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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干嘛当真呢?又不是没遇到过。” 蒋渔试探的说:“所以你回复那条评论是没有什么深层含义的咯?” “也不是。合约的确快到期了,我也是真没想法了。我准备退出娱乐圈,合约期满之后。” 蒋渔沉默片刻,清了清嗓子:“其实你没必要在意俞绿墨的,虽然你们掰了,但是我不会因为和她有亲戚关系就给你下绊子啊。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么?”俞绿墨前两天来找他,还装作轻描淡写的问起段从恕,他一逼问才知道两人是最近掰的,亏他还以为这两人是陈年往事。 段从恕苦笑:“不是,我不是因为她。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要退圈纯粹只是因为我累了,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他现在有种感觉,似乎他的心思被俞绿墨知道以后,全天下的人也都知道了,都在可怜他,都觉得他的怨丧是因为俞绿墨。这让他很难受,被公开处刑的难受。 蒋渔所知道的段从恕是言出必行,严肃认真的。知道他做了决定没人能劝回来:“好,那我祝福你。当然,也替我小侄女跟你道个歉,她这人不懂感情,要是伤害到了你,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好了,别跟她计较。” 段从恕笑得从容:“当然。”他不愿跟别人谈论这段感情,也不想给这段感情贴上什么标签,下什么定义。就轻飘飘的当做没有在意过,甚至没有发生过好了。 蒋渔不怎么清楚他们之间的事,俞绿墨也就模模糊糊一句两人最近掰了带过,现在看段从恕这风轻云淡的样子,他估摸着还真是两个人无聊了随随便便玩一玩这样,两人看起来都不是会懂感情的人,特别是他那个侄女,整个一性冷淡。 “那将来还有机会看你复出吗?” 段从恕也没在乎蒋渔看没看见,清浅而坚定的摇摇头:“不会复出。” “唉,那行吧,你自己想清楚就行。可惜我们公司失去了你这名顶梁柱,很长时间内一定是元气大伤,士气不振啊。”蒋渔有些卖惨。 “娱乐圈人才济济,每天都有无数人冒头。公司挖星能力强,少我一个无所谓,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完全懂得了没有谁是真的必不可少,不可替代的这个道理。蒋渔说的话他只当场面话听听,并不觉得获得肯定和满足感。 “得,你不领情那我也不夸了。合同还有一个多月才到期,这期间我可得好好压榨你的剩余劳动价值。” “那我真的是很抱歉了,我现在行动不便,可能还真没有什么价值能让你压榨。” “怎么” “发生点事情,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一听这话蒋渔坐直了身体:“严重不?快过年了怎么还出这些幺蛾子呐,那你过年不是不能回家了?一直在医院待着呗” “不严重,就是近期之内出不了院,崇哥他们今天过来看我。过年就在这待着。”他倒无所谓,现在过年在哪待都一样,还省了他思考要去哪里呢。 “员工快放假了,好多事情堆着要处理,我这也没时间去看你啊。” “没事,崇哥和小徐来看我就行了,就不劳烦总裁了。我都要离开公司了,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倒要愧疚了。” “你看看你怎么说的话好歹这些年咱们合作那么合拍,你也不是因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所以要离开,咱们还是好伙伴。” “嗯。这事就别跟俞绿墨说了。”她什么反应他都不想知道,不愿接受。 “我知道,放心吧。那你安心养病,舆论这边公司来处理。”大家都是成年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心照不宣的翻页才会让彼此都自在。没关系没缘分的人,他可不会闲得去硬拉在一起。 “好,谢谢。” 蒋渔作为老板,这些年还真的不曾亏待过他,对公司员工也是给以最大宽容。他本身性格就是热情外向,幽默有想法一型的,是个能服众的领导者。 第22章 22章 晚上,林崇和小徐来到医院。 “我的妈呀,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一见到病房里的段从恕,林崇边走进去边感慨。 “哥,你怎么变这样了?你这跟拍戏化妆效果一样了都。”小徐二十刚出头,跟在段从恕身边也两年了,胆大心细的一个小年轻。 “行了,我这不还没死么?你们两个干嘛一副看死人的表情啊?” “呸呸呸,哥你胡说什么呢?”小徐不认同的反驳他。 “好了,别纠结这个。我现在碰上一点不愉快,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行动不便,所以有些事还要麻烦一下。”段从恕认真的说。 林崇坐在他床边:“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能帮的我们肯定帮。” 段从恕简单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大体讲了一遍,最后说:“现在也不知道何宇什么情况,我希望你能帮我到村里去看看。如果真有什么问题,该帮的还是要帮,快过年了,发生这些事大家都不愉快。还有,你去问问昨天发生的事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者,我记得当时有个小女孩在,不知道她看没看见。你都帮我打听打听吧。” 林崇不乐意,斜他:“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遇上的这些人都不是好人,干嘛还要关心何宇你叫他逃走,结果他不止不找人去救你还怕提起你什么毛病啊这是” 段从恕淡淡的说:“他可能是被吓坏了就没说这件事,之后又因为没说这件事而愧疚心虚,所以不敢提起我。” 林崇这就更加不能理解了:“那这不是更可恶吗?别跟我说是小孩子这一套,年龄小小就不学好,以后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有什么问题你让我帮我也不会给钱给他们的,这一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恩将仇报,白眼狼!” 段从恕看他那么愤怒,有些好笑:“这件事硬要追究起来跟我也有点关系,你就当我圣母病犯了吧,让人好好过年。有什么问题你帮忙付医疗费就行了,不是让你拿钱给他家应付他,这倒显得我们理亏。” 林崇无语,斜睨他:“你是要到过年了为自己积德吗?何宇和他爸的做法你就不觉得心寒照我说这个村就跟你八字不合,你也别想着融入人家。” 段从恕面无异色:“我从来不对任何人抱有期望,又为什么要为一个陌生人的做法而不开心” 林崇“嘁”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右臂:“得了吧,死鸭子嘴硬。” “行了,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小徐戳着手指问:“可是哥,这以后的事中最重要的也就是过年了,但是你过年也要待在医院吗?” “……嗯。” 林崇暗暗瞪了小徐一眼,这死小孩,过了那么久还是不懂察言观色。 小徐毫无所察,还在给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