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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俱乐部(04)思春母女花

    【第四章·“思春”母女花】

    2021年1月28日

    我在八十四层拥有了专属于我的私密空间,这是一套一百平方的公寓,没有门牌号码,在大门口有三个飘逸的大字——揽玉阁!

    揽玉阁,很有点古风的名字,拥花揽玉嘛,真是个包养女人的好地方。

    我坐在客厅里那宽大的皮质沙发上,环顾四周,这套公寓是两室一厅一卫的格局,装修风格是欧式的,看起来豪华又温馨。

    身在四百多米的高空,透过巨大的窗户,可以看到四周原本高大的建筑,此时却都像被踩在脚下一般,马路上的汽车和行人更是渺小得近乎虚无。

    这就是我用来饲养金丝雀的地方了吗?那些凡是我看中的女人都会被俱乐部用尽各种办法“请”来,洗脑、驯化之后再供给我享用,我可以尽情地玩弄她们、蹂躏她们、调教甚至凌辱她们,让她们呻吟,让她们哭泣,让她们求饶,将她们变成只供我一人享用的玩物,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尽一切办法来取悦我!

    邓姐看着我满意的表情,不由得意地一笑,她亲昵地坐在我身边,说道:“这以后就是你的专属私密空间了,你可以收藏不多于三个的藏品,品种类型不限。”

    “藏品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业的团队打理,她们只需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当然,为了保证藏品的身心健康,最高的八十八和八十九两层建有健身娱乐场所和美容院。藏品们可以免费使用这些设施,前提是得到你的允许。可以说,除了没有自由,我们这儿就是女人的伊甸园!”

    “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小惊喜!”

    邓姐按下几个按钮,客厅的背景墙渐渐亮了起来,一组画面浮现了出来,那似乎是一个实验室,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围着一张病床忙碌着,镜头渐渐拉近,当我看清床上躺着的那个小小身影时,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鹅蛋形的脸蛋,长长的睫毛,粉嘟嘟的嘴唇,正是那个令我性欲勃发的拉丁女孩——思思。

    女孩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一条略显肥大的深绿色裤子,鞋子已经被脱掉了,露出了黑色的袜子。

    “他们正准备对你的这件藏品进行深度催眠,以了解她的心理弱点,从而有重点地进行突破。”

    我正想再问些什么,画面突然一转,同样的实验室,同样的病床,上面却躺着一名成年女人。

    这女人约莫三十多岁,一头的披肩长发,肤色白皙,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长款羊毛衫,黑色打底裤,身材很苗条。头上还戴着类似头盔形状的仪器,那些仪器连接着一旁的电脑,一道道波形图勾勒出了她现在的状态。

    当我仔细地看清这女人的长相时,顿时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邓姐,结结巴巴地问道:“这是,这是……”

    邓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对,这个女人叫春梅,是你那件藏品的母亲,现在她也是你的了,jiejie我帮你把母女都凑齐了,怎么样,够不够惊喜?哈哈!”

    惊喜,当然惊喜了,在我的欲海生涯中,不是没有玩过双飞,甚至群P都玩过,这其中不乏号称姐妹和母女的,后来都证明不过是引人目光的噱头而已,yin媒们故意把两个长得有点像的女人凑成一对,打包往外卖,牟取暴利,很有欺骗性。

    眼前的这两个女人真正是如假包换的母女了,至少从长相上看绝对没问题,这个叫春梅的女人活脱脱就是大一号的思思,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时期。那具成熟、苗条的身躯似乎从内到外都发散着nongnong的情欲味道,仿佛只要稍加挑逗,就能够让她化身为比最yin荡的妓女还要风sao的成熟欲女。

    这对美艳的母女花即将成为我的藏品,成为我的性奴,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她们,想想真是令人性奋不已。

    “你们是怎么把她们弄过来的,两个人凭白无故地失踪了,不会有人追查么?”

    “这对母女的捕获并不困难,我们先从殡仪馆搜集到了两具年龄和身高都差不多的女尸,然后利用她们坐出租车的机会制造了一场车祸,把她们‘请’进了我们事先准备好的车里,顺便再一把火把替死鬼烧成了灰,李代桃僵,一切搞掂!她们的家人嘛,正忙着和保险公司扯皮呢。”

    “现在,她们在国家的户籍系统里已经是一对死人了,哈哈!”

