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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根本没看他一样。 外面烟花还在放,乔星看了许久,而易深看了她许久。 最后烟花放完,她转过头,神色温柔:“新年快乐呀,易深。” “新年快乐,乔星。” 乔星问他还回不回家,易深点了点头说要,毕竟是春节,一个人在外度过就有点凄惨了。 乔星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主动窝到他怀里,声音也软软的:“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想回家了。” 他身体一僵,片刻之后才闷闷地回答:“我也不想让你回家。” 乔星脑海中忽然出现大大的“车.震”二字,顿时窘了,好好的气氛,给她一下子给弄得色.情了,但脑中的放飞的思绪,是不受她控制的啊。 “但是你还没成年。” 车里狭小的空间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许多,乔星的脸红的不像话。 随即感觉到他亲了自己嘴角一下,他声音狠狠的:“先取个定金。” 但乔星一点都不怕,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起头看他,明明很害羞却仍然要直视他的双眼:“定金不是这样的,定金是这样的……” 定金应该是深吻才对。 所以取完定金后的易深开始呼吸不稳了,乔星红着张脸,退出他怀里,明显地感觉出了他身体某处的不对劲,但她不准备负责到底。 她深吸了一口气,飞快地说:“那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 打开车门,她倏地跑远。 外面的风灌进来,易深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有刚才她主动吻上的味道,染上了外面风雪的气息,更难忘记。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乔星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而现在,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心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今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 这个寒假乔星过得很开心,十几天的假期一晃眼就过。 但是在即将开学的时候,乔父却住院了,本来一开始就是很不引人注意的感冒,乔父也没去管它,乔星平时在家大多在房间里补假期作业,也没怎么注意到乔父。 直到乔父的感冒咳嗽变成了肺炎,乔星才知道原来父亲一直在瞒着自己。 她觉得很愧疚,乔父假期在家,她就当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米虫,家务活基本不用她动手,但是她却连问候父亲一句都很少。 虽然口上说着不介意以前的事,但心中总还有点放不下。 乔父住院期间,乔星就把自己的书本也一并带去了医院,父亲年纪也不小了,但是和母亲离婚后身边都没有一个女人。 奶奶还在的时候,她偶尔听到奶奶和父亲的谈话,大意是奶奶让父亲再去找一个,但是父亲拒绝了,说是怕她不接受。 那时候乔星一点都不信乔父的话,认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借口。 而现在回想起,那时乔父应该说的是真心话,他自觉的亏欠了她这个女儿许多,便想从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乔父住院住了三天,医生便说可以回家休养了,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乔星在一旁认真地记录下来,乔父本还想自己开车,但被乔星给拒绝了:“你现在还生着病,我们打车回去。” 乔星自己是会做饭的,只是有些懒不想动,但是现在父亲生病了,她不能让乔父带病做饭,于是自己承担了家务活。 乔父病好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瘦了许多,乔星心里心疼,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眼角的皱纹,她再次清楚地意识到,父亲已经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脑海中还想起小时候乔父给自己举高高的场景,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她不能再这么不懂事,她的亲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开学是乔父带着乔星去报的名,乔星觉得有些害羞,都这么大的人了,都在七中读了近三年的书,却还要家长带自己去报名。 但是看到乔父希冀的目光,她只能点点头,她知道乔父是在补偿自和乔母离婚后便再没带她去报过名。但是她已经快成年的啊。 果然在带她报完名之后,叶知就挤在她身边,笑道:“乔星,你是不是才读幼儿园啊?” 乔星窘了,作势要去打叶知:“十几天不见,你皮痒了是吧!” 叶知连忙求饶:“没呀,我是想谢谢你爸居然还想着我们。”乔父让乔星带了好多东西给室友,说是担心她高三才住校,会受排挤。 乔星整理着东西:“我爸对我挺好的。” “是啊。”叶知边吃着东西边附和道,“你以后要对你爸好一点。” 叶知对乔星家的有一定了解,她也很希望乔星可以和亲人相处的好一些。 乔星使劲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 来校之后学校还显得很空旷,毕竟他们高三是提前开学的,现在离高考还有一百来天,教室后面挂上了天数表,每天撕一张,让人特别有紧张感。 班上的学习氛围好了不知一星半点,几乎每个人都开始了住校生活,班级里的灯往往是下晚自习后还亮到很晚。 乔星原本以为紧张这种东西跟自己搭不上任何边,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开始紧张起来,还紧张到失眠。 当她把这件事向易深抱怨时,他当时只是安慰她,让她别焦虑,按照她的成绩可以上一个不错的大学的。 乔星也知道啊,但她就是有些紧张,十几年的学习总算要出结果了,往常经历过的无数次大大小小考试,似乎都全部是为了高考做准备。 当天晚上,乔星依然准备好迎接习惯性的失眠,但是却在即将凌晨的时候接到易深的电话。 他们现在都睡得比较晚,这是乔星还准备再看会书再睡觉,忽然接到他的电话,赶紧到阳台上接听,这种时候,不能在寝室打扰室友学习。 乔星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听见易深的声音:“你赶紧上床躺着,我今天刚学了下催眠的方法。” 乔星一笑:“真的假的?” “真的,待会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不用出声。” 她把书本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上床躺着,隐隐还能透过耳塞听见室友翻书的声音。 易深的声音故意压低了几分,乔星想,如果今天有月色,也应该是这般轻缓流淌,十分动人。 她按照他说的平躺着,乖巧地听着他刚学的催眠方法,心中感动至极,其实她今天和易深说自己失眠的事就是单纯吐槽,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有这般动作。 时间慢慢流逝,她脑袋放空,迷迷糊糊的,只听得到他越发低沉的声音,最后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记得他最后一句话似乎是,“晚安,乔星。” 那晚,乔星第一次没有失眠。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