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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忆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鹅 】

候,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解放帽

    的贼眉鼠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边朝着池晴不耐烦地嘟囔着,一点系着自己绿

    军装上的纽扣,就像是刚刚起床一样。

    「是谁啊!怎幺去了这幺久,我活都干完了,也不知道他妈的给我收拾一下。」

    「啊!梅……梅姨,这就是牛主任了,这位是梅同志,苗亚同志的mama。」

    「苗亚!」

    显然这个名字让牛主任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仔细打量下

    果然让这个牛主任顿时精神大振,但见眼前的这个妇人在臃肿的大众化的衣着下,

    仍然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高挑匀称的身材似乎来得比自己还要高了几分,一

    张清癯冷艳又不失温柔的脸蛋,因为天生有点贫血而显得愈发白皙的皮肤在这个

    冬日的早晨则显得仿佛透明了一般,而正梳洗地干净利落地盘在脑后扎了个发髻

    的一头长发,也因为同样的贫血而显现出一种中国人少见的天然的栗褐色,尤其

    让人心动的是这样的发式也让梅雅群的脸型突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别有风韵,特别

    是在这个千人一面的大时代里真可算是一种难得一遇的视觉享受了。

    「啊!原来是田伯母啊!稀客稀客,池老师你怎幺不快点告诉我啊!田伯母,

    要是我早知道是您来了,我早就亲自来迎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池老师,你

    怎幺能不让田伯母进来呢?真是胡闹……」

    牛主任一边殷勤地把梅雅群往办公室里让,一边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梅

    雅群的素手,同时用阴狠的一对三角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池晴。

    「客气了,牛主任。」

    梅雅群心不在焉地轻轻对牛主任寒暄着,眼睛却盯着一旁的池晴看,显然眼

    前的池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臃肿的腰围与池晴娇小孱弱的身子明

    显地不相称,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怀胎快足月的小孕妇。

    「晴晴,你怀孕了,怎幺也更你梅姨说一声,唉,要不是我为了亚亚的事都

    快……唉,我正该多看看你这孩子,你mama知道吗?怎幺快生了还在上班啊?你

    爱人呢?他怎幺也不管管。」

    梅雅群又自责又心痛,同时真的很生气,所以越说声音越响,当然这后面的

    话自然是说给她眼前这个领导听到。

    「对,对……田伯母,您说的是,只是现在革命形势所迫,学校人手不够啊!

    这不是嘛!我让池老师在我办公室里就是为了好好地照顾她,这也是我们革命群

    众对怀孕女同志的关怀啊!他爱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师,嘿嘿…

    …」

    牛主任对着梅雅群做着自我检讨,同时两只手则紧紧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

    显冰凉滑腻的手掌与手背上来回摩挲着,五根青葱一般的玉指此时已经变得通红。

    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从这个牛主任一来便一直没说话的池晴此时的眼圈又是

    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便也就不再说什幺了。此时才感到这个比自己女

    儿打不了多少的男性居然正在如此仔细地在研究着自己的柔荑,苍白的脸上也不

    觉突然一红,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跟着牛主任鱼贯往屋里去,这个屋子梅雅群一点都不陌生,在以前已

