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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招手示意顾长信,转身离开。 “我会找到她的,一定。” ------------ “顾长信,Stock家族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靳子贤回到自己的书房,倚着桌子问道。 “…Stock家族的金库受到不明黑衣人的攻击,虽然财产损失并不严重,但是严重的是他们的信誉损失。”顾长信颔首片刻,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开始造谣Stock家族的食品业使用不合格的原材料,由南弋希研发的多种专项食品销量下降订单锐减,如果南弋希再不出面 ,那么Stock家族就会衰败。” 靳子贤眉峰一凛,他大抵能猜测出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没想过会如此严重。 “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还没有。”顾长信抿嘴,“做事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手段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靳子贤站直,走到沙发椅边,歪坐在上面:“还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吗?” “有。”顾长信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条顿骑士团的一个小步兵被人灭了口,死在荒郊野岭,但可以看出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他的家人凌晨跑到露易丝和南弋希府上去闹,找不到露易丝人不说,还险些拆了南弋希的家,最后还是露易丝凌晨赶到Stock城堡把人赶了出去,昨天刚解决了,据说是露易丝追着凶手跑出了城,凶手也是条顿骑士团的一个步兵,昨天已经处决了。” “这事有古怪。”靳子贤扶额。 顾长信撇嘴:“有古怪也只能让南弋希来查。” 绕来绕去不还是绕道了南弋希身上。 到底是独一无二的女公爵,对于司罗塔的重要性无可比拟。 “行了,没事的话你去陪陪南弋莉,我可不想半夜睡着觉被她愤恨至极的一刀捅死。”靳子贤说着,拿起手边的杯子,举到嘴边才发现没水,只能悻悻然的搁下。 “还有一件事…”顾长信话说了一半不接着说下去,惹得靳子贤忍不住抬头,挑眉示问。 顾长信迟疑半天,才道:“…明天,是举办你入元老院的任职仪式的日子。” 靳子贤暗恼。 这几日的忙碌,让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养父Kanjas公爵在明日即将下任,由作为公爵的自己上任。 然而明天的任职仪式如果南弋希不出面,难免会引起诸多贵族和百姓的猜忌,届时如果联想到那些对南弋希不利的传言,那将在政坛上引起不小的sao动 。 “我知道了,你先去做事吧。” ----------- 次日,盛大场面,堪称普天同庆,得万众期待的靳子贤走上元老院的高台,在睽睽众目之下,接过了Kanjas公爵手中象征着权利的法杖,乌木镶嵌着琉璃与灵石的法杖在靳子贤手里发出光芒,多面的形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彩。 阳光十分耀眼,晃得靳子贤看不清楚元老院外千万民众欢喜的面容。 这茫茫人海里,为什么就没有她呢?靳子贤兀自的想着。 “感觉怎么样?”顾长信笑着问在元老院办公内室的靳子贤。 “不怎么样。”靳子贤没心情笑,“你呢?什么安排?” “干以前的老本行,你随叫随到。”顾长信耸耸肩,“我就过我的闲人日子,对了,Brown家族的约翰你认识吗?” 靳子贤稍作思索,点了点头。 “他极力请求做你的手下,我也没权利决定,就看你愿不愿意。”顾长信坐到桌子上,歪头看着靳子贤。 靳子贤颔首,过了一会儿才出声:“叫他今天晚上去司罗塔学院的cao场找我。” “好。” ------------ 夜半。 一弯新月挂在夜幕之上,点点星光映衬着,安抚着大地上的人们入睡。 司罗塔学院cao场上的绿皮草地是这一季度刚翻新过的,周围护栏上亮着几束照向场内的白光。 靳子贤倚在围栏上,足球在他的手中一抛一落,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思绪顺着记忆飘向了近大半年前,也是在这个场地上,他在场地内飞奔着,与那些毫不畏惧自己的学生踢着球,她就在场地外抱着自己的衣服观看,当目光对接,她脸上那个堪比阳光明媚的笑容拨动了他心中的五音。 “Tristan公爵大人。” 靳子贤闻声回神,才发觉原来是刚到的约翰。 原本那个在cao场上没大没小的男生,现在毕了业,也开始为自己家族的贡献,褪去了青涩的外表,显然已经成长为经得住风波的男人。 “叫我子贤就好。”靳子贤扯了扯嘴角:“陪我踢会儿球吧。” 夜幕下二人对决的场面,没有白日刀剑相向的气势,多的是和气。 踢乏了,便就地而坐休息着,约翰一抹额头上的汗,道:“公…子贤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靳子贤摆弄着球:“你为什么想跟着我干活?” “因为我想报答你们二位。”约翰单纯的笑着,“如果不是您和南弋希学姐的相助,我meimei现在可能就已经不在了。” “就这么简单?”靳子贤侧首,看着约翰的双眼。 “嗯,就这么简单。” 他看到,这个人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那样干净。 靳子贤垂首。 真正内心复杂阴暗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约翰…我问你个问题。” “您说。” “如果你突然发现,最爱的人,却是自己本该记恨一辈子的仇人,你会怎么做?” “是您跟南弋希学姐之间出什么问题了吗?”约翰看着靳子贤,这个本该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却双手撑着地面,仰望着星空,神情颓惰。 “你只管回答就好。” “我是觉得吧…多大的仇能大过爱情呢?你的父母同时掉进水里和你的女人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这两个问题是一样的,都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哪个都不可能放下。” 靳子贤不做声,将视线收回,看着手上那枚戒指。 “您恨南弋希学姐吗?” 靳子贤抬眼看向约翰:“说什么呢?” “恕我冒昧,阁下。”约翰依旧笑着,“如果我我的猜测准确,那么百姓说的南弋希学姐失踪的事情是真的,如果您不恨他。” “就去把她找回来吧。” To be tinued… ----------- ☆、36:寻找 靳子贤不做声,将视线收回,看着手上那枚戒指。 “您恨南弋希学姐吗?” 靳子贤抬眼看向约翰:“说什么呢?” “恕我冒昧,阁下。”约翰依旧笑着,“如果我我的猜测准确,那么百姓说的南弋希学姐失踪的事情是真的,如果您不恨他。” “就去把她找回来吧。” ------------ 靳子贤看着约翰的眼睛,凝神一会儿,兀自笑出声来。 “这样大胆的话,也只有你敢说了。” 约翰搔搔后脑勺,嘿嘿的笑着。 与约翰道别之后,靳子贤独身回了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