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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见过,他略有防备的看着她。 “你自己摘,摘了就走吧。” 随即将锄头放下,冷着脸进了屋内。 院子里没有传来声音,不知那姑娘走了没。 他端着水杯,朝门外看了一眼。 只见她傻呆呆的站在橘子树下,看着树上的橘子,一动不动,鼻尖被冻得通红,有些可怜。 岳星辰皱了皱眉,拿起另一个杯子,倒了热水。 “呐,喝一口,暖一暖。” “谢谢。” 面冷心热,有点像念秀庭。 封越一怔,她怎么又想到念秀庭了。忘掉,快忘掉。 “喝了就走吧,你一个姑娘家,在男人屋里不方便。”他冷着脸。 不近人情,封越垂下头,呐呐说:“我没地方去,我爸有了新老婆,要把我嫁给他上司的傻儿子,我……” 岳星辰盯着细细啜泣的姑娘,想到他妈也是被赶出家门的,不由得对她口中的爸爸生气。 这世上总有自私自利想要掌控儿女的父母。岳星辰想到他奶奶,那个强势的老太太,以前瞧不上他妈,总说他妈长得跟狐狸精一样,不正经,最后逼得他爸带着他们离家到了这里。 “天气冷,你如果不担心闲言碎语的话,就先留在这吧。” 封越看着他的背影,糯糯的谢道:”那以后,我就说你是我表哥好不好?“ 免得被刚才那个大姐拆穿了。 男人的背影一顿,僵硬的点头,向屋里走去。 封越心情大好,拽了个橘子,赶紧跟了上去。一双眼不住的看着屋内的各种摆设。 这都是曾经在影像里才能看到的东西,对她来说,一切都显得很新奇。 等岳星辰转身看她时,她便立马收敛好奇的眼神,脸上挂着哀泣。 活脱脱就是被逼离家的可怜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 封越:奥斯卡欠我一个小金人~~ 第22章 不知取名2 “表哥,今晚我睡哪儿啊?” “表哥,橘子有点酸。” “我叫封越,今年十九了。表哥,你呢?” …… 封越一边剥着橘子,一边绕着厨房里忙活的岳星辰。 哪有刚才的可怜样子,就跟个娇小姐一样。 岳星辰暗暗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答应收留她,太聒噪了。 手下切菜的动作越来越快,封越只听见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嘭嗒嘭嗒”的声音。 不理我就算了,来日方长。 她摸了摸肚子,看了眼起锅的大白菜。 没有辣椒,没有油,想来应该寡淡无味。 除了在侯府的那几天,好像就没吃到过正常的食物。 封越生在蜀地,长在属地,跟大部分蜀地人一样,无辣不欢。她们家饭桌上,永远都有各式各样的辣椒酱,尤其是mama做的朝天椒牛rou酱,她可以拌着米饭吃两碗。 想到叫花鸡,烤鸭,鲜锅兔等一系列吃的,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对这盘白菜更嫌弃了。 “你先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岳星辰看她两眼放光,以为真饿的不行了。 封越将视线从白菜移到厨房的灶台,没有油渍污迹,旁边是用一块木板搭的一块台面,放了盐罐子跟花椒等调料,一排小罐子井然有序,分毫不乱。 她随口哦了一声,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然后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洗,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没有盆。 “脸盆在屋檐下。” 封越脸红了一下,热气扑腾腾的往头顶冲上去,她感觉自己被衬托成了一个智障。 到吃饭时,脸上的红晕都没消散,完全是被羞的。 虽然家里母上大人经常唠叨她五谷不勤,女孩子该会的一样不会,只会煮泡面。 但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她不会做饭,但是会修灯泡,修电脑啊。 封越对自己会的东西多这一点,一向很自豪。 没想到…… 因为今天家里有客,岳星辰特意切了一块香肠,在徐海村,每年冬天,家家户户都会做腊味,存放时间长,可以放个大半年,吃起来也方便,只要煮熟洗干净,等温度渐冷后切片就行。 见她低着头一直扒碗里的米饭,盘里的菜没动一下,岳星辰是他刚才在厨房里的冷待,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了。 主动夹了一片香肠到她碗里,“吃吧,自家弄的,味道应该不差的。” 封越愣了一下,自我反省的心思去了大半。 呐呐道:“谢谢。” 碗中的香肠色泽油亮,肥瘦比例均匀,吃到嘴里有淡淡的烟熏味,嚼劲十足,rou香浓郁,有一种淡淡的家的味道。 封越眨了眨眼,逼退突如其来的眼泪。 属地的年味大都伴随着香肠的香味,徐海村的饮食习惯跟她的家乡极为相似。 岳星辰见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是初次离家,难受是一定的。 \"你、你先别哭啊,等过段时间,你爸打消了把你嫁出去的念头,你还是可以回家的。\" 他想来想去,只有想家这个理由。 封越的确想家了,无时无刻都在想。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我只是一时想到我妈做的香肠了,有些想她。” “恩,先吃饭,天气冷,一会凉了容易生病,村里看病不容易,得走到10里外的镇上去。” 岳星辰语气温和,斯文的有些书呆子气。 小时候他特别羡慕隔壁大柱有meimei,觉得meimei软软的,小小的,特别可爱。可惜他妈年轻时伤了身子,奶奶让她寒冬腊月洗红薯,有了后遗症,后来再也没怀上。 直到他爸跟奶奶他们闹翻,带着他们一家出来单过以后,妈的身体才渐渐好了些,不像前些年一到冬天便感冒发烧。 封越就像他一直想要的meimei,长得像记忆中的mama一样好看,白白净净的,有点小娇气,但又不让人讨厌。 吃完饭后,天已经黑了。 家里只有一盏煤油灯。 浩瀚的夜空中,零星有几颗星星发着光,封越只认得出最亮的那颗是北极星。 在亘古不变的历史中,无数人都因星空的永恒而感叹自身的渺小。她也一样。 不论身处哪个世界,北极星永远都在,正如黑夜白天永远都交错而行。 她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上,托腮看着天空,眼神宁静而悠远。 岳星辰托着煤油灯,一手微微挡着风,道:”先过来铺床吧。“转身进了屋。 屋子有三排,东侧单独是厨房,中间是堂屋,两边是卧室。 堂屋左边是最大的房间,以前是岳爸岳妈住的,他们去世后便空了下来。 右侧分别是两间小卧室,岳星辰住的外面那间,里面是用来待客的。 他们家住在村尾,又是外来户,没什么亲戚走动。所以屋里什么都没有。 岳星辰将煤油灯交给封越,“拿稳一点,注意风,别吹灭了。”转身到自己屋子的衣柜里拿出了床单和被子。 封越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油灯微弱的光,只能看到他模糊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在微光下变得柔和。 他动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