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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兴兴地回去交差了。 徐婉与玉明烨在等待货物送达的时候,在林子里发现了一颗石榴树,采了不少石榴回来。 那些石榴个个有拳头大,吃着更是酸甜可口,拨开皮,取几颗晶莹剔透的石榴籽入口,一咬下去满是石榴果rou的汁水。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徐婉难得起了兴致,便准备做上一桌的饭菜。 徐婉忙活了半天,做了蟹rou春卷儿、糖酥核桃、驴rou羹、鹿rou馅儿的毕罗,象征性地煮了一些盐水笋子来解腻。至于主食,自然是稻米饭了。 蟹rou春卷与鹿rou馅儿的毕罗都是外皮酥脆,馅料饱满多汁;驴rou羹原原本本地将驴rou的鲜嫩显出来,满是rou香却毫不油腻;糖酥核桃不仅卖相好,吃着更是满是核桃的油香与糖的甜味——二者着实绝配。 几个人用过晚饭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徐婉与玉明烨便出了门,进灵雾山去找唐芷云与元烈。他们没过多久便入了阵法,过了阵法才走到唐芷云与元烈的住处。 唐芷云服了丹药,又没过去多久,如今看着还是那个年轻的模样。 元修明像个小大人似的为他们端茶倒水,十分乖巧。唐芷云笑着摸了摸爱子的头发,叫他去书房看书。 唐芷云在爱子离开之后叹了口气,道:“秀明太小了,连妖气都收不住,靠法器遮掩,又怕有人破了法器。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可不是要心疼死我们这些当父母的。”她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吓得元烈连忙给她递了个帕子。 玉明烨对徐婉眨了眨眼睛。 徐婉心领神会地对唐芷云道:“元烈有蛟龙的血脉,修明若是能有所突破,到了千年之后,也不过刚刚成年。到那时候,这世道早就变了,再到外面也要安全得多。” 唐芷云猜到了一些,这才破涕为笑,又对她道:“说起来,珺儿也是个做得了主的大人了,也会接着拜山神的功夫来看我这个jiejie。只是我如今容颜不老,家里人也不方便叫下人知道,故而见的面……竟是比那些外出晚归的商人还要少。这些日子,还要劳烦阿婉替我为家人捎上一些东西。” 她难得俏皮地冲徐婉笑了笑:“毕竟,已经有人传你们是得道高人了。” 徐婉与唐芷云笑闹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些什么,神色之间有几分忧郁,像是想要对她说些什么。 元烈见妻子为难,便很直接地对徐婉与玉明烨道:“那云阳子常来京城,对京中精怪喊打喊杀的,害得我们一家这些年都没怎么敢出灵雾山。” 徐婉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奇怪那云阳子怎么还在蹦跶……果然祸害活千年么。玉明烨也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显然是恶心地够呛。 他们谢过了这夫妻二人的提醒,便离开了灵雾山,走了一些路进了京城。 徐婉与玉明烨在京城找了一家茶馆歇歇脚,打算听听京城里又出了什么新鲜事,却被一个人给叫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QAQ日3000好累呀 第63章 美人图与捕快2 徐婉盯着那快要五十的、半头白发的男子,努力地想了半天,才不大确定地道:“……画师?” 那人十分高兴,笑道:“我这些年,只听说过二位,虽与二位在一个地方呆了好些年,却没能再见到二位的面——这回可好了,不知二位可否到在下家中,赏个光吃顿饭?” 玉明烨忍不住了,问道:“说了这么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你姓名呢。” 那人一边领着他们,一边道:“在下祁成文。唉,这么多年了,一眨眼言儿都这么大了……”这么说了,他开了家门。 祁成文家的地段一般,略微有些嘈杂,但园中白墙绿瓦的,还种了不少的花卉、芭蕉之类,院中甚至还有一颗硕果累累的石榴树,看着红彤彤的,十分喜庆。 祁成文摘了两个石榴给他们,请他们坐在石榴树旁的石桌那里,道:“在下这家中也只有这些简单的东西,二位还请不要嫌弃,我去给你们倒茶水去。” 徐婉与玉明烨虽没来过祁家的宅子,却也能看得出祁家较之前宽裕了许多。 他们正打算与对方说些话解闷,却发现祁成文不仅端来了茶水与杯子,还拿了个埋着栗子的小火炉,道:“今个儿天冷,家里又没拾掇,二位先等等。”说完,他又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屋里。 徐婉想了想,从袖里乾坤之中取了一直很大的生蚝出来,放在了火上烤。 至于栗子,早就被他们弄出来吃掉了。栗子壳烤的像炭一样,还带着火星,那里面的栗子仁却满是带着淀粉香气的香甜,还热气腾腾的。 祁成文总算是收拾好了屋子,一到院子里,竟是闻到了一阵香气。 他看清了炭火上烤的是什么,十分不好意思地道:“真是对不住二位,还要自己买东西烤来吃。” 玉明烨笑道:“祁伯将我们想成什么人了,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 京城海产价高,祁成文一年也开不了几顿荤,这时也便没怎么推拒便将那生蚝撒好调料,待它熟了便将那烤生蚝给吃了。 这一来二去的,他们也就熟悉了起来。 祁成文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自己的独子:“唉,我那儿子命苦,打小他娘便没撑过一场风寒去了。到了该读书的年纪我又供不起他——京城科举这条路的花费,哪是我们爷俩抄书卖花挣得来的。” 徐婉安抚道:“可我看祁伯如今家里还算富足,向来是找到好出路了。” 祁成文点了点头道:“是啊,言儿那孩子怕拖累我,愣是去当捕快了。”说到这里,他一脸愁容,“言儿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如今都三十五了,还没成个家。我与他说了不知多少次了,他总是说怕拖累人家——也是,他师父一家就是被歹人寻到家里一把火烧死的,唉。找到了人犯又有什么用呢,人都没了。”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恰好在这时,祁言回来了。 祁言进了家门,见到两个生人,只以为他们两个是新来的街坊,便向他们简单地行了个礼、问了句好。祁成文也没打算叫爱子知道那些神异之事,便默认了下来。 他们见祁言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妖气,便问道:“祁捕快今日可是又为民除害去了?” 又一细看,他们便看到了祁言受了伤的手臂。 祁成文十分心痛,道:“都好半月未遇到这般险恶的差事了,我都以为你能安稳个小半年,哪想到这么快就又抛头颅洒热血去了。” 祁言道:“这也是常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回运气还不错,碰到位女郎为我上了药,不然又得在荒郊野外吹上半天的风去。” 祁成文眼睛一亮,问道:“是哪家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