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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王守义呛声,“我才不是赔钱货,我将来会养你的。” 哪知她的话让王守义更气,直接一个唾沫吐了过来,身子东倒西歪的,“我呸!等你养我,我还不如死了你!等你嫁了人,你瞅瞅你男人能让你养!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让你留在家里招赘,你死活不同意。你就是个自私鬼,眼里只有你自己。” 小梅擦着眼泪的手一顿,羞得满脸通红,大吼一声,“那我不嫁人了。” 王守义似乎醉得不清,见不得别人忤逆,直接大步上前,鞭子直往小梅身上招呼,“叫你不听话!你还敢犟嘴!” 小梅倔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钱淑兰捏紧拳头,终于想到堂屋后面的门后有根擀面杖,她赶紧跑过去拿起来,双手捏紧擀面杖,转身就往他身上招呼,“我打死你个瘪犊子,你骂谁赔钱货呢。这是我孙女,你敢这么骂她,你当我死人呐!” 李春花和小梅皆是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钱淑兰一想到她奶奶,她就没办法冷静,“我让你喝点猫尿,你就撒酒疯。你要是对我不满,你冲着我来,你冲着孩子撒什么气?你还是人吗?” 虽然,钱淑兰挥着擀面杖舞得虎虎生威,可发了疯的王守义就像失了理智的狮子。一点也没有顾忌钱淑兰是他亲娘,直接挥着鞭子就朝她面门打了过来。 钱淑兰一个机灵躲闪过去,但纵使她有把子力气也制不住一个疯子,她朝东屋喊了一声,“老大!赶紧过来把老三拉开!” 说着,直接一把把蹲在墙角的李春花拉起来和呆愣站在原地不动弹的小梅一起往门外推。 东屋的王守仁听到他娘的叫声,立刻从睡梦中惊醒。 之前,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三弟带回来,累得不行,睡得跟死猪似的。 孙大琴心疼男人,即使她早就听到堂屋那边有人在打架,也没喊醒男人。 现在听到婆婆喊人了,知道再不把人叫醒,估计婆婆得跟她急。哪成想,还没等她喊,男人自己就醒了,吓得孙大琴赶紧闭上眼装睡。 王守仁也顾不上穿衣服了,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就这么跑进来。 刚走进堂屋就看到李春花被鞭子抽过的脸,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钱淑兰也顾不上说什么,直接拉着王守仁就进屋里。 两人一左一右,把王守义按住,抢下手里的鞭子。 把王守义就这么捆起来了。 等小梅点了油灯,钱淑兰这才发现,刚刚居然一不小心被王守义抽到手背。 一道红印子在枯老的手背上分外明显,不仅如此,还火辣辣的疼。 把王守仁自责得不行,“娘,你怎么不早点喊我。” 钱淑兰揉了揉腰,自己这力气也算是大了,可对上一个理智全失的疯子,还真是一点屁用也没有。 她揉着腰,她也没想到潵酒疯这么厉害。钱淑兰朝小梅看去,“你有没有没伤?” 小梅见奶奶居然这么关心她,忍不住扑到她怀里,把钱淑兰差点撞倒。只是,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她到底也没说什么。 摸摸她的头,安抚她,“放心吧,奶奶会教育你爹的,让他以后都不敢欺负你。” 小梅趴在她怀里呜呜直哭。钱淑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抚,又朝一旁吓得不轻的李春花道,“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呢? 这里受得最重的人就是李春花了。不过,比起身上的伤,真正让李春花伤心难过的是她的未来。 这天终于还是来了。 自家男人一直都想要个儿子,她是知道的。尤其在小梅不同意留在家里招赘,他想生儿子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可是,她这肚子一直不争气,她也没办法。她曾经偷偷给大仙烧过香,也偷偷找大夫喝过中药,可就是一直没怀上。 以前,婆婆把脏活累活都堆给她,她因为没能给老王家生儿子,所以也就认了。 可现在呢?婆婆对她好了,脏活累活也不全推给她一人做了,那还会要她吗? 不可能吧!婆婆再怎么喜欢儿媳妇,也不可能为了儿媳妇就不要儿子啊。 李春花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被老王家给休了。她双手捂脸哭得歇斯底里,仿佛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似的。 钱淑兰却以为她是太疼才哭得这么伤心的,立刻朝王守仁道,“快点到老杨头那拿点药,可别留下什么疤痕。” 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如果在脸上留条疤那就太难看了。好在,小梅脸上倒是没有伤。 听到他娘的话,王守仁立刻起身,李春花却在这时慌慌张张地抬起头来,“大哥,不用了,我没事。” 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朝钱淑兰跪了下来,“娘,你别休了我,以后,我把家里的活都包了,您别休了我成吗?” 钱淑兰心里一个咯噔?她啥时候说要休她了?钱淑兰瞪大眼睛,朝李春花点了下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老三休你的。你跟老三。。。” 钱淑兰说不下去了,老三是个暴力狂啊?真的要让李春花跟他好好过日子吗? 她是不是在造孽啊? 她脸上的迟疑却让李春花误以为她是在拒绝,顿时悲从心中来。 钱淑兰还在这边天人交战呢。就见李春花又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抚了。 “你先别哭,这事,我肯定会为你作主的。”在这年代,离婚对女人来说是很大的伤害。钱淑兰不想被系统电击,所以她不打算管他们的婚姻问题。 她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王守义这爱打人的毛病给治了。 第44章 钱淑兰说话的时候,小梅从她怀里抬起头。 钱淑兰低下头见她抹着眼泪,可怜巴巴的样子,她摸摸她的脸,安抚道,“你这孩子,气性咋这么大!你爹喝醉了,你跟他吵有什么用!如果,你对他的想法不认可,等他清醒的时候跟他理论。那样才有用啊!” 小梅一直呆呆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抬着头,充满希翼的眼神不错眼地盯着钱淑兰的脸瞧,把钱淑兰看得头皮发麻。 “奶,我爹一定要生儿子吗?” 钱淑兰自己也没法说了。按照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