    邓姐口气轻松愉快,仿佛是在告诉我一道菜如何做而已,我却听得毛骨悚然,暗暗惊心,这里面的环节要想做得滴水不漏,背后肯定有着极大势力的支撑,不由得对俱乐部的幕后老板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画面中,那个叫春梅的少妇似乎已经被深度催眠了,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工作人员问了她几个简单问题,她都一一如实回答。

    环绕立体声把工作人员的问话清晰地传递了过来:“想你老公吗?”

    美艳的少妇眉头紧蹙,似乎正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好半天才回答:“想啊,当然想,可是他已经十多年没跟我联系了!”

    “你有男朋友吗?”

    “有过。”

    “有过几个呢?”

    “一个,后来分手了。”

    “为什么分手呢?”

    少妇娇俏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既痛苦又伤心的

    表情,紧闭的眼角忽然渗出了泪珠,她抽噎地说道:“那个人渣,跟我交往的同时,还在勾搭其他女人,还有,他居然,居然打我女儿的主意,我那美丽可爱的女儿啊!”

    “那么,你有生理需要时,会想男人吗?”

    似乎是心防被打开了,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女人这次回答得并不拖泥带水,她的脸蛋微红,红唇颤动,发出了仿佛呻吟似的声音:“想啊,当然想,我想男人!”

    诱导的声音继续响起,这次的声音更加的直白露骨:“想男人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呢?”

    少妇的娇躯微微地颤动起来,身处深度催眠状态下的她居然伸出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自己的下体,那阵仿佛呻吟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敲击着听众的耳膜:“我,我等女儿睡了之后就到,到卫生间,脱,脱光了,然后,然后,我,我就摸自己的奶子,插,插自己的小屄,我,啊啊,我好热,我要男人……”

    在清醒的状态下,正常的女人是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可是在被深度催眠后,寂寞少妇的心防被彻底地打开了,在专业人员的诱导下说出了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私。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少妇在催眠状态下的yin荡表现,那种对性爱赤裸裸的渴望和无比热烈的亢奋,比那些嫩模虚假的叫床声实在是精彩到天上去了!

    我听得全身发热,下体迅速地支起了帐篷,如果我在现场,肯定不管不顾地把她就地正法,把我那硬如钢铁的大roubang深深地嵌入美艳成熟的少妇的rouxue,填补她的空虚与寂寞。

    少妇yin乱而热烈的呻吟声回荡在客厅里,气氛一下变得旖旎起来,坐在我身边的邓姐呼吸也变得紧张而急促,她双颊酡红,就像喝醉了一般,一双美目中的yuhuo仿佛喷薄而出,她紧紧地贴着我,用她那对饱满的乳峰挤压摩擦着我的手臂,口中吐气如兰,喷在我的耳边,又酥又痒,一阵阵女人特有的体香直冲我的大脑,那发情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坏人,你的女人也是坏人,不要脸的sao货!啊,人家身子好痒,好热,好想要!”

    这个四十多岁的端庄主持人此刻形象尽毁,就如久旷的娼妇般说出了yin声浪语。

    美人在旁,还是著名的女主持人,我自然不会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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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我和邓姐的双唇已经地贴合在了一起,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疯狂地索取着彼此的津液。我隔着衣服揉捏着这位著名电视主持人的奶子,只觉得掌中一片丰腴绵软的触感,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掀起了女人的长裙,爱抚着那双赤裸的玉腿,虽然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极好,那片冰肌玉肤柔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这个四十岁的熟女远比我想象中主动得多,一阵热烈的法式热吻之后,她翻身骑在我的腿上,我们四目相对,女人的眼神迷离而诱惑,充满了浓烈的欲望渴求,她俯下身,那条滑腻的舌头顺着我的脸庞、脖子一直舔了下去,一条水迹一直向下延伸,她疯狂地扯开我的衬衫,趴在我的胸口熟练地舔吮起来,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喘息声,随后,我的皮带被她解开,裤子被褪到了脚跟。

    我被邓姐挑逗得yuhuo焚身,同时也被她的狂野和主动给感染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名不虚传。

    这时邓姐已经握住了我的生机勃勃的阳具,她脸上的春色更加的浓烈,她俯在我耳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深吸了口气,迷醉地说道:“紧致的皮肤,钢铁一样的腹肌,坚挺火热的jiba,啊,年轻男人的味道,年轻男人的身体啊,好结实,好强劲!”