    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却觉得这整个房间都给人怪怪的感觉。一抬头

    原来进门的屏风上的那副「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对联,居然被人改成了

    「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来屋里的书架上的书也不知去了哪里,

    只在显眼的地方塞满了流行的革命书籍,来到了里屋的办公室,古色古香的大檀

    木书桌上,早已没有了文房四宝,只是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头文件,

    房里还有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不是很漂亮,但长得一副贤妻良母的

    模样让人楚楚可怜,女人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眼睛红红肿肿的,衣着虽然破旧但

    浆洗地却十分的干净也很得体,女人的两只手不知道何故下意识地紧紧地抓着自

    己已经系得很好的衣领与裤带,原本应该梳理整齐的头发却显得不合时宜地凌乱。

    女人看到有人进来,原本还惨白的脸上霎时便涨得通红,别过头去不敢看一眼进

    来的人。

    「她田伯母啊!您先请坐。阮老师啊!给你看的那些都签名了吗?有哪里不

    满意的吗?嘿嘿……」

    牛主任前半段是对梅雅群说的,而后半段是跟那个女人说的。那阮老师不听

    那牛主任说话还能忍着,一听到牛主任问她什幺是不是满意的时候,便已经忍不

    住失声抽泣起来。

    「他妈的,你是眼泪里泡大的吗?一来到我这就是哭,给我哭丧啊!我现在

    问你满不满意,有没有签名?你倒是给我放过屁出来啊!」

    「满……满意……呜呜……」

    「嘿嘿,满意还他妈哭什幺?是不是在骗革命群众啊?」

    女人艰难地摇了一下头。

    「没有,那我代表革命群众考考你,到底哪里满意啊?嘿嘿……」

    女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哭地也更响了些。

    「妈的,你要是不说,就是抗拒革命群众,你家的老沈就是榜样,你自己看

    着办吧?」

    「牛主任,你……你说过会放了老沈的,你……你答应过我的啊!」

    「我是答应过的,但条件是你要让革命群众满意,我现在就是代表革命群众

    问你到底哪里满意?」

    「都……都满意……」

    「妈的,还是老师呢?呸!一点都不具体?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

    今天一定饶不过你的,现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还不好好的回答,那就别怪我

    说话不算数了。现在先回答我,给你看的三份记录你今天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的

    记录上自己的名字都签上了吗?」

    「签了……」

    女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池老师,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记录给我拿来,让我看看阮老师是不是在

    欺骗我。」

    池晴挪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到阮老师的身边,在一旁的茶几上取过一块合起

    来的素描画板,表情漠然地把她递给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书桌后的牛主

    任。梅雅群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画板,池晴从小就喜欢画画,所以长大

    后也就如愿以偿地在mama的学校当上了一位美术老师,这块画板是池晴毕业的时

    候梅雅群和苗亚一起送给池晴的礼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认了出来。

    牛主任一手打开池晴的画板翻看着里面的记录,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在自

    己的卵蛋上摩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道这

    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流地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

    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

    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yin液的rou棍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

    不尽量地为这个下流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幺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让你最满意啊!

    我的阮老师,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睛里仿佛要喷射

    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呢?唉……沈老

    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

    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身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

    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回答他,他是什幺都做得出来

    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女人的耳根说的,牛主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女人

    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身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

    晴,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地道「是下面……呜呜……」

    女人说完后把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

    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

    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

    「是……是牛主任……唔唔……」

    牛主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道「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精神……」

    「还有吗?」

    「还有……还有透彻……」

    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主任高兴的说。果然

    这让牛主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精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

    幺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幺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幺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

    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rou,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

    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头,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

    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

    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主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精神、彻……对了透彻

    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

    道了吗?」

    牛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板。

    终于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

    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

    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

    留下恶魔在回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rou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但也知道女人

    的丈夫被这个牛主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

    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回国报

    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交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百年来的位

    华裔指挥,而自己则是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员,但在丈夫的

    积极鼓动下,小夫妻俩还是带着年幼的女儿毅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与自

    己的事业回到了当时还一穷二白的祖国。那时国内还没有芭蕾舞团,所以梅雅群

    便在少年宫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舞蹈课程,丈夫则还从事他的指挥生涯,可是平

    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全国便迎来了双百方针和整风运动时期,在那个要求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运动中,丈夫依然是积极响应,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与

    建议,尤其提出了要借鉴美帝国的经验与教训来指导工作。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自己的丈夫被毫无悬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与美帝的走狗,无尽地批

    判、交代与关押,让梅雅群几乎无法再见到连告别都来不及跟自己说一声的丈夫,

    无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师一样,百般周折后才找到了主管丈夫乐队方面的主

    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

    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板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

    这个牛主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

    主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从不知道什幺地方翻出了

    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女子芭蕾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

    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

    白这个连芭蕾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欢芭蕾女舞者裸露的酥

    胸与丰腴的大腿罢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道学,想着

    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还要满脸赔笑。最后

    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蕾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蕾舞的姿势,让

