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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顾发现昆西,他恍然大悟,他说:“怎么说?是昆西想要,所以买了。” “那么简单?昆西不懂,你也不懂吗?”新奥尔良说,“婚纱是什么人都可以穿的吗?昆西不是婚舰,穿着婚纱走来走去,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你看那个笨蛋,明明不是婚舰居然穿婚纱,真不要脸。” 其实苏顾一开始不愿意的,主要看昆西可怜巴巴,还有约克城和大黄蜂在旁边劝说,他把两个人的话搬出来:“什么婚纱?只要不戴那个头纱,别人也看不出是婚纱吧,还不如你那一件。” “我那一条裙子,不管再像婚纱,说到底它不是婚纱。”新奥尔良说,“昆西那一件,就算不戴头纱,看起来不像是婚纱,但它就是婚纱。” 苏顾想了想:“就算是婚纱,没什么大不了吧。” “没什么大不了?”新奥尔良说,“我不想昆西变成下一个南达科他,让人看笑话。” 南达科他趴在床上,打量着手上的戒指,每天晚上必须看一下才睡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晚上和提督去哪里旅游比较好呢?川秀去过好几次了,浮江市没有意思,不然去明月湖好了,她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谁在想我?肯定是提督。” 苏顾有心解释,南达科他没问题,他看到新奥尔良凌厉的眼神,连忙住嘴。 “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算现在不知道,明天也知道了。”新奥尔良说,“女仆装、旗袍、护士装,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喜欢这种东西,别人没有戒指,绝对不要婚纱,就欺负我们昆西笨蛋。” 她说着哭了。 “提督没有欺负我,是我想要。”昆西说,“还有我不是笨蛋。” 虽然昆西神经大条,根本不在乎,新奥尔良作为jiejie,绝对不说meimei笨蛋,这次实在忍不住了,新奥尔良给她额头来了那么一下狠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笨蛋,谁是笨蛋?你不要说话。” “哦。” 新奥尔良不断质问苏顾,苏顾无奈举手投降:“好吧,我错了。” “错了就算了?” “那你说怎么办?” 新奥尔良顿了顿,她拉着昆西过来找麻烦,还真没有想过怎么解决问题。 结婚,有一个词语在脑海中划过,她心想meimei本来就喜欢提督,她一定很乐意,如果提督婚了她,她成为婚舰,其他人一定不敢再小看她了,讲道理的话,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婚舰,提督一定会努力照顾吧,自己就轻松了。 简直天赐良机,想到这里,新奥尔良她说道:“已经这样了,不然这样吧,将错就错,提督干脆就婚了阿昆,大家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苏顾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新奥尔良一字一顿:“我说提督婚了阿昆。” 几个小U艇坐成一排,U47凑到U505的耳边,小声说:“逼婚。” U505连连点头。 苏顾说:“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新奥尔良说:“哪里儿戏了?” 苏顾好笑:“哪里不儿戏?” “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了?” 新奥尔良拉着昆西到处找提督,一脸气愤,许多人都看见了。理所当然,睡什么觉,哪有看热闹重要一点,她们跟过来围观,想要看看是什么一回事。 人群中有人说:“哪有鸡腿堡你这么逼婚的?就提督算给了昆西戒指,南达科胖还有戒指呢,没有人把她当做婚舰,难道昆西就不一样了。” 新奥尔良哑然,陷入了思考中。 瑞鹤穿着睡衣,她嗤笑:“只是一件婚纱罢了,有必要弄得那么夸张吗?你meimei昆西穿了婚纱,我jiejie还不是穿了婚纱?” 西格斯比说:“提督把jiejie看光了,一定要给jiejie戒指,不能不负责任。” 有人小声问:“提督把弗莱彻看精光了,西格比斯,怎么一回事?” 西格斯比绘声绘色解释。 弗莱彻在镇守府还是很有人气,可爱小女仆,有人替她出声:“不说还不知道,提督你居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不给戒指,欺负人家弗莱彻怕你所以不敢声张吗?” 瑞鹤插嘴:“jiejie也被他看过了,以前在温泉旅馆的时候。” 长春突然说:“我和提督一起睡过觉,提督还把我的初吻夺走了。” 逸仙没有来,重庆来了,她当时面无表情:“提督,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脸,欺负小长春什么都不懂?作为她的长辈,我要讨一个公道。” 苏顾想了想,自己明明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辩解,说以前找绫波、吹雪她们,发生在神社里面的故事。 重庆说:“你那么大一个人,一个大男人,不知道避嫌吗?和小长春睡一个房间。” “是她非要和我睡。” 重庆说:“我就不懂了,她为什么非要和你睡?” 苏顾说:“因为除开她是渔政之外,大家都是日系,水火不容吧。” 重庆又问:“那长春为什么钻进你的被子,你做了什么?” 长春说:“提督说鬼故事,好怕。” “好啊好。”重庆骤然提高的音量,“提督你的套路深啊。” 苏顾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她怕鬼故事。” “提督说说看,哪个小女孩不怕鬼故事?”重庆冷笑,“但凡说一个人出来,我就信了你。” U47突然爆料:“我看见提督摸布吕歇尔jiejie。” 海伦娜没有放过热闹,她一身微透的蕾丝睡裙就出来了,鼓掌:“提督,厉害。” 苏顾大惊:“U47,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摸过布吕歇尔了?我怎么不知道。” “沙滩边的时候。” 苏顾敲了敲头,舒了一口气:“只是帮忙涂防晒油罢了,我帮很多人涂过,有什么大不了?” 海伦娜肩膀耸动,声音阴沉沉:“意思是提督摸过许多人了?” 田纳西说:“meimei加利福尼亚的事情,提督不打算认了?” “加利福尼亚又有什么事情了?我做了什么?”苏顾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了,那个啊,她飙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是真的有点怕,所以搂了她的腰,但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是耍流氓。” 田纳西说:“飙车的时候搂她的腰是下意识的动作,那飙车结束了,你还抱着她是怎么一回事?” “总要有一个恢复时间,刚刚下车还是头晕、脚软的。”苏顾说,“加利福尼亚扶我,然后我晕乎乎的下意识抱她,不难理解吧。” 亚特兰大从人群中挤出来,她说:“天天扯圣地亚哥的尾巴,我都说了,尾巴是敏感点了。” “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摸射水鱼的屁股。”海伦娜说的是苏顾玩游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