    我被这个中年女人撩拨得情欲勃发,刚想把她压在身下,女人却坚决地按着我的臂膀,她俯身在我耳边低声地呢喃道:“俱乐部有规定,像我这样的联络人是不允许和会员发生关系的,林少将,委屈你一下。”

    说完也不管我是不是愿意,女主持人直起身,掀起长裙,脱掉内裤就骑坐在了我的右腿上,她的私密部位和我的大腿紧紧贴合在一起,我感到了那处温暖湿润的所在。

    熟女主持人呻吟着,开始狂放地摇晃娇躯,她的性器官和我的右腿剧烈地摩擦着,她的一只玉手随着rou体的晃动有节奏地taonong着我粗壮的阳具,那头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开来,蛇一样地舞动着。

    虽然被长裙挡得死死的,但我还是分明地感受到女人rouxue处涌出了一波又一波温热的蜜汁,随着女体的晃动,那又滑又腻的汁水涂满了我的大腿,使得男女肌肤之间的亲密摩擦变得无比的顺畅,那对被长裙包裹着的坚挺胸部离我只有半尺之遥,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嘴,隔着布料狠狠一口咬住了这个著名女主持人的玉峰,那入口处酥软香甜而又弹性十足,仿佛我正咬着一块硕大的果冻一般。

    身上的女人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动人心魄的尖叫,那叫声中既有rou体痛苦的控诉,又有愉悦发泄的快乐,随后熟女的娇躯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下体的摩擦几乎停止了,两条玉腿却夹得愈发的用力起来,仿佛要把我的大腿夹断一般,rou壶里的蜜汁汹涌而出,顺着我的大腿滴到了地毯上。

    几乎就在女人达到高潮的瞬间,yuhuo焚身的我再也按捺不住了,我大吼一

    声,把正坐在我右腿上的女人凌空举了起来,想也不想,就对准两条玉腿之间的私密处狠狠地放了下去,虽然有裙子的遮挡,那条粗壮guntang的阳具还是很轻易地就寻找到了女人的欢乐之源,在汹涌yin汁的润滑下,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地一捅到底,直接刺入了女体神秘花心的最深处,直没至根。

    这是我第一次和中年女人性交,只觉得那只蜜xue虽然比较宽大,但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的松弛,而且和年轻女孩比起来,这只蜜xue的中流出的yin汁量极其丰富,这让yindao和roubang接触之处的摩擦变得异常顺滑舒畅,不知道什么原因,女主持人那yindaorou壁温度极高,还在一阵阵地痉挛着,传递给guitou似婴儿吮奶般的吸力,让我浑身舒泰,插抽得愈加用力。

    年轻男性强健的阳具彻底填满了中年女人的空虚的roudong,同时也填满了女人空虚的灵魂,男人喜欢年轻的女孩,难道女人就不喜欢年轻的男人吗?

    当年汉武帝因为宠信年少貌美的钩弋夫人,居然把皇位传给五岁的刘弗陵,年老的武则天因为溺爱莲花六郎,居然活活打死了自己的孙子孙女,当代这种事情也不少,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老年人的爱情就像老房子着了火,没得救!”

    情欲的热潮彻底地淹没了女主持人的神智,rou体充实的快感让女主持人变得格外的亢奋,俱乐部所谓的规定早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了,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享受性交带来的极端愉悦。

    女人和我的双手紧紧相扣,就如骑马一样上下耸动,迎合着我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插,她纤细的娇躯猛烈地颤抖着,那双播报过无数重大新闻的红润樱唇不断开合着,传出一声声高亢媚惑的呻吟声。

    怀里所抱的是S市著名的女主持人,耳中所听是令人亢奋的yin声浪语,脑中所想都是占有母女花的变态快感,连续数百下狂放的抽插之后,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大脑直冲下体,整个躯体都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如野兽般的嘶吼声,只觉得精关一麻,极度膨胀的粗长阳具终于不可遏制地在女人温暖的rou腔里爆发了,饱含着旺盛生命力的年轻jingye重新强劲地喷射了出来,一股接一股地狠狠击打在女人娇柔的花心上,让男女双方同时达到了性欲的最高潮!

