些钱等盖完房子,就只剩下给你看病的诊金和药费了,也就是一两年就用光了,没必要去换银票。” 姜大山点头:“那就听你的。” 第099章弄巧成拙 晚上大家吃过晚饭,乘了一会子凉,姜有财问了问家里地基的进展,大家又商量,现在那颗珍珠卖了一百零八两银子能盖多大的房子,这点姜有财不懂,可姜大山懂。 姜大山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可以盖二十一尺深九尺宽的连三间的砖瓦大屋,可要是盖连五间的大土胚房的话,四十多两银子就够了。” 姜有财在心里思忖,如果只盖三间大屋,一间屋子要做堂屋,一间屋子要做姜大山夫妻两个的卧房,还剩一间屋子住不下她姊妹七个。 她沉思了片刻,建意道:“留一间大屋做堂屋,其他两间大房各分隔成两间小房,每间小房也有大约十尺长九尺宽,当卧房也不窄。 这样就有四间房了,爹和娘一间房,大姐和兰花一间房,二姐和桂花一间,三间和莲花一间,我晚上在堂屋搭铺睡觉,就能勉强住下咱们一家人,至于厨房还有鸡窝、猪圈都做土坯的,这样看着不张扬。” 众人一琢磨,觉得她这么设计挺好的,因此都点头“称”好。 可马上又有新的烦恼来了,他们家里就这么一点破家具,如果盖了新房,肯定需要添一些家具,打家具也不便宜,哪来的钱? 姜有财道:“这个容易,咱们盖房子,只请你瓦匠挖地基,再请泥瓦匠盖屋顶,其他的部分我们自己做得了,这样就能省下不少工钱来,再加上我每天出去卖卤味攒得的钱应该够打家具。” 周氏还是很发愁,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一群女儿:“虽说盖房子打地基和上房梁盖屋顶这最重头的请工匠做,但是砌墙也不容易,也要力气,只怕你姊妹干不动。” 招弟几个都道:“娘别担心,我们干得动的。” 周氏和姜大山相视既欣慰又心酸的笑了。 一家人边乘凉边展望着未来,童氏手里拿着一把蒲扇笑吟吟地走来:“你们一家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姜有财一家人见到她走过来早就都闭了嘴。 周氏敷衍地说道:“我们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聊孩子他爹的病。” 童氏见周氏待她不象以见那么热情,以前她要是来她家串门,周氏可是早早的就笑脸相迎,并且给她准备好了椅子。 现在她站在他们一家大小面前都聊了几句话了,可是周氏根本就没有请她坐的意思。 一丝不悦划过童氏的双眸,只是夜色把她的情绪掩盖了。 童氏一副和姜有财一家亲厚随便不拘小节的样子,自己扯了一个小凳子坐下,先是关切的问姜大山的病情好了些没有,然后又关切的问周氏的脚怎么样了。 周氏淡淡道:“我这脚伤还能怎样?伤筋动骨一百天,还不是老样子,脚一沾地就疼,得慢慢养着。至于孩子他爹的病情,唉!就更叫人发愁了。” 童氏宽慰她道:“大嫂,你也别太心急了,有财她们姊妹都会赚钱,只要有钱就能治好大哥的病的。” 周氏淡淡一笑,没有接着往下说。 童氏等了一会子,往上房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问:“有财和招弟今天下午是不是出门卖珍珠了?” 大房一家人都警惕地盯着她。 周氏道:“你是听谁说的?” 童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小点声,当心别人听到!我是听~” 她故意扭头向二房的方向看了看,嘿笑了两声,“反正是听到有人这么说。” 周氏还没开口,姜有财大声道:“原来三婶是听二婶说的呀,二婶可盯得咱们家真紧,连我姐弟两个去县城卖珍珠她都知道!我就说我们姐弟怎么会在回家的半路被人抢劫?原来有人对我姐弟两的行踪了如指掌!” 童氏立刻紧张起来,心虚胆怯地往二房的方向飞快地瞟了一眼。 二房夫妻两个和美玉都伸长脑袋往大房这里看,显然很关注他们的谈话。 刚才还一直鬼鬼祟祟压低声音说话的童氏这时忽然拔高了声音:“我几时说是你二婶说的?我只是说,听到有人这么说!” 童氏这话一听就知道是特意说给二房听的,澄清自己,怕得罪了二房。 姜有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却不嫌事大的说道:“三婶不是说的二婶吗?我见三婶说’听到有人这么说‘时,意味深长的向二婶一家看去,我想着三婶平时很少串门,即便串门,也不是那搬弄是非到处八卦的人,要是听到什么活,只能是在这院子里听到的,所以才以为三婶是听二婶说的。 既然不是就算了,三婶不用紧张到这种地步。我明天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