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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给委托者上过一堂水课。自从那次水课与委托者有过一面之缘后,靳言便开始疯狂地追求委托者。 委托者开始时躲着靳言,毕业后便赶紧逃离了京都大学,来到了一中。谁知靳言竟也跟来了这里。 委托者到底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哪里经得起靳言的糖衣炮弹。即使心有抵触,很快便也缴械投降。 然而靳言一直瞒着委托者自己的真实身份,委托者直到和靳言结婚,方才知道他是靳氏家族家主。 委托者也真是傻,一个物理老师怎么可能独自拥有一个宽大豪华的办公室。 玉微没有敲门,拉开靳言办公室的大门便径直走了进去。 慵懒坐在办公室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冷傲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架在男人高挺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柔和了几分倨傲。 抛开靳言的强大家世不提,哪怕仅仅只是他这一张脸,这一身气度,也足以让人趋之若鹜。 靳言见玉微没有敲门便私自进入自己的领地,有些不悦:“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们约的一起出去的时间是七点,现在不过六点。 玉微抬眸,仿佛没有察觉出靳言的冷淡般:“言,我想你了。” 不过在一起三年,靳言便已经厌烦了委托者。 “我们今早方才见过。”靳言语气冷淡,他对玉微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 玉微自觉地依偎进靳言怀里,润泽的红唇覆在他的薄唇上,带着令人迷醉的清甜香气。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已经三秋没见了。” 玉微眨眨眼睛,娇俏地道。 玉微吻上他的一霎那,靳言有些错愕。玉微那害羞的性子,何时竟学会了如此大胆的举动? 平常他连吻吻她的脸颊,她都会羞涩地低头。今日这是转性了?还是察觉到他终于要厌烦她,所以她决定改变了? “微微,今日怎么这般热情?”靳言攫着玉微的下颚,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她。 玉微眼波流转,声音软糯地道:“我从书上学到的。” “嗯?”靳言尾音拖长,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魅惑,“微微竟然还会翻阅除了数学之外的书籍?” 若说往日的玉微是寡淡无味的满天星,温柔有余,娇媚不足。今日的玉微便是热烈鲜艳的玫瑰,带着扎人的绿刺,却引人入胜。 他曾喜欢她的美丽温柔,可惜她的美太过片面,只余下温柔,乏味得犹如一杯白水,能让他眷念一时,却无法令他眷念一世。 玉微白嫩的指尖卷住靳言的领带:“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我怕言会厌烦我这样一成不变,所以……”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靳言却听得分明。她是为了他才特地做了改变。 “微微若是觉得难受,不必特地为了我改变。”靳言语气温柔,眼神宠溺。 他是一个好情人,却注定不是一个好老公。他的体贴温柔可以专属于一个人,却注定不会长久。一旦他腻味了,便会弃之如敝履。 算起来,玉微已经是他的例外了。他和她在一起已经足足三年。他的那些前女友,和他在一起最长的也不过才三个月。 他有心理洁癖,从不碰那些前女友,他只是喜欢不停换女伴,看着赏心悦目的美人。 “不难受。”玉微摇摇头,笑得天真烂漫,“就算是难受,为了言,我也甘之如饴。” 玉微的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映衬着滢白如玉的肤色,煞是可爱。 靳言见状,不由得失笑,果然还是一个害羞的性子,不过方才说了几句算不得露骨的情话便耳尖泛红。 他覆身,亲亲她的小耳朵:“微微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玉微的身子在靳言靠近的一瞬间禁不住的一颤,但是却没有如往日一般躲过去,而是涨红了脸颊更加贴近靳言几分。 “言……”玉微娇娇地叫着,音线中带着令人颤栗的酥麻。 靳言轻轻揉捏着玉微红得充血的耳朵,极尽挑逗。他恶劣地看着玉微娇羞的模样,手间的动作不停不息。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般恶趣味,喜欢看人害羞的模样。 玉微害羞的模样犹如叶子半合的含羞草,不停颤抖,花朵依旧烂漫绽放,带着女人的娇艳,却又保留着少女独有的娇憨。 靳言的视线有些着迷地紧紧锁在玉微的唇瓣上,他不排斥玉微的亲吻,也没有想吐的感觉。 玉微没有涂抹一堆乱七八糟的口红,只简单的涂了一层唇釉。在明亮的光线下,她的唇瓣莹润剔透,隐隐泛着迷人的水润光泽,嫣然腼腆。 靳言意乱神迷地低下头去,吻上了玉微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横冲直撞,带着几分青涩。 芬芳馥郁的幽香紧紧缠绕在他鼻息间。 浅尝辄止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靳言眼里闪烁着愈发放肆的光芒,轻轻捏住玉微的下颚,深入,再深入。 良久,靳言松开玉微,半搂住她即将软瘫下去的身子。 玉微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合,喘息着,眼中犹如有三月春水融入,双目迷离,甚是娇弱可怜。 “微微。”靳言靠近玉微耳边,声线低哑。 “嗯?”玉微被吻得混沌的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靳言凑近她脸颊,轻轻嘬了一口:“今晚随我回去?” 他一向不会委屈自己,既然有几分喜欢,他自然愿意试试。 “不……不行。”玉微好半晌才喘过气来,双手抵住靳言的胸膛,“我差点忘记了,我来是和你说,我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出去吃饭了。” “为什么?”靳言拧眉,沉声问道。 玉微可怜兮兮地看着靳言:“有个学生唯一的监护人去世了,我想在他高考前照顾着他一些,今儿要去他家里搬东西。” 靳言捏捏玉微手感极好的纤细腰身,不悦地冷哼:“就你烂好人。” “可是那个学生真的好可怜,父母早死也就罢了,监护人还经常虐待他……”玉微絮絮叨叨地述说着洛沉的惨状,眼里是满满的同情怜惜。 “好了,好了,你去罢,我又没说不让你去。”靳言打断玉微。 这种事情,自小在豪门倾轧中长大的靳言早已经见怪不怪,但是玉微毕竟是温室长大的花朵,哪里见过什么风风雨雨,不过是见到一个被人虐打的学生便觉得可怜。 “谢谢言。”玉微双手勾住靳言的脖颈,扬起头便将自己绯红的唇瓣覆在靳言的脸颊上,“后天我们再约好不好?” 靳言本是想拒绝,他虽是对玉微升腾起几分热恋时的兴趣,但到底浅淡得很,不值一提。然而在他看见玉微翘首以待的眼神时竟是不忍拒绝。 “好。”靳言不由得脱口而出。 得到满意的答案,玉微旋即从靳言怀里站起身,婀娜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