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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有多失败! 孙大琴抬起的屁股又按了回去。她就不信邪了,她的儿子她这个当娘的还使唤不动了? 她扯着嗓门朝门外大喊一声,“正康,正军,正国,你们都给我过来!” 这声高亢都能把屋顶掀翻了。钱淑兰头皮都有些发麻。 她朝着得意洋洋的孙大琴道,“这么大声,只要他们还在家,就一定能听到。”她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漆黑一片,这会子怎么可能不在家。 孙大琴很肯定地点头,“他们在家。” 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 久到,钱淑兰腿都有些麻了,她一把捞起床头柜上的闹钟,淡定地说了一句,“哦,十分钟过去了,你要不要再喊喊?” 孙大琴有些尴尬,可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两声。 这次,正康是被王守仁提溜回来的。 “你扯那么大嗓门招魂呐!”白天,王守仁一直忙前忙后量地基,又挨家挨户找人明天去砍树。早就累坏了,躺在床上睡觉,偏偏自家婆娘在他娘屋里鬼叫个不停,他累得眼皮都掀不起来,还以为他娘出了啥事,就把大儿子一起拎过来。 谁成想,他娘没事!那这婆娘喊啥?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孙大琴没心思回答王守仁的问题,站起来就把朝正康抓到身边,等待的时间太久,她的火气也上来了,“娘这么大声喊你,你哑巴啦,也不答应一声。” 正康瘪着嘴,皱紧眉头,有些不耐烦挥开他娘的手,“娘,大晚上的都在睡觉呢,你不睡觉,跑我奶这屋干啥?” 孙大琴听到儿子在睡觉,也就不怪他了,刚想让他回去接着睡,就听婆婆咳了一声,她忙道,“你赶紧给我倒杯水,娘渴了!” 正康一副见鬼似的看着他娘,从他娘怀里挣脱开,蹦得老远,就要往外走,“娘,你没手还是没脚,自己不会倒吗?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说完,不等孙大琴回答,直接从王守仁的腋下穿梭而过,打开房门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这一系列动作连十秒钟都不到,把孙大琴震得目瞪口呆。 钱淑兰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朝王守仁道,“老大,娘渴了,你去给娘倒一碗。” 王守仁立刻走了出去。 钱淑兰清楚地看到孙大琴那背僵了一下。 很快,王守仁就进来了。只是他的手里只有一碗水。 他仿佛没听到孙大琴刚才跟正康说自己口渴似的。 钱淑兰接过碗道,不经意地问道,“你媳妇也渴了,你怎么没给她倒一碗?” 听到这话,孙大琴动了动身子。 王守仁却一脸理所当然,“从来都是媳妇伺候男人的,哪能反着来?” 钱淑兰端着碗的手差点打翻了!妈呀!不仅是个妈宝男,还是个直癌男吗? 她有些同情地看向孙大琴,一直待坐在炕边的孙大琴听了这话直接跳起来,一把推开站在她前面的王守仁跑了出去。 钱淑兰没理会她,拍拍炕边朝王守仁道,“老大,你这样想就不对了。你媳妇虽然缺点不老少,可毕竟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你平时体贴一点,也是当丈夫的本份。” 王守仁紧皱眉头,“娘,不是你说的吗?媳妇就是用来生孩子的,不听话就打。你对她太好,她就会跟你闹。你看老四媳妇就是这样,老使唤老四,弄得老四现在越来越婆婆mama,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钱淑兰想骂娘,难道以后她都要在打自己脸的路上奔跑吗?她压下心里那古怪的感觉,板着脸道,“娘以前说错了!总之,你平时稍微体贴一下大琴。她要是不听话,你吓吓也就罢了,可别真的动手。她是你媳妇,又不是你奴隶,打坏了不好。” 要想改造孙大琴就得打一棒给一颗甜枣,反正她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行,又不用她干。而且,这样才能让孙大琴认识到,她的丈夫是因为听了他娘的话才对她好的。瞧,同样都是儿子你怎么都使唤不了,可人家就行。你这娘当得多失败。这就叫从心理上碾压她,让她产生敬畏之心。 当然,钱淑兰也确实不喜欢男人打媳妇,这样会让想到她奶奶。王守仁是非值这么低,不排除有这方面因素,所以一言不和就动手这点必须得改。 王守仁见他娘生气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王守仁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关上,看着外面影影绰绰的月光,重重叹了口气。 他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他揉了把脸,想到刚才他娘说的话,倒了一碗热水。 他端着热水,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 这间屋子并不大,却摆了两张床。 正康和正国睡小炕,王守仁,孙大琴和正军三人睡大炕。 等王守仁走到自己炕前,发现自己娘们正背对着他睡觉。他用手轻轻一推,怕吵醒儿子,压低声音道,“媳妇,你不是渴了吗?我给你整了一碗水。” 头朝里的孙大琴当然没睡着。刚才被自家男人那话刺激的她差点跟他吵起来,本来想跟男人吵一架,可到底不敢。 只能憋屈地回来了。听到他进来了,她赶紧把眼闭上装睡。 可,谁成想,他居然知道给自己倒水。 这可真是新鲜,什么时候他也知道体贴人了?难道是知道她在生他的气? 孙大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又拼命掩饰,装作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接过自家男人手里的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喝了一半之后,她突然觉得不对,自家男人是什么性子,她还能不知道?他就是头牛,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他能看出自己在生气?她咋这么不信呢! 她试探着问,“为什么倒水给我喝?” 王守仁也不瞒着,“我娘让倒的。” 孙大琴端着碗的手一顿,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有些憋屈。喝一口自家男人倒的水,还得要婆婆开口,她过得这叫什么日子呀。 她叹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娘还跟你说什么了?” 王守仁是一个不知道变通的人,而且他要么不说,要么就实话实说,所以,他一五一十地把钱淑兰对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听了这话