    女人发出一声高亢尖利的呻吟声后,虚脱般地瘫软在了我的胸口,她的rou体在微微地抽搐着,这时我才发现,在刚才的极度愉悦中,邓姐居然在我的臂膀上掐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我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无比的舒畅和极度的兴奋,我终于又能畅快淋漓地射精了,而且还是射在了全体S市男人的梦中情人的体内,并且还是无套内射!

    好半天,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连墙上的投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已经软化的roubang仍然被女人的yindao紧紧地吸住,似乎这具女阴也舍不得年轻强壮阳具离去,仍然在回味着高潮的一刻。

    终于,这邓姐长长出了口气,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盯着我看,我也低头看着她,这女人脸上春意盎然,似乎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

    她翻身而下,坐到了沙发上,捡起掉落的内裤擦拭着下体,语调冰冷地说道:“林少将,你胆子真大,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你这样侵犯我,不怕受到惩罚吗?”

    这女人真有意思,刚才和我zuoai时那样的柔情万种,那样的火辣奔放,这会儿倒是翻脸不认人了。都说男人拔rou无情,女人这叫什么?提起裙子就不认人?

    我站起身,把裤子重新穿好,只见裤子上水渍斑斑,似乎见证着刚才男女交媾的疯狂。

    我伸展了一下身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那空气中仍然弥漫着女人蜜汁和男人jingye混合的yin靡味道,闻起来是那么的销魂,我嘿嘿yin笑着说道:“能和全市男人的梦中情人共赴巫山云雨,我这辈子值了。没什么好说的,今天就是我强jian邓姐你的,要是真有人追究起来,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便!我全认了!”

    没想到我回答得这么浑不吝,邓姐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她俏脸微红,举起粉拳捶了我两计,然后倚在我的胸口,边用手指画着圈圈边嗲声嗲气地道:“俱乐部有规定,像我这样的联络人是不允许和会员发生关系的,而且我可是陈元帅的女人呢,下次可别再碰我了啊!要是被陈元帅知道,咱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明明是她先勾引我的,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倒像真是我强jian了她一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看邓姐说得郑重其事,我倒也不想真和俱乐部高层发生冲突,便点头答应了。

    邓姐情意绵绵地看着我,爱怜地抚摸着被她掐出来的那几道血痕,微启樱唇道:“年轻就是好啊,又强壮又有激情,射在我体内的那一刻,那么的强劲,那么的有力道,人家舒服得都快飞起来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达到这样的高潮了。男人一旦年龄大了,社会经验倒是丰富了,也更会疼人了,可是在干那事的时候,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再没有那种激情与活力,唉,人哪,什么时候能够永葆青春就好了。”

    这女人与人交往时落落大方,高贵典雅,zuoai时主动奔放,风saoyin荡,撒娇时又是那样的娇俏可人,甜甜糯糯,实在是演技超群,令人击节赞叹。而这个时候,她却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英姿飒爽和精明干练,就像一个久旷的怨妇一样,对着自己的小情人发泄着胸中的不

    满。

    我紧紧搂住这个年过四旬但风韵犹存的女名人,宠溺地抚摩着她光滑的脸庞,女人闭上眼,满脸幸福地享受着我的爱抚,我深深吸了一口女人淡淡的体香,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姐,你知道吗,这是我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射精,原来我还以为自己完蛋了,毁了,可是你又重新帮我找到了自信,姐,谢谢你啊!”

    我低下头,吻住邓姐的双唇,舌头温柔地在女人的口腔里游走,吸吮着熟女那甜津津的汁液,邓姐紧紧搂着我的腰,热情地回应着我,好半天,直到我们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分开。

    我们四目相对,女人脸色复杂地看着我,既有对性爱的渴望,又有畏惧的挣扎,最终她轻轻推开我,淡淡地对我说道:“这对母女花的心灵漏洞当真不少,看来再有一个月就能驯化成功了……”

    “咱们以后再别这样了,对你,对我,都好,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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