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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然后让谢博衍坐下道:“你是不是有想要问我的?” 谢博衍摇头,然后温声道:“没有,只是以往我不信重生轮回转世之说,今日听你讲给皇后娘娘,你说你重生了一世,我突然就想要相信。因为我在出了考场,前往寻你,就信了梦境之说。” 说了这些,还是贴心的没问关于她的那些不正常的举动。赵菀青突然觉得有些事情,她可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选择隐瞒,现在却不想隐瞒面前的人。 “其实我之前让皇长兄去保护姜忻悦,那时我不知道她是我的姨母,但是我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就是她是平南王的王妃,而且会生下一个名唤琪儿的孩子,生产期就在我皇长兄有了孩儿后不久。” 赵菀青说的这些,让谢博衍觉得害怕,像是有什么人力无法完成的事情发生了。之前暗眼接到的任务,只是寻人,其中的缘由他们是不知道的。原先他听说了平南王王妃是皇后娘娘的meimei,还想过这件事情背后可能是皇后在cao作。可皇后再怎么神通,也不会确定顾巍存会成为平南王,姜忻悦会诞下一个名唤琪儿的孩子。 不过他知道赵菀青还有想要说的话,于是没有打断她的话,只选择了静静的听她讲下去。 “其实你梦境,怎么说呢,你有没有想过极有可能是发生过的?”这句话是问他的。 谢博衍脸上的笑意不在,抿紧了嘴唇,手掌也不由自主地握紧。可赵菀青像是没打算听他的回答,接着道:“前世平南王王妃生下孩子后就去世了,后边境战事起,朝廷上一时无可用之人,平定东南五道的平南王向父皇求娶我。母后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但是从我刚才问母后,母后的回答来看,那一世母后应该是让平南王看在姨母的份上护我周全。” “我和平南王成亲后当晚便被冷落,后来是琪儿一直把我当成她的亲生母后,所以经常去我的院里看我。我重生后,为了避免再嫁给平南王,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去保护姜忻悦。所以刚才那句恍若戏言的我重生了,其实是真的。” 赵菀青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讲出来,心中无比的轻松,然后接着道:“我见了平南王他们才会那么无措,想起母后是不是也早知道姜忻悦是我姨母,重生前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我眼前。我有背叛感还有厌恶感,我见到你,想起你不让我见平南王,便口不择言的说出那些话。” 她顿了顿,打算将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说出来,感觉到双手被握住,那一点的犹豫也被打散,低声道:“我从怀南王之乱之时,发现我的身体每救下一个前世去世的人,便会生病,可大可小。从建立漓水堰开始,病症越来不易医治。李太医私下同我讲过,我每次病好后都有大伤大病初愈后的症状。每个人都有承受的极限,让我一切都要注意,绝不能再轻易生病,他还隐晦提起如果我一直心思焦虑,会加重医治难度。在我姨母安稳来到京都后,我就多了一样症状,我开始失忆,对于明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却没有丝毫的印象。以前的事情,记忆的也不再深刻。” 赵菀青说完这些,被谢博衍拥进怀里,听到他在自己头顶轻声道:“以后会更好,这些都能被看好。你及笄礼后我们就立马成亲。你只能是我的妻,哪怕只有一天。” 她轻摇头,不顾自己泪流满面的狼狈样,不客气的将泪水全蹭到他衣服上,然后道:“当时我说过那些话之后,回宫后我就知道是自己错了,心中想着不如将错就错。” 谢博衍见她还是将这些伤人心的话说出来,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恨恨道:“当初的那个说无论如何都要嫁给我为妻的人,是不是忘记了当初她说的话了,我这次春闱都没有考完,是不是我一句我们不合适,你就打算不再嫁予我为妻了?” 赵菀青抬起头,连忙摇头,然后道:“我现在不会再这样想了。”第一次看见他的这副模样有些惊慌又有些亲密。像是因为从没人见过他的这副模样,而突然升起的优越感,虽然这优越感也太不争气了些。 谢博衍给她抹去脸上的泪痕,亲在她的额头上,然后道:“那就不要再多想,安安稳稳的等着我们的成亲之日。我这一世,定要娶你做新娘。也不要觉得我错过春闱,有任何的不安。” 她顾不得哭泣,因谢博衍的动作愣住,听到他的话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 时辰实在是太晚了,谢博衍不得不走,再晚可能会生出事端,两人依依不舍分别。只是在他要踏出出去,赵菀青忍不住问道:“谢博衍,你不好奇前世,我们两人的事情吗?” 刚才他明明张了张口,想问这件事,可是在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时又将话咽了回去。 “既然前世我们没能结为夫妻,便没什么好知道的,我看重的是要结为夫妻的这世。若问我还有什么是我还有疑问的,就是你是因为什么才重生的?” 赵菀青能想到的都告诉了他,唯一隐瞒的事情,恐怕只有这个事情。她摇摇头,然后道:“这个事情,我想等我们成亲后再告诉你。” 谢博衍笑着道了好,还约定好到时定不要忘了此事。 直到这时,谢博衍才从子安殿中出去,已入深夜。 第97章 西北 谢博衍刚打算沿着自己刚才进来的路线出去,却不想背后突然出现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大惊,此人来的时候他竟一点的感觉都没有。而这个人,是一直让人觉得圆滑无为的陈总管。 看着他没有声张的意思,知道肯定还有下文,所以没有担忧,依旧镇定的喊了他一声:“陈总管。” 来人笑着点头算是应了,又给他行一礼,谢博衍侧身让开,就听到他道:“谢公子,陛下有请。” 不知是不是常年侍候陛下,所以养成了将身体和语气都转为无攻略,易亲近的状态,现在谢博衍觉得自己倒不像是一个擅闯皇宫被抓的有罪之人,倒像是平常被请进来的客人。 谢博衍应了是,便随着他往陛下办公的宣德殿中走去。里面赵济烨正和一人在谈话,陈总管先进去通报一声,再出来,就把他给带了进去。 他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一个人,掩下惊讶给陛下行了礼。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便又行了一礼,喊了声师父。 没想听到他喊师父,陛下大声笑了几声,然后道:“不亏是你的徒弟,处事不惊,是个好苗子。” 他师父笑了笑,让他坐在自己身旁道:“我看中的弟子,自然是不同寻常。” 谢博衍疑惑,不知道师父为何会在这,一想到自己偷入皇宫,跪下请罪道:“陛下,草民未得应允私自入宫,请陛下降罪。” 主位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