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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种方式。 可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沦陷,沦为了爱情的奴隶。 余杨很想哭又很想笑,还有什么比他能让他更高兴的? 有生之年,他遇见了自己的周小荻,找到了周小荻,甚至还能与她牵手一辈子,多么幸运! 门外,厨房里传来周小荻略显笨拙的炒菜声,油盐酱醋的味道从她那一头慢慢飘到他这一头。 将他的心塞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什么。 等周小荻将菜端上桌子,余杨将她蚊帐也挂好了。 周小荻走进卧室,看到余杨站在窗户边,轻咳一声:“弄好了?吃饭吧。” 余杨转身,准备跟着她出去。 可周小荻却没动,她走到这自己的床边,掀开蚊帐,坐在床沿上,拿起手边的帐幔,搭在自己的脑袋上:“小时候我常把蚊帐披在自己的头上,想象自己是公主或是即将结婚的新娘子,很傻是不是?” 余杨走过来,周小荻清秀的脸罩在帐幔内,一双潋滟的眼烟波流转,雾水漫漫,掩过他们二人。 “不傻,我小时候也将被单披在自己身后假装自己是行侠仗义的王子。” 周小荻笑了,从幔账里伸出手,她很少留指甲,摸到余杨的脖颈上是温热的指腹。 余杨吞咽,喉结一上一下。 她像是逗着玩儿一样,抚上他的喉结,轻轻按了下去。 余杨抓过她的手,隔着帐幔揽过她的腰:“周小荻。” 声音是一种很潮热的软,喷在周小荻的脸上,她也痒。 她低低发笑:“蛮好玩的,我早就想摸摸男人的喉结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那是什么样子?” 周小荻望着他,微倾脑袋:“你猜。” 余杨将敷在她脸上的帐幔拉开,摸上她细腻的脸,在她的耳背后慢慢摩挲,忍了又忍,问:“周小荻,我能吻你么?” 周小荻像个妖精一样攀上他的脖子,鼻尖碰上他的鼻尖,火辣辣的热。 “这个问题我选择不答。” 余杨身子前倾吻了上去。 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触在周小荻的眼帘上,很痒。 周小荻睁着眼,让自己清晰的记住这种感觉。 像是地狱的火烧在身上,只要一动到处都热,可又如海水将她卷走,让她浮浮沉沉找不到一个可以停歇的地方。 余杨是个很温柔的人,可他的吻很霸道,极紧蛮缠,他轻轻撕咬,又低低舔舐,灵敏的舌是攻城略地最精壮的士兵,让周小荻无力逃窜,只能匍匐在他的缠绵之下。 周小荻的手攀在余杨的胸前,慢慢收紧,余杨的手掌握住她的腰,不断的拉近他们的距离,直到周小荻感到他身下有个火热的东西死死抵着她。 她偏头,结束这个吻。 余杨的手落了下去,收回来,低着头:“我……” 正要说什么,却难以启齿。 周小荻转身:“不早了,去吃饭吧。” 诱鲜04 这餐饭吃的颇有些尴尬,情还未到深处,周小荻便贪慕人家美色差点将自己交代了出去。 余杨脸上的红晕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吃完饭他主动帮周小荻收碗筷,却被她夺了过来。 “不早了,从这到你们学校还很有一段车程,你回去吧。” 余杨手里的碗被她拿走,站在那,大拇指贴着食指指节上蹭了蹭。 周小荻转身,进了厨房。 余杨:“周六我学校有活动。” 周小荻点点头:“挺好的,你性子有点闷多参加一些学校组织的活动,也多交一些朋友。” 余杨抿了抿唇,跟着她进了厨房:“那你去吗?” 水龙头被拧开,周小荻在洗碗巾上挤上洗洁剂:“我去干吗?” 透明粘稠的化工剂被水化开,鼓上一层泡子。 周小荻低着头,惊呼一声,余杨从背后抱着她。 “周小荻,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的。你不理我,我就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做错了,惹你生气了,别这样,小荻。哪怕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 周小荻的脖颈很温热,是余杨湿热的鼻息喷在那。 她放下洗碗布,手里粘着油、粘着洗洁剂,泡子从她的指尖滴到水里。 “余杨,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这样喜欢我?我逗你,你跟着来;我诱惑你,你也不曾拒绝。这个时代节奏太快,你要是想和我上床的话,就直说我们去办正事。我也好不用每天天的提心吊胆,生怕这是一个梦。” 余杨将她抱得更紧:“你很好小荻,你也不用提心吊胆,我永远都在你身后支持着你。” 他这话说的太果断了,他根本不了解她的过去,不知道她的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难堪的事。 此时的海誓山盟,被时光慢慢切割消磨,最后留下的粉尘会有几斤几两重? 可他是余杨啊。 那么合他心意、那么耀眼的余杨。 在人群里只需要看他一眼,什么对错、什么规矩方圆都统统抛在脑后了。他是生在深渊低洼处的藤蔓,攀着它,踩着嶙峋划脚的石便能走到平地上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理智、情/欲不断拉扯着周小荻。 终而,她慢慢握住余杨的手,说:“我还是很惶恐,我胆子很小,余杨。” 余杨:“没关系,有我陪着你。周六你去么?” 周小荻无奈:“去。” “我等你,你去过w大没有,里面有些老建筑很有名的,我带你去看?” W 大是江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学,周小荻慕名去过好多回。可余杨都这样诚心诚意的说了,她只得顺着说:“哦,是么,我还不知道呢?” 余杨很高兴:“老斋舍很美岩山而建,等活动参加完了,我带你去看,能俯视整个w大。” 他得到周小荻的应答,很高兴,一向寡言的他倒是啰啰嗦嗦说了好多。 周小荻觉得他有些粘人,待他说完了又问:“还不走,等下赶不到公交了。” “我骑自行车回去。” “八/九公里的路你骑车?” 余杨嘿嘿笑,不说话了。 又磨蹭了半天终于走了。 屋内空下来,也安静下来。 周小荻冲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薄薄的枕头有些硌人,她一挪,就看到下面放着一叠钱。 数一数,大概有两千。 周小荻皱眉,拿出手机。 嘟嘟声在空寂的房里响起,电话那头好半天才接:“小荻。” 周小荻手里握着钱,赤着脚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她问:“你把我钱放我这干嘛?你一个学生钱都给我了,你不吃饭了?” 余杨沉默了,那头响起地铁的播报声,过了一会儿他声音低低:“我还有钱呢,你就先拿着用。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