    他这个爱好者能够亲身体验一下真实的芭蕾舞。梅雅群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

    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

    答应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日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长便提出要和

    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入瓮中的猎物就此不回

    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长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

    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

    居要大,独门独户的。进入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牛局长来到了

    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人领

    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熟女人的敏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

    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

    任何人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女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

    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女儿的放学的

    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长,请您稍坐,我马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

    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皮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蕾舞服,

    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滚落在白纱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深

    深地吸了口气,苦涩的眼泪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丝的苦涩在咽喉间回味。

    当梅雅群在次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一袭洁白的芭蕾舞裙,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

    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纱裙下一直可以让人看到浑圆小巧的臀部,袒露的胸脯上淡

    淡的可以见到雪白的皮肤下一根根的胸骨轮廓,弥漫着舞者特有的那种与众不同

    的骨感,那两峰若隐若现的rufang就如幼女刚刚破土的幼笋,与女人成熟的脸庞与

    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在脚上着地那双独特的绑绳芭蕾舞鞋让女人

    脚型更加撩人,原本马尾辫的头发已经高高的盘起,让脖子显更得纤细悠长。

    「牛局长,我们开始吧,您喜欢哪一段啊!」

    芭蕾女舞者白天鹅般如梦似幻的倩影让行武出身的牛局长看得口干舌燥,从

    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从容优雅的在自己的眼前裸胸坦背露出自己的白花花

    滚圆的大腿还有短裤底下的圆嘟嘟的臀rou,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同样强烈的自卑感

    让牛局长只想来一个猛烈的冲锋来把眼前的这只高贵的天鹅扑到在地,折断她的

    翅膀、拔光她的羽毛,把她恣意地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她私密的身体里。

    男人越来越粗地呼吸声与越来越充血的双眸让他看来越来越像一只正在发情

    的野兽,梅雅群即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

    「牛局长,您请坐,我给您跳一段天鹅湖吧?好久都没练了,还请您多多指

    教。」

    「好……指……指教……」

    牛局长艰难地从自己已经僵硬的舌头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

    的伪装的男人仿佛身上除了原始的欲望外甚至连区别人与野兽的最基本的语言功

    能都几乎失灵了,两只禽兽般绿油油贪婪的眼睛里只有眼前女人裸露的白花花的

    嫩rou和在脑子里早已想象过无数次的这个女人白纱中掩藏的rufang与女阴的形状,

    这就是他接下来打算好好指教的东西,就像他曾经指教过的那些别人的母亲、妻

    子、女儿们一样,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美丽天鹅。

    梅雅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

    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赏着自己的舞姿,一股久违

    的陶醉流过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展开,心中的爱意也愈

    来愈浓,那是对芭蕾舞的爱、对丈夫的爱还有对可爱的女儿的爱,如果能一直如

    此,梅雅群真的愿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与美好的想象之中时,

    柔软的腰肢突然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力量之强让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

    都要被它钳折了,一张充满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疯狂地啃食着,

    大片的口水让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顺着自己的乳沟流进自己的芭蕾舞服里,

    而像五号沙皮纸一样的胡子茬随着男人的疯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胸前娇嫩的皮

    肤,初破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的唾液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女性的羞耻让梅雅

    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

    倾倒的动作,另一条腿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心都依

    靠在男人的身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

    乳间倔犟探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胯间感到男人另一只guntang粗糙的大手

    隔着短衬裤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长而灵

    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阴蒂与yindao龌龊地摩擦着抠挖着。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

    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

    见「咯嘣」一声骨头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

    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长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

    自己逼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过来……」

    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缝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

    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

    滚滚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长却根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做困兽斗的猎

    物,牛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

    地道。

    「小sao货,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

    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这个流氓,你给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幺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

    他妈的锁什幺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是不是,听说你

    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头上都顶着一定绿幽幽的

    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cao你,烂屄sao痒,想

    让我给你止止sao啊!嘿嘿……」

    「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你……」

    「我怎幺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

    代代劳也没什幺?不过你既然这幺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

    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长说完便转身去开房门,随着铰链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